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壞話成真系統後完整後續

2025-11-0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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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服了,怎麼每次都能在各個角落聽到他們嘲諷我。

不過仔細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不知道這次白曼春又會給我爆出怎樣的 buff?

「哼,命好罷了。她最好是一輩子都這麼好命!」

那一瞬間,我仿佛感受到身體里有一股力量澎湃地四處流竄。

一圈一圈經過我的每一根血管,循環流動,生生不息。

我笑眯了眼。

借您吉言,一定好命。

10

派對結束後,同學們對我更加親近了。

甚至有人叫我大小姐,想要幫我接水、做值日。

我忽然想起派對前一天,媽媽說的話。

「盼盼,對不起,媽媽前幾天才知道你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我其實想說,沒關係的媽媽,我已經把那些事情都處理好了。

並且就算再來一次這樣的,或者比這更糟糕的事情,我也能保護好自己。

我想說媽媽,你在外面上班和客戶拼酒、為了被性騷擾的同事怒扇領導巴掌的時候你怕不怕呢?

如果你不怕,那我也不怕。

媽媽,其實我骨子裡和你一樣勇敢,只是以前的我還小,沒有發現自己原來可以很有力量。

然而千絲萬縷的思緒還沒理清,就聽到媽媽繼續說:

「盼,以前媽媽沒能力,現在咱們家好了,我要讓那些欺負你的人看到,咱家現在光是傭人阿姨就是三位數。」

「誰敢站在你面前說你半分不是,讓他心裡掂量掂量。」

爸爸在旁邊也探著個腦袋。

「就是,就是。你爸我也健身好幾天了,以後我就是咱盼兒的先鋒軍!打頭陣!」

那場派對,對我的朋友章映萱和爸爸的朋友何叔叔來說是歡迎。

對那些始終對我頗有微詞的同學們來說,是震懾。

事實證明很有效果。

雖然我已經不懼別人的惡意,但要是成日要去處理這些瑣事也難免有些煩心。

如今算是基本絕了後患。

我開始一門心思扎在學習上。

一次又一次。

不管什麼考試,永遠只考我學過的內容,我再也沒從年級第一的寶座上下來過。

同學們開始叫我「學神」。

老師們對我一個比一個溫柔。

偶爾遇到教導主任,她還會邀請我去她辦公室一起喝喝茶聊聊天。

而徐景曜開始常年屈居第二。

我曾餘光看到他好幾次緊捏著試卷想往我桌旁走,又半途而廢。

回到座位上時摔得書震天響。

「摔什麼呀!耳朵都給你摔聾了!」

他的前桌回過頭不滿地吐槽了一句。

今時不同往日,已經不是曾經所有人都捧著徐景曜的時候了。

高三下學期,剛開學一個月,幾次周測下來,徐景曜道心破碎,成績大幅度下滑。

老劉還記著我曾經喜歡他的事情,讓我去勸勸徐景曜,拉他一把。

時至今日,我已經能夠笑著反駁他了:

「在我成績倒數的時候,在我被同學排擠,被班主任歧視的時候,在我被汙衊作弊的時候……」

「也沒人來拉我一把啊。」

說完,老劉沉默了很久,耳朵悄悄地紅了。

最後,他說:「許盼,對不起,雖然可能晚了。」

我回了一個得體的笑。

「沒事。」

沒事,因為我早已獨自從那條灰色的小巷裡走出來了。

不過「沒事」,只是代表我有解決問題的能力,不代表我能原諒給我製造問題的那些人。

我轉身離開,拉開辦公室門之後,發現徐景曜赫然立在門外。

他都聽見了。

那更好。

不然他還以為我喜歡他,每次跟我說句話就像是施捨似的。

「同學,麻煩讓讓。」

就像看到一個最陌生的同學一樣,我笑著說。

徐景曜僵硬地側過身,面色蒼白,狀態很不好的樣子。

「許盼,對不起……這次是真心的。」

那聲音太輕,被風一吹就散了。

因此也不能留住我的步伐哪怕一秒。

11

沒過多久,徐景曜不知道怎麼跟打了雞血一樣,又振作起來了。

之後的每一次大小考試仍舊是我第一,他取代了白曼春成了「萬年老二」。

至於白曼春,早已從雲端跌落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想到她如今穩坐我曾經所在的十三考場。

想到某次不經意發現她躲在廁所抽煙。

想到她被監控拍到劃我車時的癲狂和被抓住進派出所時苦苦哀求的眼淚。

我想,或許她已落入十八層地獄。

一直到高考之後,徐景曜在最後的班上聚會裡,將我堵在了宴廳角落。

「許盼,給我十分鐘。」

我挑了挑眉。

他是不是喝了酒飄了。

以為自己還是三年前的徐景曜呢,敢用這樣命令式的語氣跟我說話。

見我面色不虞,他連忙補充了一句:「……可以嗎?」

我看了看周圍,一群人喝多了滿桌地爬,沒人注意到這裡。

於是點了點頭。

又打開手機計時,顯得十分刻薄。

他卻一改往日高傲姿態,頭低下來,看著我的眼睛認認真真地說:

「許盼,我想我喜歡你。」

「從小我一直都是第一名,被你的名次壓在底下的那段時間我真的想過去死……」

這太荒謬了。

天之驕子這是在跟我撒嬌嗎?

我扯了扯嘴角,嘲諷意味十足。

徐景曜見此,更加急促地想要表白自己。

「可是辦公室里你跟班主任的那番話把我打醒了。」

「我不是受害者,我沒有資格自憐自艾。」

我挑了挑眉,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所以呢?」

「所以之後我開始仰望你,努力追逐你的步伐。我想成為能站在你身邊的那個人。」

這番告白簡直是真情流露,情感飽滿,惟妙惟肖,像模像樣。

可惜遇上了我。

「徐景曜,你還記得高一的時候,我是什麼樣子嗎?」

我也難得有耐心跟他周旋。

他皺了皺眉,努力回想的樣子讓人想笑。

「完全記不起來了吧?」

「你印象中我是什麼樣?」

「不倒的年級第一,還是全市首富的女兒?是自信陽光,還是勇敢堅韌?」

他滿眼都是困惑,似乎不知道我為什麼提到這些。

「上面那些標籤,是你們印象中的我。」

「你喜歡的也正是那樣的我。」

「可是高一的時候成績倒數,家境普通,唯唯諾諾的也是我。」

「那個時候,在我最喜歡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呢?」

「是不能嗎?」

徐景曜此時已經完全明白了我想說什麼。

他張嘴欲辯,我卻斬釘截鐵地給他下了判決。

「你喜歡的不是我,只是那些正面的、好看的標籤而已。」

「你喜歡我聰明,喜歡我有錢。」

徐景曜急得滿頭大汗:「不、不是的……」

我卻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肩膀輕輕往外一推,隨即揚長而去。

只給他留下最後一句話:「其實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歡你了。」

12

走出宴廳之後,我伸了個懶腰。

只覺得這世上一切都順著我的心意在運轉,實在是暢快。

就連前面那個目測至少 185 的帥哥,都完完全全長在了我的審美點上。

高考結束了,我也滿了 18 歲,是不是可以好好談個戀愛了……

我桀桀大笑,在心底已經把我倆的情侶頭像都找好了。

走了會兒神,突然發現眼前一黑。

頭頂傳來男生清亮的聲音:「你好,請問是 S 市首富家的獨女許盼嗎?」

我不知道該震驚帥哥什麼時候走到我身邊,還是震驚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他見我沒接話, 也不生氣,自顧自介紹自己:

「我是你們隔壁 C 市首富家的獨子秋池。」

我滿腦子都是「門當戶對、門當戶對……」。

「咱倆爸媽認識。你小時候還抱過我呢, 你記得嗎?」

啊?這話讓我瞳孔地震。

我看著不像小時候抱過他的年紀吧。

「小的時候我每次要回家了, 你都死死抱著我不讓我走。」

原來還真抱過。

這事兒像是我乾得出來的。

秋池一本正經地說:

「我家也是暴發戶, 跟你家算是門當戶對。」

「所以我請求與你建立合作關係,努力達到共同富裕, 一起帶領我們的家走向更大的繁榮。」

聽到這兒,我失了半晌的聲終於找回來了。

「等等, 你意思是想跟我結婚?」

秋池原本努力維持嚴肅表情的臉頓時紅了個遍, 連耳朵脖子都沒放過。

他的聲音也沒剛才那樣鏗鏘有力了。

而是小聲問了一句:「可、可不可以嘛?你小時候說可以的。」

我頓時如遭暴擊, 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這他爹的才是撒嬌啊!

我生怕鼻血流出,微仰著頭, 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可以考慮。」

他頓時有些失望,耳朵仿佛都耷拉下來了。

這讓我手指有些癢, 想去捏一捏。

「只是考慮而已啊……」

我裝模作樣地補充了一句:「婚姻大事豈可兒戲。」

「當務之急摸摸胸肌。」

秋池頓時笑得燦爛。

「盼盼, 你一點沒變, 還跟小時候一樣喜歡摸我。」

啊?我小時候就這麼變態嗎?

不管了, 先上手再說。

13

和秋池在一起一周年紀念那天, 系統上線了。

我都快忘了這茬了。

它剛上線就爆發出驚人的尖叫聲。

「啊!!你怎麼!誰允許的, 你怎麼吃得這麼好!」

說完它在我的腦海中回放了這幾年的事情。

嘴裡一直念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劇情全崩了!

我氣定神閒。

最後它撂下狠話:「你等著!我回去搖人來修復劇情!」

可過了幾天,它沒搖來人,反而是磕磕巴巴地說:「恭、恭喜你啊!」

我挑眉:「怎麼說?不懲罰我了?放任我這個惡毒女配?」

它訕訕地笑:

「哪兒的話,你都能脫離書中設定, 單開出一個小世界來, 我哪敢這樣跟你說話。」

我頓時來了興趣。

系統說本來只是出了個小 bug, 所以讓我第一次月考拿到了第一。

這個 bug 其實很好修復。

但它下線閉關去了, 沒發現。

而我在面臨惡毒女配被打臉的劇情時不再窩囊,反而反擊成功。

那一刻起我身上的氣運暴漲。

此長彼消, 徐景曜的男主氣運也就暗淡了下去。

而女主, 本來是大學才會遇到男主,更是被我搞得查無此人了。

這也正常。

男主都不是男主了, 女主還是女主嗎?

「是、是啊,所以你現在才是全書唯一的女主。」

這話我喜歡。

我饒有興致地追問:「那秋池呢?」

它恭恭敬敬地說:

「如果他不走歪,一直喜歡你喜歡得一點兒都不值錢的樣子, 那他就是本書第一男配。」

只是男配?

「那如果他變了呢?比如說出軌什麼的……」

系統變臉飛快, 頓時勃然大怒:

「他敢!但凡他對你有任何異心, 就會墮落成為惡毒男配, 我要帶他走非常殘忍的打臉劇情!」

看著秋池在廚房老老實實給我扮沙拉的背影, 我心想你小子也是沾了我的光了。

待你黑化之日, 就是你找死之時。

小狗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視線,回過頭困惑地看著我。

我招了招手,他放下手中的蔬菜就吧嗒吧嗒跑了過來。

我摸著他一頭微卷的發,看著圍裙下一覽無餘的腹肌, 心想還是單純的小狗可愛啊。

小狗不知道什麼女主女配男主男配。

小狗只知道盼盼招手就是愛他,摸他腹肌是獎勵他。

六年後,和秋池結婚那天。

司儀說出了那句經典台詞,又好像有哪裡不對。

「無論富貴還是更富貴, 無論健康還是長壽,你們是否都願意對彼此不離不棄?」

久違的「叮」一聲在腦海中響起來。

「檢測到祝福,啟動成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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