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登基前,強行接來嫂子,帳內慘叫後,次日天下易主
1402年的北平城落了初雪,朱棣攥著酒杯,手在抖,帳外馬蹄聲越來越近,他抬眼瞧見被侍衛押進來的人——那個總在宮裡搖著佛珠,說禮法不能破的呂氏,如今頭髮散了,旗袍上沾著泥,一句話也沒說。
二十年前太子朱標突然病逝,誰也沒料到這事兒會把兄弟間的情分一點點磨碎,朱棣記得自己跪在靈堂外,看著十二歲的侄兒朱允炆被呂氏摟在懷裡,那時呂氏總說儲君年紀小得小心說話,如今回頭想想,那些話里怕是早藏了別的意思。
四叔真要帶兵進京嗎,呂氏聲音發抖,指甲掐進手心,朱棣轉頭看牆上那身舊戰袍,那年他剛從北疆回來,馬蹄踩碎敵營的時候,沒人敢說他越了界,可如今朱允炆的清君側詔書,像刀子,一下一下削他的封地。
帳外風雪越下越大,朱棣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南京看見的場景,呂氏跪在太廟哭得渾身發抖,可她身後那群錦衣衛,正一本本翻著各藩王府的信件,他嘴邊扯出一點笑,說,嫂嫂知道不知道,北平城外三十萬餓肚子的人,連一口熱飯都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