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耽美文里當直女完整後續

2025-07-0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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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男女七歲不同席。

「阿煙下個月就要及笄了,你我男女有別,還是注意些的好……」

聽到這話,我的眼淚瞬間下來了。

兄長年長我三歲,自我五歲時,父母相繼去世,便是我們兄妹倆相依為命了。

小時候都是兄長抱著我哄睡的,那時候我們吃住都在一起。

怎麼不見他說男女有別什麼的?

「哥哥是嫌棄阿煙,不喜歡阿煙了嗎?

「哥哥是不是不想對阿煙好了?

「那你昨日在定南侯府救我做什麼?

「就讓我給那個小侯爺做妾,被他折磨死好了!」

兄長聞言,連忙捧住我的臉替我拭淚。

「你說的是什麼混帳話?

「阿煙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女孩子。

「是哥哥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哥哥就算討厭全世界,都不會討厭阿煙的。」

我破涕為笑,很快就被哄好了。

伸長了手要哥哥抱抱。

「那哥哥像從前一樣,抱抱阿煙。」

兄長濃麗的劍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但還是笑容溫暖地伸出手,虛抱了我一下。

「阿煙聽話,別鬧。」

我嗅著兄長身上熟悉的氣息,感覺疼愛我的兄長又回來了。

用力回抱過去,只覺得兄長的身子猛然一顫,佝僂得更厲害了。

他推開我,強擠出一絲微笑:「阿煙先出去等哥哥好不好,哥哥想換身衣裳。」

我一臉困惑不解:「哥哥不是才換過衣裳嗎?」

兄長:「這件哥哥不是很喜歡,再換一件。」

9

兄長把我推出門外,我等了一陣看他沒出來,忍不住笑他:還怪臭美的咧!

「那哥哥你慢慢換,我先去膳堂等你。

「過會兒等用完了早膳,我帶你去尋名醫啊!」

兄長自幼習武,功力深厚。

他昨夜無事,想必那南宮凜下的毒,也不怎麼厲害。

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找大夫看看穩妥一些。

聽聞京城最近來了個神醫,複姓歐陽,醫術十分了得。

能醫死人,肉白骨,讓人起死回生。

若能請得歐陽神醫為兄長醫治,想必兄長的毒很快就能解了。

只是行蹤飄忽不定,所以要早做打算。

我等了啊等,好半晌兄長才來。

炎炎夏日,兄長卻似畏寒,人人都穿薄衫的時節,兄長硬是穿了兩層外衫。

我困惑地看著兄長:「哥哥,你冷嗎?

「穿這麼多幹嘛?」

哥哥端起羹湯喝了一口。

「昨夜泡了寒水,有點……」

我立刻將額頭貼了上去,如小時候我發熱時,兄長照顧我時那般。

只覺兄長的額頭滾燙,甚至還有一絲絲的熱汗。

呼吸彼此縈繞間,一股潮熱氣息撲面而來。

我驚呼:「這麼燙!是不是得風寒了?

「走!咱們現在就去尋醫問藥!」

兄長卻一把將我推開,將衣領捂得嚴嚴實實。

「不用了,哥哥休息幾日就好了!」

這我哪兒能慣著他?有病就得治啊!

「這僅僅是風寒的事情嗎?哥哥你忘了,你昨日還中了南宮凜那個卑鄙小人的毒啊!

「一定是那毒,讓哥哥的身體變差了!」

兄長搖頭道:「那毒……為兄已經運功逼出體外了,休養幾日便可痊癒。」

「阿煙無須操心,也無須自責。

「這早膳用得差不多了,為兄先回屋療傷了。」

說罷,丟下碗筷火速回屋去了。

我急忙在後頭追他:「不是才喝了一口羹湯嗎?怎麼就吃飽了?」

然而哥哥一閃身,就沒影了,我只得作罷。

「不吃就不吃,我自己吃。」

10

啃著饅頭,我越想越擔心。

兄長這樣諱疾忌醫,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情,那我不就成了沒爹沒娘沒哥哥的孤兒了嗎?

不行,這神醫我定要為他尋來。

兄長不肯去看病,那我把神醫找到家裡來總沒問題。

說干就干。

我拿了劍,戴了帷帽,騎馬出門去。

上次被南宮凜強搶入府,正是因為沒戴帽子,叫那登徒子看了容貌。

沒辦法,誰叫我沈寒煙是京城第一美女呢?

低調,低調。

我以為,那樣名聲在外的神醫,定然是個世外高人。

沒想到,諸方打探,竟然在青樓被我給找到了。

那歐陽神醫,一襲白袍,飄帶束髮,模樣倒是俊朗,人卻不大正經。

「這位娘子,你說你腹痛是吧?待本神醫替你揉揉……

「這位是腰不舒服?快到床上躺下,本神醫馬上就來。

「臉疼啊,親親就不疼了……」

我:「???」

這就是那號稱賽華佗的神醫,歐陽朗月?

看起來不太正經啊!

虧我為了找他,忙活了大半天,光打聽他的去處,就花了好些銀子。

感覺到被欺騙的我,怒火中燒,實在忍不住,拔劍沖了出去。

「什麼歐陽神醫,竟然也是個登徒子,沽名釣譽之輩。

「還親親就不疼了,我看你簡直是,猥瑣!猥瑣!還是踏馬的猥瑣!」

那歐陽朗月以摺扇為武器,看到我突然衝出來,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隨即笑著應對起來。

我的劍術,是我哥教的,雖然功力弱些,招式是不差的。

歐陽朗月只執一把摺扇,卻能四兩撥千斤,將我的劍招化為無形。

不知怎麼地,我便落入他懷中,被他圈在胳膊里,動彈不得。

11

我氣得大罵。

「放開我!你這個假神醫!」

歐陽朗月低頭看我,摺扇挑起我下巴,身上一股淡淡的草藥味撲面而來。

「誰說我是假神醫了?」

我:「你不是假神醫,你擱這喝什麼花酒,還揉一揉,親一親的……

「呸!你好意思說,我都不好意思學!」

歐陽朗月聞言笑起來,胸膛震動,笑容真如月朗星稀的感覺。

烏木摺扇極沉,Duang 地敲在我腦袋上:「小姑娘,這叫情趣,你懂不懂啊?」

我眼底閃耀著清澈的愚蠢:「情趣是什麼?」

歐陽朗月的笑容有些僵,望向我眼神里,多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啊不是?他這是什麼眼神?

關愛智障人士嗎?

我是真不懂啊!

歐陽朗月是見過世面的,只停頓了一會兒,就恢復了正常表情。

微笑著問我:「沈寒山是你什麼人?」

我呆住:「咦?你認識我哥哥?」

歐陽朗月眼底的笑意驀然深了幾分:「我說怎麼有故人之姿,原來是故人之妹啊?」

說罷,抬手就要來揭我的帷帽。

我驚呼:「住手!不行!」

歐陽朗月被我這過於誇張的表現,逗笑了。

「為什麼?」

我:「因為本姑娘生得過於美貌,見過我的人,無不被我的美貌所傾倒。

「我怕你愛上我,然後我又不喜歡你,你愛而不得會很痛苦的,我是為了你好。」

方才還擁著我不放的歐陽郎月,徹底繃不住了,鬆開我,笑得前仰後合。

「噗!哈哈哈……

「姑娘,你還真是……真是……自信啊!」

屋子裡的姑娘們也跟著笑起來。

「妹妹真是有趣,把歐陽公子逗得如此開懷,若我們能得姑娘三分真傳,也不會在這當個普通陪酒的了。

「是啊是啊,人都說自信的女子最美,姑娘不一定是最美的,但一定是最自信的。

「姑娘瞧著年紀不大,口氣不小,是個爽快人!奴家請姑娘喝酒!」

啊不是,他們怎麼不信啊?

我:「我真是京城第一美人!

​‍‍‍​‍‍‍​‍‍‍‍​​​​‍‍​‍​​‍​‍‍​​‍​​​​‍‍‍​‍​​‍‍‍​‍‍‍​‍‍‍‍​​​​‍‍​‍​​‍​‍‍​​‍​​​‍​‍‍‍‍‍​​‍‍​​‍‍​‍‍‍​​​‍​​‍‍​​‍‍​​‍‍‍​​​​‍‍‍​​​​​‍‍‍​‍‍​​‍‍‍‍​​​​‍‍‍​​​​​​‍‍​‍‍‍​‍‍‍‍​‍​​​‍‍‍​​​​‍‍‍​‍​‍​​‍‍​​​‍​​‍‍​​‍​​​‍‍‍​‍‍​‍‍​​‍‍​​‍‍‍​​‍​​‍‍​‍‍‍‍​‍‍​‍‍​‍​‍​‍​‍‍‍​‍‍‍‍​​​​‍‍​‍​​‍​‍‍​​‍​​​​‍‍‍​‍​​​‍‍​‍​‍​​‍‍​​‍‍​​‍‍‍​​‍​​‍‍​‍​‍​​‍‍‍​​‍​​‍‍‍​​‍​​‍‍​​​​​​‍‍‍​​​​​‍‍​‍‍‍​​‍‍‍​​‍​​‍‍​​​​​‍​​​​​​​‍‍​​​‍‍​‍‍​‍​​​​‍‍​​​​‍​‍‍‍​‍​​​‍‍‍​​‍​​‍‍​‍‍‍‍​‍‍​‍‍‍‍​‍‍​‍‍​‍​​‍‍‍​‍‍​‍‍​​‍‍​​‍‍​‍​​‍​‍‍​‍‍‍​​‍‍​​​​‍​‍‍​‍‍​​​‍​​​‍‍​​‍‍‍​​‍​​‍‍​‍‍‍‍​‍‍​‍‍​‍​‍​‍​‍‍‍​‍‍‍‍​​​​‍‍​‍​​‍​‍‍​​‍​​​​‍‍‍​‍​​‍‍‍​‍‍‍​‍‍‍‍​​​​‍‍​‍​​‍​‍‍​​‍​​​‍​‍‍‍‍‍​‍‍‍​​‍​​​‍‍​​​‍​​‍‍​‍​​​‍‍‍​‍​‍​‍‍​‍​​​​‍‍​​‍​​​‍‍‍‍​‍​​​‍‍​‍‍‍​‍‍​​​‍‍​‍‍​​​‍‍​‍‍‍‍​​‍​​‍‍​​​​​​‍‍​‍​​​​‍‍​​​‍「昨日,那定南侯府的小侯爺,還強搶我入府,逼我做妾。

「若不是我哥殺入侯府救我,我現在只怕已經被那個賊人糟蹋了。

「可惜,哥哥為了救我,中了那賊人的毒,我這才來尋神醫的,沒想到你這個神醫……」

我的話還沒說完,方才還一副遊戲花叢模樣的歐陽朗月,瞬間變了臉色。

「他中毒了?」

12

歐陽朗月因為激動,抓得我手生疼。

「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我哥哥中毒,關你這個神醫什麼事?

「我一看你就不是什麼靠譜的人!」

歐陽朗月笑道:「小姑娘,你這可真是冤枉在下了。

「雖然,在下方才……那個什麼,但醫術絕無虛假,不信,你可以……」

正說著話,外頭突然傳來兄長的聲音。

「阿煙?你在哪兒?

「快出來,青樓不是你應該去的地方!」

我聞聲十分得意。

挑釁地看著歐陽朗月。

「我哥哥來了!

「我哥哥很厲害的!

「你快放了我,我讓我哥哥饒你不死!

「哥哥!我在這!」

沒想到,我才嚎了一嗓子,就被歐陽朗月捂住了嘴。

「祖宗,別出聲!」

然而兄長聽力極好,一瞬間就已經知曉我的方位,飛身而來。

歐陽朗月見狀一下點了我的啞穴,把我塞到了床底下。

把陪酒的姑娘都遣散了出去。

「都出去!」

我躺在床底下氣得發抖。

又點我的啞穴!

我看起來很礙事嗎?

為什麼一個兩個都點我的啞穴?

我說不出話,也動彈不得,眼淚啪嗒啪嗒地掉。

兄長卻從窗口進得屋來,翩然落地,身子輕旋,劍指面前的歐陽朗月,聲線冷然。

「是你?」

歐陽郎月一改方才面對我的浪蕩模樣,音色也變得溫柔和煦了不少。

「師弟,多年不見,風姿不減當年啊。

「自無塵山莊一別,怕是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了吧?」

兄長十歲那年,偶遇劍神白無塵,隨他去無塵山莊學藝五年。

那五年,兄長將我託付給叔公叔婆一家照顧,卻所託非人。

我雖在自己家中,卻如同寄人籬下,受盡白眼。

他們趁兄長外出學藝,霸占沈家家產,將我如同丫鬟使喚。

我一個七歲大的孩子,父母遭奸人所害,兄長又不在身邊,每天睡在柴房,以淚洗面。

好在兄長天縱奇才,十五歲那年便學成歸來。

不僅替父母報了仇,還嚴懲了對我照管不力,妄圖侵占家產的叔公叔婆一家,重掌沈家。

這歐陽朗月,竟然也是劍神白無塵的弟子?

13

兄長學藝本來說要八年,三年前突然提前歸來。

我固然是高興的,但也不免有些好奇。

「哥哥怎麼提前回來了?」

兄長摸著我的腦袋,眼神溫暖:「自然是想阿煙了,捨不得阿煙一個人受苦。」

當時我只顧著高興,如今想來,兄長當時的表情有些奇怪。

似有難言之隱。

果然,歐陽朗一開口,兄長就變了臉色。

「我同你,沒什麼好說的!

「阿煙呢?我方才分明聽見她的聲音從這裡傳出來。」

嗚嗚嗚,果然還是兄長關心我。

「嗚嗚嗚嗚……

「哥哥!我在床底下!」

然而,兄長聽不見我的心聲。

歐陽朗月也臭不要臉。

「我這裡並沒有什麼阿煙,師弟是不是聽錯了?

「別急,要不你先坐下,咱們邊喝酒邊聊。」

說著,端起酒壺,倒了兩杯酒。

「你我師兄弟也好久沒在一起開懷暢飲……」

兄長看向眼前的歐陽朗月,眼底閃過一絲厭惡,直接打翻了他的酒杯。

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當初下山的時候,我就說過,你我師兄弟緣盡,從此恩斷義絕,再見面,我必殺你!

「我再問你一句,我妹妹阿煙在哪兒!」

吼出這句話的時候,雖極力隱忍,但我還是覺察到了兄長的氣息不穩。

嗚嗚嗚,哥哥,我在床底下啊,你往下看看呢!

兄長都這麼生氣了,那歐陽朗月還是一副厚臉皮的模樣。

「師弟,這麼生氣幹嘛?

「你這般無情,可是會讓師兄我很傷心的呢!」

他抬手挪開兄長的劍鋒。

「我觀你面色潮紅,眸色泛赤,氣息不穩,似有些不妥,不如躺下來,讓師兄替你把把脈?」

我真的,我服了。

就這庸醫,還好意思替兄長把脈?

還有,把脈為什麼要躺下來?

果然,兄長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

當即怒斥一聲:「你!你無恥!」

不過,聽到這聲無恥,我又不懂了。

歐陽朗月到底怎麼無恥了?

下一秒,我驚恐地看見,歐陽朗月將兄長往床上一推,然後……撲了上去。

我:「!!!」

14

歐陽朗月這小辣雞,搞偷襲。

把我兄長撲倒在床上,口中還大言不慚。

「師弟,你別動。

「師兄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替你把把脈,看看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兄長被氣得大罵:

「放開!我沒有哪裡不舒服。

「下去!否則信不信我一劍殺了你!」

歐陽朗月還裝委屈。

「嗚嗚嗚,師弟,你好狠的心啊!

「你不知道,這三年來,為兄對你日思夜想,你難道都不想師兄我嗎?

「你看你都出汗了,還說沒有哪裡不舒服,師兄來幫你檢查檢查,保證讓你舒服……」

我:「???」

頭好疼,感覺腦子要炸了。

為什麼這個歐陽朗月說的話,我每個字都聽得懂,加在一起我就聽不懂了啊?

「呃……啊!」

像是被觸碰到了什麼痛處,兄長痛苦地悶哼了一聲。

歐陽朗月卻似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一般:「師弟……你!」

兄長惱羞成怒:「狗賊!去死!」

然後,兩個人就在床上打了起來。

隔著一層床板,我看不見上面的戰況。

只覺得床板【DuangDuangDuang】,【DuangDuangDuang】,都要被他們給砸穿了。

我越聽越惱,越想越氣。

以兄長的武功,若不是為了我,怎麼會中毒,又怎麼會在這受這個庸醫的氣?

若我此時能動,定要將這個歐陽朗月大卸八塊!

不知是我的意念太強,還是老天爺也看不過眼。

被歐陽朗月封住的穴道竟然被我給沖開了。

我當即從床底下爬了出來,拔劍刺向床上的歐陽朗月。

只見他扣住兄長的雙手,壓在他身上。

兄長氣得滿臉通紅,衣領已被扯開一半,露出如雪的胸膛。

胸前兩抹艷色,如雪裡紅梅,妖艷至極。

就連外褲也被褪了下來,只餘一條褻褲。

剛想殺了歐陽朗月替兄長報仇的我,瞬間呆住了。

「你們……」

歐陽朗月也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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