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不需要的完整後續

2025-07-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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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子高中進士,我替他大擺筵席。

他卻把一婦人領到我跟前。

「這才是我親娘。白書華,你占了我娘這麼久的正室之位,該還回來了!」

與此同時,一個叫系統的玩意出現在我腦海里。

「只要你選擇綁定系統,即可成為我的宿主。我將送你重生到收養孽子的時候,屆時,你可以作出與現在完全不同的選擇,盡情打臉渣男和孽子。」

我笑了,打臉還需要重生?

老娘現在就可以。

1

許文燦是壽昌伯府許家「旁支」的孩子。

我和許岩成親五年無所出,便收養了他。

他被送過來時還不滿周歲,不記事,如一張白紙。

我以為,他和我親生的沒ŧū₄什麼兩樣。

如今才知道,還是不一樣的。

他的慶賀宴,不僅請了太學的夫子、同窗,還有各家夫人小姐。

他已到了說親的年紀。

我費心替他籌謀,他卻當眾打我臉。

果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滿堂寂靜。

我抬眼掃過去。

呵,他那位親娘還是個老熟人。

前兵部尚書的女兒丁婷。

當年她爹貪污軍餉,全家被抄流放。後逢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但丁家死的死,殘的殘,就剩一個丁婷全須全尾地回到了京城。

祖宅易主,身無分文,親朋避之不及,那時候的丁婷也不過是個剛滿二十歲的姑娘。

她求到壽昌伯府門下。

據說許岩小時候曾掉進糞坑,是她祖父路過,將他撈了上來。

也算是救命之恩。

丁婷要許家報恩。

我那時已嫁進壽昌伯府掌管中饋,便做主替她置了一所宅子,又贈銀五百兩。

她後來沒有再上門。

我也沒有將她放在心上。

誰曾想,她倒是不聲不響給了我一個大驚喜。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看似謙卑,眼底卻有挑釁閃動。

她很得意。

許文燦又說:「我爹和我娘真心相愛,要不是有你橫插一腳,我們一家三口早就團聚了。白書華,你識相點就自請下堂,我們壽昌伯府還能賞你口飯吃!」

他滿臉忿恨,好似我是他的殺父仇人。

我巋然不動,臉色半分未變:「原來你是外室子,這樣腌臢的身份,的確不配做我兒。」

2

我是壽昌伯府世子夫人,與我來往的,自然都是正室。

做正室的,最厭惡的無非是外室和私生子之流。

我的話一出,在場的夫人小姐看許文燦的眼神就變了。

許文燦急忙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只要我娘做了世子夫人,我就仍然是壽昌伯府的嫡長孫!」

想得真美。

我笑了:「那也改變不了你是外室子的出身,無論將來你爬得多高,你外室子的身份永遠都不會變!這將是你一生的污點,刻在你的骨子裡,永遠洗刷不掉!」

許文燦氣得要動手。

關鍵時候,丁婷拉住了他,對我盈盈一拜,道:「世子夫人誤會了,我並非世子外室,與世子也無私情。燦兒只是護母心切,才會口不擇言,世子夫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小孩子一般見識。」

看似解釋,實則處處彰顯自己生母身份。

我不接她話,自顧自地飲了一杯茶。

她有些尷尬,隔了片刻,硬著頭皮繼續道:「事情是這樣的,我祖父曾救過世子一命,我家遭難後,世子知恩圖報,贈我棲息之瓦。只是我每每憶起家破人亡,再無後人,便覺愧對丁家列祖列宗。世子也不忍恩人絕後,這才給了我一個孩子。」

人才啊,將苟且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清新脫俗,要不是立場不對,我都要給她鼓掌了。

「原本這個孩子是要姓丁的,只是……」她故作為難地看了我一眼,「只是世子夫人不能生養,我不忍世子憂愁,便忍痛將這孩子給了夫人……」

我都氣笑了:「如此說來,我還要感謝你了?」

丁婷故作惶恐狀,道:「不敢。」又說:「我只是想告訴世子夫人,燦兒是你的兒子,我是不會與夫人搶孩子的。」

我的目光轉到許文燦臉上,他一臉不服氣,但到底沒再說什麼。

看來丁婷把他教得很聽話。

我就納悶了,我待許文燦如親子,大事小事親力親為,丁婷是怎麼見縫插針地調教他的?

仔細回想了一番,大約是許文燦進入太學之後。

為了讓他專心學習,他那段時間是住在太學的,一個月才回來一次。

他好像就是那時候與我生疏的。

我原以為是孩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心事,沒想到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我與他二十年的母子情分,被丁婷三言兩語一挑撥,就散了個精光。

想想真是心寒。

3

我的手指「噠噠」在案几上敲著,聲音不辨喜怒:「既然丁姑娘說許文燦是我的兒子,那他方才言語無狀,直呼嫡母姓名,忤逆不孝……」

「來人!」我揚了揚聲音,厲聲道,「請家法!」

許文燦伸手指我:「你敢!」

本朝以孝治天下,忤逆不孝是大罪,管他是不是我生的,只要他記在我名下,我就是他的母親。

我要是去官府告他,他的前途直接就完了。

丁婷都驚呆了,她萬萬想不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隨隨便便就把這四個字說出來了,一點不顧許文燦的死活。

她慌忙拉著許文燦跪下,讓他給我認錯賠罪。

「夫人息怒,燦兒只是一時糊塗,您是她母親,就不要與他計較這種小事了。燦兒,」她給許文燦使眼色,「還不給你母親磕頭認錯,你母親最疼你了,定不會捨得真的生你的氣。」

許文燦梗著脖子,在丁婷的再三懇求下,終是不情不願地給我磕了個頭,說:「孩兒知道錯了。」

我嗤笑一聲:「丁姑娘真是好大的臉啊,既是我的兒子,你又以什麼身份在這裡指手畫腳?壽昌伯府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一個外人說話?」

丁婷漲紅了臉。

許文燦氣不過,又要口出狂言,被丁婷死死按住才罷休。只那眼神,冰冷得猶如寒冬臘月的風,能將人渾身的血液都吹涼。

我冷聲道:「是聾了嗎?不是說了請家法嗎?」

許文燦驚叫道:「我不是磕頭了嗎?」

我道:「怎麼你磕頭我就一定要原諒嗎?」

「你果然不是真心疼我,」他不肯再跪,「我娘說得對,你搶我過去養,就是為了自己的地位,白書華,我告訴你,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不會給你養老,在你死後也不會讓你入許家的祖墳!」

我真的很想翻他一個白眼。

這是喝了多少,大白天就開始說醉話了?

4

家僕可不聽他的。

我說了兩遍上家法,他們一刻都不敢耽擱,麻溜地就抬了一張大寬長凳出來,兩個健壯的僕婦上前抓住許文燦,將他摁倒在長凳上。

照理說,大家世族的家法,都是長輩親自動手,用來教訓不肖子孫,打不是主要,主要是讓孩子長教訓,誰也不想真的讓孩子受重傷。

但我不一樣。

打人多累啊。

我讓人把府里的馬夫叫了過來,長長的藤鞭遞到他手裡:「打,要見血,我不喊停不許停手。」

馬夫惶恐,但很聽話。

沒幾下,許文燦的背上、臀部和大腿就出現了血痕。

他死死咬著牙不肯出聲,臉上疼得一絲血色都沒有。

丁婷心疼死了,眼淚嘩啦啦流,跟我求情沒用,便一股腦地跑出去了。

我猜她是請救兵去了。

果然沒一會兒,許岩匆匆趕來了。

許文燦見到他爹,這才呼天搶地地開始嚎哭:「爹啊,這個毒婦要打死我!」

奇怪的是許岩並沒有叫住手。

他蹙了蹙眉,快步走到我身邊,問:「發生什麼事了?」

我看看丁婷,再看看他,臉上一絲表情也無:「這話應該我問你。」

他也去看丁婷,丁婷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他表情沒什麼變化地看向我說:「你知道了?這事是我不對,我不該瞞你,我也是怕你多想。」

然後他把事情跟我解釋了一遍。

跟丁婷說得大差不差。有兩點不同的是,在他嘴裡,是丁婷哭著喊著用恩情要挾他要生一個孩子,也是丁婷主動提出把孩子抱給我養。

他還說了一點:「我與她並無私情,與她生子權當是報恩。她提出要給我做妾看著孩子長大,我也沒有答應。而且孩子出生後,我也沒有再私下見她。」

說到這裡,他露出疑惑的神色,看向丁婷:「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應該在這裡啊?」

5

丁婷臉色煞白。

我大概也看明白了。

丁婷一開始是想憑著孩子嫁給許岩做妾,沒想到許岩不願意。所以她隱忍了十幾年,在許文燦長大成人後找上了他。憑著割不斷的血緣親情,輕易策反了他。

許文燦一開始大張旗鼓地叫嚷丁婷和許岩是真心相愛,無非是想坐實他們有私情,逼我認下丁婷這個妾室。

當然,如果我心理素質差自請下堂就更好了。雖然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萬一呢?

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我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就要棄了許文燦這個兒子。

丁婷不得已才說出了真相。

保護兒子才是最重要的,這個兒子一心向她,只要他還是壽昌伯府的嫡長孫,往後還愁沒有她的好日子?

至於許岩說的只是報恩,呵,男人,我一個字都不信。

我嘆息,看著許岩搖頭:「錯了錯了呀,世子。」

許岩茫然:「什麼錯了?」

我說:「人家丁姑娘只是說說,你怎麼就當真了呢?想她丁家子嗣凋零,就剩她一個血脈,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兒子承襲血脈,你怎麼就把人給搶了呢?丁姑娘只是跟你客氣客氣,你就不知道推辭?人家祖父救了你一命,你卻讓人家絕後,你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丁婷:「不是,我沒有……」

許岩:「啊,是我錯了,那現在該怎麼辦?」

我:「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只要將許文燦從許家族譜劃出,記入丁家族譜,改叫丁文燦,丁家就有後了,你的恩人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許岩略一思索:「中!」

丁婷呆住了。

我也呆住了。

不是,許岩真的只是報恩?

小了,是我ţü₄格局小了,許岩你大愛無疆啊!

6

我和許岩說話期間,馬夫的鞭子一直沒停,也不知道他聽沒聽見我和許岩的對話,反正看著一副快死了的樣子,身上的衣服也不成樣子,血糊糊的,原本看熱鬧的夫人小姐們都有些不忍心了。

我喊了停:「下去吧,去ṭű̂⁵管家那領十兩賞銀。」

馬夫喜不自禁地退下了。

丁婷撲到許文燦身邊,拿帕子給他擦冷汗,身子抖個不停。

「燦兒,我的燦兒啊!」

我對許岩道:「看人家母子多情深。丁姑娘若不是心中有恨,怎麼會偷偷摸摸和文燦相認,又怎會背後編排我,讓文燦與我反目成仇?都是你的錯。」

許岩深感愧疚:「是我考慮不周。」

丁婷衝著許岩大喊:「叫大夫啊!快讓人去請大夫啊!世子,燦兒是你的親兒子,你怎麼能忍心看著他被打成這樣無動於衷啊!」

許岩蹙眉:「他對嫡母不尊,本就該打。況且夫人有分寸,又不會真打死他。」

丁婷又急又氣,伸出手指顫巍巍指著他:「你你你……」

好好的慶賀宴弄成這樣,主角也半死不活了,也沒繼續辦下去的必要了。

客人們看夠了熱鬧,紛紛起身道別。

一片亂糟糟中,我的婆母,壽昌伯夫人被人簇擁著過來了。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婆母年紀大了,慶賀宴只是露了個面就回去休息了,也不知是誰驚擾了她,竟把她請過來了。

丁婷一見她,立刻到她面前跪下,哭道:「伯夫人,求你救救燦兒吧。世子夫人知道他是我和世子生的孩子,要打死他!」

婆母大為震驚,又見許文燦血肉模糊,便信了。

她本就疼許文燦,如今知道許文燦是親孫子,就更心疼了,衝著我怒道:「不是你親生的你就不知道心疼嗎?是這兩個狗男女對不起你,你有氣沖他們撒,打我乖孫做什麼?」

狗男:「娘,不是這樣的,是文燦先對嫡母不敬。」

婆母根本聽不進去,一口一個「心肝」叫著,又讓人去請大夫。

其實我早叫人去請大夫了,看時間這會兒也快到了。

等許文燦被送進房間醫治,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只有我娘家嫂嫂帶著兩個外甥女沒走。

大夫說許文燦都是皮外傷,但也要在床上休養半個月。

婆母當即就對我興師問罪。

「你好歹……」

7

才起了個頭,我嫂子就上前一步,穩穩地擋在我面前,陰沉著臉道:「親家老夫人,這事你無論如何要給我們白家一個交代!」

一下子就把婆母的節奏打亂了。

我把她親孫打成這樣,完了還得她給我娘家交代?

這是什麼理?

就像我說的,我朝以孝治天下,婆母天然壓了我一頭。

我不能跟她頂嘴,但是我嫂子可以啊。

之前我一個人大殺四方,嫂子沒派上用場,有點惋惜。這會兒雖然臉沉著,眼神卻是按捺不住的興奮。

「我們書華美麗端莊,善良寬容,雖然不能生養,之前也是說過了要給姑爺納妾的,是姑爺說沒必要,過繼一個族中的孩子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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