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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克威克外傳》還沒完結,《霧都孤兒》也被提上了日程,這本書同樣大火。
可狄更斯的生活,卻有點不好過,他的兒子出生了,本就擁擠的家裡,更加擁擠了,嬰兒哭聲不斷,火爐邊鋪滿了要曬乾的嬰兒衣服,寫作實在難以進行。
為此,他只能找一個大一點的房子。
幾年下來,孩子一個接一個地出生,作品一本接一本地出版,他的身體提出了抗議,於是,狄更斯打算給自己放個假,他出去旅行。
有些停留,是為了更好的前進。
有些前進,只不過是慣性的重複。
作為名人,狄更斯出行,也有很多煩惱,因為很多人聽說馬車裡坐的是狄更斯,便從窗戶里把頭伸進去,只為了看狄更斯一眼。
他抱怨說:
我不能做我想做的事情,去我想去的地方,看我想看的東西,假如我在街頭出現,馬上就會有一大群人跟在後面。
還有很多人邀請他出席活動,但他都拒絕了,取而代之的,是獨自去盲啞學校、感化院、孤兒院等地方。
他走在美國波士頓,但波士頓人批評他說,狄更斯在餐桌上梳理頭髮,這不禮貌,他對女性品頭論足,也不禮貌,還說他的穿著打扮,實在太艷俗。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他重新開始創作,作品不斷出版,他賺錢越來越多,但他始終無法忍受無所事事的人生,所以即便不寫書,他也不閒著,而是投身慈善,參與義演。
1848年10月,狄更斯想寫一本自傳,他進行了嘗試,可實在難以繼續,他決定用想像的、象徵性的手段來寫。
於是,他化身大衛·科波菲爾,來到了讀者面前。
《大衛·科波菲爾》從1849年5月開始連載,到1850年10月完結,快寫完時,他寫信給朋友說:
奇怪的是,我現在的心境一半是喜,一半是憂。
1854年1月,狄更斯目睹了一次大罷工,他產生了創作的靈感,創作了《艱難時世》。
蕭伯納說:
它是對物質文明造成的社會問題的一種警示,同時它也指出,這些問題不是我們的錯,而是社會秩序本身的紊亂造成的。
人生很難,正因如此,這世界才需要愛,需要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