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主任誣陷兒子縱火燒死好學生完整後續

2025-11-0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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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你竟敢偷我兒子的科研成果去評職稱!我要去教育局舉報你!」

白芷:

「你敢!那是他們小組共同的成果,憑什麼不能為學校做貢獻?你兒子能上清北,靠的是學校的資源!現在是他回報學校的時候!」

男人:

「放屁!你這是剽竊!是犯罪!我告訴你,他們已經準備聯合蘇昭昭一起去實名舉報了!你完蛋了!」

音頻到此為止。

真相昭然若揭。

為了評上副校長,她這個教導主任,不惜剽竊學生的科研成果。

為了不被舉報,她一把火燒了實驗室,燒掉了證據,也燒死了那三個前途無量的孩子!

而第三段證據,更是一記絕殺。

那是一條簡訊記錄,發送方是白芷,接收方是昭昭。

【昭昭,速來實驗室,你的項目好像出事了!】

發送時間,是在火災發生後三分鐘。

我兒子不是縱火犯,他是被這個毒婦騙去火場,當替罪羊的!

「轟——!」

整個記者會現場,徹底炸了。

「天啊!原來是白芷殺的人!」

「她才是兇手!她陷害蘇昭昭!」

「陸哲!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這個幫凶!」

記者們瘋了,他們調轉鏡頭,將陸哲和白芷死死圍住。

另外兩對父母也反應了過來,衝上台對著驚慌失措的白芷拳打腳踢。

「毒婦!你還我孩子的命!」

「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

陸哲徹底懵了,他想去拉架,卻忘了自己的腿已經斷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他被憤怒的人群踩踏著,發出了豬一樣的慘叫。

白芷那身潔白的裙子,被扯得稀爛,頭髮凌亂,臉上滿是血痕和抓痕,在無數閃光燈下,狼狽得像一條被扒了皮的狗。

我關掉了平板。

我走到兒子的照片前,為他倒上一杯他最愛喝的可樂。

7

林森以蘇氏集團的名義,向陸哲律所的所有合作方遞出了橄欖枝。

條件只有一個。

終止與陸哲的一切業務往來。

我躺在病床上,聽著林森彙報。

「星輝集團法務部已發函解約。」

「萬科地產的年度合同,終止。」

「李氏重工的併購案,撤回。」

……

合伙人連夜撤資,捲走了律所帳戶里最後一點流動資金。

銀行的催債電話打爆了律所前台。

這還不夠。

我看著窗外,天色灰濛濛的。

這只是第一步。

病房門被人從外面粗暴地推開。

婆婆和小姑子沖了進來,臉上是驚慌和怨毒。

小姑子陸敏指著我的鼻子罵。

「蘇凝霜!你這個毒婦!你到底想把我們陸家怎麼樣!」

婆婆直接撲到我的病床前,試圖抓住我的胳膊:

「蘇凝霜啊!阿哲可是你丈夫!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我們陸家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麼毀了他!」

我按下呼叫鈴,並不像搭理他們。

我無視激怒了陸敏,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你毀了我哥,你也別想好過!」

說著就伸手要來拔我的針頭!

與此同時,婆婆看到了床頭柜上昭昭的照片,一把搶過相框。

「都是因為這個小雜種!死了還要連累我們阿哲!我砸爛你!」

她尖叫著,就要將我兒子的相框狠狠砸在地上!

病房門被再次打開,林森帶著兩名保安走了進來。

眼前的鬧劇讓他們眼神一冷,迅速上前將兩人制住。

「把她們,送去警察局。」

我的聲音很輕,卻讓婆婆和小姑子的咒罵聲戛然而止。

我看著瘋狂掙扎的兩人補充道:

「故意傷害未遂,毀壞財物,再加上一條侮辱逝者遺像。夠她們在裡面好好喝一壺了。」

婆婆的臉上血色褪盡:「你……你敢!」

「我是你長輩!」

我翻了個白眼:「前婆婆而已,我跟陸哲已經領了離婚證了。」

保安將她們往外拖。

她們的咒罵聲,尖叫聲,求饒聲混雜在一起,最終消失在走廊盡頭。

整個世界,都清凈了。

陸哲躺在醫院,斷掉的腿還打著石膏。

他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和銀行的查封令。

林森將平板遞到我面前,上面是醫院走廊監控拍下的畫面。

陸哲被人從病床上扶起,坐著輪椅,面如死灰地接過一張又一張冰冷的法律文書。

他所有的財產被凍結。

包括那套他最引以為傲的江景豪宅。

我記得,當年他買下那套房子時,是如何意氣風發地對我說:

「凝霜,你看,不用靠你們蘇家,我也能給你最好的生活。」

如今,他一無所有。

至於白芷。

我將她送進了療養院,我要在法律給她懲罰之前,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

「大小姐,」

「白芷很不配合治療。」

「那就讓她配合。」

我看著窗外,一片樹葉悠悠落下。

「找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讓她以為自己就是那條阿拉斯加。」

林森愣了一下,隨即點頭:

「明白。」

「把她那條狗也送過去。」

「讓它住在最好的房間,吃頂級的狗糧,有專人伺候。要讓白芷親眼看著,她那條畜生,活得比她這個主人還像人。」

我要讓她在無盡的清醒和混亂中,徹底瘋掉。

她以為自己是贏家。

我偏要讓她活成一個笑話。

8

新聞里,主持人正用義憤填膺的聲音,播報著剛剛收到的驚天醜聞。

白芷的罪證,陸哲的聲音,清晰地迴蕩在整個病房。

鐵證如山,全民公憤。

病房門被猛地推開,衝進來的不是護士,而是警察。

手銬銬住了他那隻唯一完好的手。

他眼睜睜看著新聞里,白芷被從精神病院直接帶走。

而他自己,作為共犯和包庇者,被兩個警察拖了出去。

法庭上,兩方人馬狗咬狗,醜態百出。

最終,白芷因故意殺人、制毒、縱火,數罪併罰,被判無期。

陸哲,包庇、偽證、挪用公款,判了十五年。

法官聲音落下的那一刻,我心中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只有一片悵然若失的空洞。

昭昭,回不來了。

後來白芷在監獄裡瘋了,整天在地上爬,學狗叫,活得沒有半點尊嚴。

這是我給她選定的結局。

而陸哲,我為他精心挑選了一位獄友。

那是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因為唯一的兒子被人欺凌致死,他提刀砍了三人為兒子報了仇。

他最懂,失去兒子的父親,心裡該有多痛。

也最恨,陸哲這種親手將兒子推向深淵的畜生。

陸哲以後的每一天,都將是地獄。

南極終於回春。

哥哥回來了。

他一下飛機,甚至沒回家,就帶著滿身風霜直奔我這裡。

推開門,他看到我什麼也沒說。

只是上前,一把將我死死地摟進懷裡。

「凝霜。」

他的聲音嘶啞得厲害。

「哥,回來了。」

我的眼淚在那一刻終於決堤。

我為兒子舉辦了海葬。

在無垠的蔚藍之上,我親手捧起那個小小的盒子。

風很大,吹亂了我的頭髮,也想吹走我最後的念想。

我將他的骨灰,一把一把,親手撒入翻湧的浪花里。

「昭昭。」

「去看你最想看的星辰大海吧。」

「別怕,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了。」

「媽媽為你驕傲。」

骨灰融入大海,再無蹤跡。

就像我的昭昭,從未來過這個讓他絕望的人間。

船隻返航。

我站在甲板上,看著那片吞噬了我兒子的海,臉上沒有一滴眼淚。

林森站在我身後,遞上一份文件。

「董事長,『昭昭科學基金』已經完成註冊,首批資助名單也已擬定。」

我接過,看著上面一個個年輕的名字,他們都像我的昭昭一樣,有才華,卻出身貧寒。

我點點頭。

「告訴他們,蘇氏會是他們最堅實的後盾。」

「只要他們有才, 我就給他們一條登天的路。」

我的兒子沒走完的路,我要讓千千萬萬個「昭昭」,替他走下去。

我要用我兒子的名字, 建立一個無人能撼動的科學帝國。

這才是對他最好的紀念。

陸哲的母親和小姑子, 在陸家破產後, 被無數債主追得走投無路。

她們變賣了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 最後還是被趕了出來,流落街頭。

林森把調查報告遞給我時,裡面附了幾張照片。

照片上,曾經珠光寶氣的婆婆和小姑子,穿著撿來的、散發著餿味的衣服, 正為了半個發霉的饅頭,和野狗搶食, 互相撕咬, 滿臉抓痕。

「需要處理嗎?」林森問。

我擺擺手。

讓她們活著, 活在最骯髒的泥潭裡,比殺了她們,有趣得多。

後來聽說, 她們瘋了。

在一個寒冷的冬夜,她們在垃圾桶里翻找能禦寒的廢報紙。

翻出來的, 是當天的財經頭版。

上面是我以「蘇氏集團新任總裁」身份,登上封面的巨幅照片。

照片上的我, 一身高定西裝, 眼神清冷,左臂的傷疤在閃光燈下若隱若現。

她們看著報紙上的我,先是愣住, 然後開始瘋狂地大笑, 笑著笑著又嚎啕大哭。

最後, 她們撕碎了報紙, 在街頭用頭去撞牆。

直到血⾁模糊, 被⼈當成瘋⼦拖走。

一年後。

蘇氏集團在我⼿中, 市值翻了三倍,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

我站在以我兒子名字命名的「昭昭實驗樓」前。

嶄新的⼤樓⾼聳⼊雲,陽光下,「昭昭」兩個字熠熠⽣輝。

一群朝⽓蓬勃的年輕學生從我身邊⾛過,他們穿著白大褂, 討論著物理公式,臉上是屬於未來的光芒。

他們看見我, 恭敬地停下腳步, 齊聲喊道:「蘇總好。」

我微微頷首。

蘇珩來到我⾝邊,遞給我一份新的項目計劃書。

「凝霜,這是集團未來五年的新能源戰略。」

我接過文件,翻開。

陽光灑在我的⾝上, 暖洋洋的。

我抬起頭,對他粲然一笑。

仇恨已經了結。

但我的人生,也在這場毀滅中, 獲得了新⽣。

我不再是誰的妻⼦,誰的兒媳。

我是蘇凝霜。

是蘇⽒的掌權者。

海⾯上的⾦光, 萬里無雲,一如我未來的路,光明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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