剛回到家裡不一會兒,隔壁的大伯和伯母來了,然後和我外婆和外公商量,說他們只有兩個兒子,我又是他們的親侄女,想把我收留到自己家裡。
外婆和外公有一兒一女,他們年近70歲,大舅前些年出去打工,然後與家裡人失聯了,恐怕是凶多吉少,現在我媽媽又出了意外。
他們二老經歷兩次白髮人送黑髮人的過程,心裡已經承受不住任何打擊了,照顧我也很吃力,無論是從精力上來說還是經濟上,心有餘而力不足。
外婆和外公一番商量之後,同意我去大伯家生活,在和他們分別的那時候,我拉著外婆的手,求她不要走,可是她沒有回頭,徑直的離開大伯家。
那個時候我特別憎恨外婆和外公,恨他們憑啥把我這麼小的孩子扔給大伯和大伯母。
我爸爸和大伯不好,他活著的時候,他們哥倆也極少來往,哪怕他和我媽媽下葬那天,大伯和大伯母只是走了過場就匆匆離開。
不過在大伯家生活,我有一個好,隨時隨地可以回到自家院子裡,如果沒有人叫我,我能在院子裡足足呆上一天。
隨著我的年齡越來越大,我對父母的思念不再那麼強烈,不過格卻變了,很孤僻,不願意和別人說話,包括大伯和伯母。每天放學回來就把自己鎖在小房間裡,要不然就回到隔壁自家院子尋找曾經與爸媽在一起的美好回憶。
我臉上有一道永久的疤痕,上學時候經常被同學們嘲笑是醜女人,他們還說我是一個沒爹沒媽的野孩子。
他們說我丑可以,但他們說我是個野孩子,我就忍,哭著衝上去要和他們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