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界養崽子完整後續

2025-02-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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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斗看著二人緊緊牽住的雙手,嘴角笑意明顯。

丑又怎麼了,再丑燭龍也不會嫌棄他!

也不知道天界怎麼搞的,把他貶為普通人後,還把他的樣貌大改特改了。

等他攢滿功德,恢復原身後,一定要給燭龍一點小小的震撼!

數十年的光陰悄然流過,禍斗發現自己的功德,不知不覺中竟然攢滿了。

下發通知的天界使者被禍斗陰沉的臉嚇得瞬間噤了聲音,他實在搞不懂這尊煞神又在想什麼。

被貶下凡間時,口口聲聲說要回來找天神族再算算帳。

可現在功德攢滿了,又沉著張臉,像是要吃人。

禍斗不耐煩道:「我不回去!」

天界使者連忙點頭,不敢有任何異議。

在他即將要走出門的時候,禍斗又開了口道:

「先把我的靈力球還我。」

天界使者為難道:「這不太好吧,您在下界……」

「嗯?」

禍斗臉上猙獰的疤痕配著他不悅的嗓音,顯得格外的凶神惡煞。

天界使者苦不堪言地交出了靈力球。

禍斗這些年跟著燭龍四處攢功德,倒也養出了些體察人心的細膩,破天荒地開口道:

「你放心,我不會用靈力為非作歹的。」

禍斗看著天界使者那一副仿佛看見了「聾子聽見啞巴說瞎子看見了鬼」的表情,心裡莫名煩躁,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

「行了,快滾吧!」

天界使者微微鬆了口氣,這才對味了。

禍斗偷偷沾了點靈力,想看一下燭龍功德攢到哪裡了。

結果雙眼被閃瞎了好幾天。

雙眼蒙上黑縐紗的禍斗,哭唧唧地枕在燭龍的大腿上。

燭龍一時沒了脾氣,只輕輕捏著禍斗的耳骨,溫聲道:

「這眼睛又在哪傷著了?」

禍斗抓住燭龍的手,小聲道:

「我看見你功德都攢滿了,怎麼還不化龍?」

燭龍神色一怔,輕聲道:

「不急。」

禍斗坐直了身體,瞎摸到燭龍的雙手,大膽揣測道:

「你是不是放心不下我?」

燭龍沒說話。

數十年的陪伴,禍斗已經摸清了燭龍的秉性,沒反駁,就是默認了。

禍斗在心裡兀自甜蜜了許久:「你不用擔心我,我可不是小妖,我在天界早就有了一官半職的……」

可燭龍顯然沒放下心來,再三追問禍斗的神職。

禍斗支支吾吾道:「哎呀,天機不可泄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禍斗心裡發虛得很,他總不能說自己被天界封的是「煞神」的名號吧?

他還是要點面子的,尤其在燭龍面前。

禍斗為了讓燭龍安心,將一副金鈴鐺一分為二,遞給了燭龍一隻:

「你到時候拿這隻金鈴鐺,準保能找著我。」

禍斗是天生的神職,所以下意識地忽略掉了一點:從下界升上去的神官,不僅要攢滿功德還要經歷九重天雷的考驗。

所以當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禍斗,聽到驚雷的聲音,下意識地往旁邊人的懷裡滾去,卻撲了個空。

禍斗揉著睡眼起身時,發現外面的天被驚雷和閃電照得亮如白晝。

這是誰在渡劫?

等禍斗再凝神一看,在九重天雷中間的那人怎麼長得那麼像他家燭龍?

禍斗想也沒想地騰躍而起,拽住燭龍的衣領,在九重天雷即將劈下時,對還沒緩過神來的燭龍,狠狠地落下了一吻。

這九重天雷凶得很,他家燭龍不能遭這罪!

可禍斗又極其要面子,他估摸著自己會被這九重天雷劈得皮開肉綻的,所以提前給燭龍施了個昏睡決。

烏雲退卻,天空放晴,禍斗的本體被這天雷劈的皮毛和血肉都粘連在了一起。

回到天界獨自舔舐傷口的禍斗暗自想著,他不能將傷養得太好,得稍稍露出點,讓燭龍心疼。

躺在家裡養傷的禍斗,聽著外頭小童子小聲地八卦道:

「今天從下界飛升上來個美人你知道嗎?

「我也看見了,不過他好像有意中人了,一直在天界人事局那邊找人呢。」

泡在瑤池裡的禍斗輕輕彎了彎唇。

那九重天雷劈得還真狠,禍斗在瑤池裡足足泡了三個月,才堪堪喘過來氣。

去找燭龍前,禍斗將自己里里外外都檢查了個透徹,再三確認沒問題後,美滋滋地拿起鈴鐺赴約去了。

在一顆桂花樹下,禍斗再次見到了那個熟悉的清雋身影。

漫天澄黃的桂花飄下,燭龍清淺回眸,在一束束爛漫的陽光下,對他露出了個他夜思夢想的笑容。

「燭……」

名字還沒喊出口,卻見燭龍的目光輕輕地落在了他的身後。

一陣清脆的鈴鐺聲從禍斗身後響起,明無咎的腰間系著只小小的金鈴鐺,與燭龍並肩離去。

從始至終,燭龍都沒看過他一眼。

禍鬥氣得眼睛都紅了——

靠,我只不過是燒了你家宮殿,你卻要搶我老婆?

雖然和燭龍一起攢了數十年的功德,可禍斗的脾氣依舊壞的很。

他將明無咎約在不周山上,直接朝著他面門來了一拳。

明無咎淡然地擦了擦唇角的血痕,似乎早有預料。

禍斗揪著他的衣領,惡狠狠道:

「就你他媽搶我老婆?」

與暴怒的禍斗不一樣的是,明無咎氣定神閒得像是個局外人一般,他淡淡道:

「如果就憑個金鈴鐺,燭龍便把我認成了你,那說明你們這數十年的感情不過如此。」

禍斗內心最不願意面對的一點被明無咎輕輕戳破,他提著明無咎衣領的手一抖,又一拳打了下去。

明無咎慢條斯理地解開袖口,同樣一拳還了回去。

二人在不周山上打得驚天動地,吵醒了一旁睡午覺的九尾。

九尾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起來,坐在樹梢上偷偷聽著二人的對罵。

由於二人靈力太過磅礴,九尾豎著耳朵仔細聽了好久,才慢慢聽出幾句模糊的話語。

九尾不屑地「切」了聲,因為這些小情小愛打架真的遜爆了。

二人越打越火熱,不周山不堪重負,猛地震了震。

九尾這才有些急了,這不周山上的雪蓮玉可漂亮著呢,別打架打著打著給山頭炸了。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芥子空間」,扔向戰火中心的二人。

結果手一滑扔出去的是花仙娘娘保存了許久的「返老還童花粉」。

花粉與靈力相互碰撞,撒滿了不周山上的每個角落。

山腳下的饕鬄慢悠悠地嗅了嗅:

「窮奇,你聞聞,什麼東西,好香。」

窮奇牽著饕鬄的手一頓,眉頭輕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陣洶湧的睡意來襲。

片刻之後,不周山上大大小小的妖獸全都變成了幼崽模樣,溫柔恬靜地沉睡著。

番外·明無咎

明無咎即將成為下一屆天神族族長,每日忙得腳不沾地,可還是聽說了從下界飛升上來條漂亮至極的龍。

當時他只是不置可否,再好看的外表也不過只是具空空如也的皮囊罷了。

可等到他真正見過燭龍後,才發現傳聞還是說的保守了些。

第一次見到燭龍是在蟠桃大會上,宴席上觥籌交錯,神仙眾多。

明無咎出來透氣時,發現了不遠處房檐上,有抹清雋的背影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喝著酒,那背影的主人腳步踉蹌,似乎有些醉了。

燭龍在下界喝酒喝了幾百年,酒量不說海斗,至少不差。

可屬實沒料到天界的酒,各個都是釀了數千年的陳年烈酒。

沒咂幾口,便已暈頭轉向。

燭龍掙扎著起身,腳下一軟,在房檐邊際狠狠地晃了晃身子。

屋檐下的明無咎心裡一緊,下意識地伸手去接。

片刻之後,懷裡就多了一個溫暖的身軀。

懷裡的人顯然意識還不清醒,睜著雙水潤的紫眸下意識地道歉。

明無咎皺了皺眉,感覺自己做了件多餘的事。

他正打算鬆手時,一陣風吹過,吹響了懷中人仔細珍藏著的金鈴鐺。

明無咎只覺得鈴鐺上的氣息,有股讓人厭惡的熟悉感。

明無咎眼眸微眯,在記憶的識海里翻找出來了件事。

禍斗自打出生就是位不服管教的主,老祖實在怕他釀成大錯,便抽了他的一根筋骨,打造了一副金鈴鐺。

若是禍斗存有不逆的想法,這鈴鐺便相當於孫悟空的緊箍咒,一響一動都會令禍斗痛苦不堪。

明無咎的手輕輕摩挲過鈴鐺上的花紋,這麼重要的東西禍斗都捨得送給眼前這人。

那一瞬間,明無咎的腦海里閃過了很多畫面——

有天神族被燒成廢墟的宮殿,有禍斗那張不知悔改的不羈臉龐,也有懷中人微紅的臉龐。

明無咎指腹擦過燭龍溫熱的臉頰,內心深處最黑暗的想法兇猛地破殼而出——

搶走他!搶走他!

第二日宿醉醒來後的燭龍頭痛欲裂,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微微愣神。

明無咎將足以以假亂真的金鈴鐺系在腰間,適時地出場,不經意地透露出自己在人間歷劫卻少了一段記憶的事。

明無咎看著燭龍不疑有他的清澈眼眸,嘴角笑意愈發明顯。

真好騙啊。

可是獵人以身入局,又何嘗不是將自己作為了棋局上的賭注?

越和燭龍相處,明無咎便愈發覺得他可愛得要命,看似溫柔淡然實際上卻迷糊的很。

每次見到亮閃閃的琳琅寶玉,雙腿便跟灌了鉛似的,一點道都走不動了。

天界的酒又烈又濃,燭龍每次都像只偷腥的貓,喝醉後安安靜靜Ŧû₍地犯著傻,勾人得要命。

可有次燭龍醉酒後小聲地嘟囔道:「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明無咎心陡然一沉,仿佛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將他的心臟抓緊又狠狠地一松。

一聲槍響後,棋局逆轉。

獵物依舊沒心沒肺地在草原上奔跑,而獵人慘敗出局。

出局了的獵人這才驚覺自己發出去的槍,一個迴旋後,正中自己的眉心。

禍斗找上門來時,明無咎雖然面不改色地嘲諷道:

「如果就憑個金鈴鐺,燭龍便把我認成了你,那說明你們這數十年的感情不過如此。」

可實際上他的心緒早就如一團亂麻一般,解不開也剪不斷。

「返老還童花粉」立即生效,明無咎的本體是人, 不是妖獸, 自然沒受到影響。

他看著面前縮水了很多倍、正在酣睡中的禍斗, 輕輕擦過嘴角上破碎的傷口。

再怎麼樣, 禍斗也是搶不過他ƭṻ₃的。

明無咎因為在不周山上和禍鬥打架鬥毆一事,被關了三個月的禁閉。

明無咎被關緊閉的第一天, 燭龍悄悄送來一封信,信里沒問他打架的原因, 只詢問他有沒有哪裡受了傷。

明無咎看著信封上清雋秀麗的字跡, 心中莫名湧上股暖意。

才幾天沒見, 他就已經開始想念。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三個月, 明無咎一出禁閉室便匆匆地趕去燭龍家中。

卻發現燭龍站在圍牆底下,指著牆頭上的人,大聲呵斥道:

「禍斗,你給我下來!」

明無咎臉色微沉,他沒上前和燭龍打招呼, 轉身去了趟天界人事局:

「為什麼把禍斗安排給燭龍撫養?」

人事局的小蜜蜂不明所以地撓了撓腦袋,她怎麼感覺一向溫潤如玉的天神大人現在氣場有點可怕?

小蜜蜂照實道:「您也知道禍斗大人的脾氣,指名道姓的只要燭龍大人。」

明無咎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表情管理失了控,迅速地切換了狀態,嘴角的弧度又恢復了以往的溫柔和煦。

他給小蜜蜂送了一大瓶的錦蜜, 輕聲道:「我知道了。」

小蜜蜂美滋滋地品嘗著錦蜜,剛才一定是錯覺,天神大人明明還是像以前一樣溫柔!

之後幾天, 明無咎給燭龍撥打了幾個電話, 約他出來見面。

可每次的通話都因為禍斗的惹事生非, 不疾而終。

明無咎實在受不了了, 直接敲響了燭龍的家門。

初具少年身形的禍斗斜斜地靠在門邊, 滿不在意地問道:

「你誰啊?

燭龍正澆著玫瑰花, 轉頭看到明無咎時, 雙眸微微發亮: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明無咎心臟微微收緊, 壓下舌尖的那點苦澀,輕聲道:

「剛出來。」

燭龍將明無咎留了下來,吃了一頓晚飯。

餐桌上,禍鬥眼神極為不悅地死盯著明無咎看。

燭龍在桌下踹了他好幾腳,禍斗這才慢慢地收回了目光。

一整頓晚餐, 明無咎發覺自己竟是一點都融不進二人的世界裡,他低頭斂去眼眸里的所有情緒。

兩天後, 小蜜蜂又見到了天神大人。

她聽見天神大人溫聲詢問道:「可以將饕鬄和窮奇也交由燭龍撫養嗎?」

小蜜蜂老老實實道:「窮奇大人和饕鬄大人都是上古巨獸, 本性難測, 都交由燭龍大人撫養, 燭龍大人會不會……」

明無咎嘴角的笑意帶著些許溫柔:

「他最愛那些亮閃閃的東西了, 帳記在我的名下,以天界局的名義,再加兩座金山給他就好。」

與此同時,天界人事局的天台上,九尾曲起條腿, 懶懶地窩在躺椅中:

「花粉對天神一族藥效多有延遲,百分九十的機率半年到一年內才會起效……」

九尾滿不在乎地將紙張揉成了一團,小聲嘟囔道:

「這什麼東西的說明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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