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壞話成真系統後完整後續

2025-11-0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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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為一個惡毒女配卻遲遲沒有黑化。

系統急了,給我綁定了「壞話成真」系統。

「接下來所有人說你的壞話都會成真。」

「說你是傻逼你就會變成傻逼,說你變成蟑螂就會變成一巴掌能拍死的蟑螂。」

說完系統賤兮兮地下線了,說是要補充能量。

我面如死灰地從蹲麻的坑位起身,就聽到廁所隔間外白曼春的聲音:

「許盼那賤人,還敢妄想學神徐景曜!」

「就算她次次月考考第一,徐景曜都不會看她一眼!」

我握緊了拳頭,害怕白曼春下一句就罵我是陰溝里的老鼠。

就在這時,腦中響起一陣機械音——

「檢測到有人說宿主壞話,已觸發成真系統。」

1

觸發壞話成真系統後,我開始擺爛。

原本用來熬夜苦背的單詞本被我扔在一邊,題也不刷了,靜靜等死。

反正不論我怎麼努力,徐景曜也看不上我。

一直到月考那天,我百無聊賴地翻著試卷,越翻眼睛越直。

這這這,考的單詞全是我背過的,出的題全是我刷過的。

我腦子還在遲疑,手卻很絲滑地寫完了試卷,並且破天荒地提前交了卷。

這個考場是倒數第一考場,總有學生懶得動筆直接交白卷的,老師已經習慣了。

他頭也不抬地接過試卷,隨手放在一邊。

走出考場後,我發現我是第一個交卷的,外面空無一人。

我仍舊不敢相信剛剛發生了什麼,坐在小賣部外面的長椅上發獃。

沒過多久,徐景曜也出來了。

他常年霸占年級第一,經常提前交卷。

萬年老二白曼春緊隨其後。

看到我居然比他們還早出考場,白曼春撲哧一笑:

「哎喲,許盼同學,好歹是一月一次的大考,不會做也不能自暴自棄呀。」

徐景曜看著我,皺了皺眉,蔑視的表情溢於言表。

我張嘴想要辯解,他卻乾脆利落地移開視線,轉身離開準備下一場考試去了。

只留給我一陣衣角帶起的風。

考完之後,不知道是誰告的狀,班主任老劉也知道了我超前交卷的事。

「有些同學,平時就不努力學習,考試的時候更是連敷衍的面子工作都不做一下。」

「提前交卷那一個小時不知道去哪兒鬼混了!」

他的眼神時不時往我這兒飄,我不安地挪了挪屁股。

可是,我都做完了,試卷寫得滿滿當當,提前交卷應該沒事吧……

這樣一想,我就有點委屈。

幾天後,成績出來了。

我原本習慣性想從底部開始找我的成績排名。

又覺得這次應該考得還不錯,所以難得自信一把,從名單中間開始往後看。

一直看到倒數第十還沒見著我的名字。

不會吧,每道題都做完了,分數還那麼爛嗎?

沒想到突然有人尖叫:「學神居然不是第一!」

我也愕然。

這還是第一次,徐景曜掉落榜首。

我不禁分神想,那第一是誰啊,不會是萬年老二白曼春逼宮成功吧……

那人聲音突然尖刻到差點把我耳膜震破。

「第一……第一居然叫許盼!許盼是哪路大神啊?」

我愣住,抬頭直接看上成績單的第一頁,我的名字赫然印在榜首!

與此同時,我感到越來越多的視線投注到我身上。

「她就是許盼……」

「看著很普通啊,欸,我們班以前有這人嗎?」

「你忘啦,就是不知廉恥倒貼咱學神的那個……」

我的身邊不知道何時已經是真空地帶了。

所有圍著看成績的同學此刻全都散開,把我圍在中間。

有人震驚,有人指著我不敢相信,有人倒在地上正在被掐人中。

突然有人沖了過來,一把將我掀開。

「啊!!」白曼春像瘋了一樣把貼在牆上的成績單撕得稀爛。

「我不信!我不信!我居然是第三!!我輸給了那個不起眼的賤人!」

我倒在地上,手肘在講台邊緣被擦破了皮,流了不少血,疼得我直抽氣。

剛才發現自己考了年級第一的欣喜立馬就消散殆盡。

正想默默爬起來,卻看到眼前出現一雙潔白的運動鞋。

是徐景曜。

我對他的一切如數家珍。

抬頭的那一刻,看到他表情複雜,一隻手直直地伸到我眼前。

他是……心疼我?想拉我起來?

我突然覺得也許那個缺德系統也不太靈。

我和徐景曜的故事,不就從此刻開啟了嗎?

就在我心裡酸酸甜甜交雜,準備將手交給徐景曜的時候,他說:

「同學,你作弊了吧?」

「把你的小抄給我,我會交給老師,讓他對你酌情處理。畢竟你是初犯。」

頓時,一盆涼水向我潑下。

2

這就是系統的威力嗎?

壞話成真。

白曼春說我就算考上第一,徐景曜也看不起我。

如今我考了第一,徐景曜果然依舊輕視我。

我不由苦笑。

這就是作為女配的命運,逃都逃不掉。

可是,我從哪兒變出莫須有的小抄給他呢。

「我沒有作弊,只是這次考試的題目都是我複習的時候做過的……」

對徐景曜,我說了實話。

沒想到他不耐煩地打斷:

「哪有那麼多湊巧,你都快滿分了!」

「早點交代算你自首。你這樣謊話連篇我也幫不了你。」

說完,他轉身離開。

一邊走一邊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

仿佛剛剛差點與我的手碰到,髒了他的手似的。

我第一次發現,他生氣的樣子有點凶。

可是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沒過半小時,班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去,裡面坐滿了老師。

包括年級主任。

「有同學跟我反饋你在這次考試中採取了不正當手段來獲取分數。」

我自嘲一笑。

從我入學開始一直就是透明人,這還是第一次入這些大人物的眼呢。

「劉老師,我知道您不喜歡我。」

「可不論是誰在您耳邊扇耳旁風,我都可以理直氣壯地說,我沒有作弊。」

我拒不承認,氣得老劉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你說的什麼話!我對每個學生都是一視同仁!我看你是劣性難改!」

旁邊教導主任溫和地勸我:

「現在說出來,我們可以不公布。只要你私底下寫個悔過書,以後改了就行。」

老劉氣不順,又補充道:「有同學親眼看到你帶小抄了,你還不承認!」

「現在嘴硬,等下監控錄像調出來證據確鑿,看你小小年紀知不知羞!」

我梗著脖子,唯唯諾諾十幾年的我突然想為自己勇敢一次。

「我沒錯!我沒說謊!我沒作弊!有人誣告我!讓她出來跟我對質!」

教導主任喝了口手中保溫杯里的茶,搖搖頭。

「這是何苦呢?到時候全校通報,你一個小姑娘,面上多不好看。」

老劉正要附和,卻見她把保溫杯放在一邊,看向辦公室門口的方向:

「不過既然許同學堅持,那就請目擊證人過來吧。」

五分鐘後,白曼春昂首挺胸地進來了。

3

「這位同學,你舉報許盼盼作弊,是真的嗎?」

白曼春輕飄飄地刮我一樣,得意地說:「當然是真的!我親眼所見!」

老劉看著他的得意門生,一臉欣慰地點點頭。

「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安靜了一陣子,此時轉過身來,像鬼一樣死死盯著白曼春。

「你常年年級第二,在第一考場,而我在第十三考場,一個頭一個尾。」

「你是怎麼看到我作弊的?」

白曼春瞬間慌了神。

她看不起我,先入為主地認定我作弊。

她深深地相信自己臆想出來的事實,為了做實,白曼春甚至提議去調監控。

之所以跟老劉撒謊,說她親眼目睹我帶小抄,想必只是想要在舉報的時候增加可信度。

卻沒想到輕易就被我指出漏洞。

老劉是對我有多嚴重的有色眼鏡,才會陪著她睜眼說瞎話。

教導主任輕笑了一下:「說得倒是沒錯。」

她對我的肯定,讓白曼春更加驚慌。

就在她汗水直下,找不出話辯駁我的時候,清朗的男聲從我身後響起。

「我作證,曼春同學,你是考前上廁所的時候遇到許盼看到她塞小抄的,對嗎?」

「我也看到了。」

是徐景曜。

我愣了愣。

考試前,我確實上過廁所,但我沒有遇到白曼春。

只是上完廁所出來,失魂落魄的時候在走廊不小心撞到了徐景曜。

當時我的心砰砰地跳,連東西掉了都不知道。

還是他撿起來遞給我。

想到這裡,我面色複雜起來。

我掉在地上的,是之前偷偷從垃圾桶里撿出來的徐景曜的草稿紙。

我痴迷他,誰都知道。

將他的字跡隨身帶在身上,原本能讓我多幾分面對生活的勇氣。

難道他說的小抄,是指那張草稿紙?

「徐景曜常年是年級第一,更是品行端正,是公認的好學生,他不會冤枉你。」

我突然有點想笑。

品行端正,卻能為了給白曼春解圍,歪曲事實,陷害一個一直喜歡他、仰望他的人。

原來高嶺之花,也不過如此。

我突然起了捉弄之心。

遂狠下心來,用手掐了自己一把,展現出臉色一白的效果。

「我可以把事實真相說出來,能不能不全校通報?」

我哀求的眼神明顯取悅了白曼春。

剛剛還張皇失措的她頓時有了十足的底氣。

「剛才讓你坦白的時候你嘴硬,現在已經過了時效。不通報可不行吧?」

「老師您說呢?」

老劉這會兒也是氣定神閒,學著教導主任的樣子吹了吹保溫杯根本不存在的熱氣。

悠悠說道:「不是老師不通情理,剛剛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

說完他搖搖頭:「這年頭的學生啊,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難管,難管哦!」

正在這時,監控室的老師進來,說監控調出來了,請大家前去查看。

老劉故作姿態地問我:「許同學,還有必要看監控嗎?」

白曼春興奮地說:「當然要看!我們不能冤枉了任何一個同學!」

余光中,我看到徐景曜輕輕點了點頭。

「那就一道去看看吧!」

教導主任發話,所有老師,連帶辦公室外呼呼啦啦聚集在一起看熱鬧的同學們。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監控室走去。

4

幾段監控視頻看完,現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無論是考場內的監控,還是考場外走廊的監控,都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我沒有任何鬼鬼祟祟的動作。

監控里,我對著試卷髮了會兒呆,隨即翻看試卷的速度越來越快。

緊接著就像被哪路考神附身一樣一直不停頓地寫個不停。

一直看到交完卷,我走到小賣部外面的椅子上坐著發獃。

發獃又不犯罪。

「許同學,你剛才想告訴我們的事實真相,就是這個?」

還是教導主任心態比較好,她面不改色,語氣平靜中帶點好奇。

面對剛才那麼久的質問我都沒哭,如今卻是兩滴淚掛在眼睫:

「是的,主任,我想說,我沒作弊,不信可以看監控。」

「可惜沒人信我。」

說完,我落寞地低下頭。

沒人看見的角落,我吸了吸鼻子,露出今天以來第一個笑容。

「這不可能!」

老劉、白曼春和徐景曜齊聲說道。

三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差。

「而且,我在廁所里根本沒有見到過白曼春,不知道為什麼徐景曜和白曼春同學要這樣說。」

我委屈地看著他們。

白曼春嘴張了張,沒說出話。

走廊的監控里確實沒有拍到她走進廁所的一幕。

「不可能,你在走廊撞到我的時候掉出來一張紙,是我幫你撿起來的。」

「那不是小抄是什麼!」

徐景曜情緒莫名激動。

「我記得,你就放在校服左邊口袋裡!」

我下意識摸了摸校服。

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見教導主任年到中年不知道哪兒來那麼好的手速,把那張罪惡之源從我衣兜里掏了出來。

「哦~」

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眼睛在我和徐景曜之間流連。

我頓感羞赧。

教導主任把草稿紙展開示眾的時候,我更是仿佛被人綁去遊街一般僵直著身子不敢抬頭。

草稿紙上,本來是徐景曜在練習簽自己的名字。

紙上一半是他寫的,另一半是我模仿他寫的。

滿滿的「徐景曜」三字,別無其他內容。

喜歡過徐景曜,簡直就是我的前科。

這張紙就是證明我前科的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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