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期如許完整後續

2025-08-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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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平白無故碰上男朋友的前任,還被教訓一通,都會不開心的吧。

盛硯書隨手在我頭上摸了一把,

「在同一個教室上過幾次自習,傳過幾天緋聞。如果知道今天會讓我女朋友誤會,那時我一定會澄清的。」

我想起第一次見盛硯書,我追著他喊嫂子,他也並沒有解釋,似乎他天生就不是一個愛解釋的人。

女人挫敗離去。

盛硯書坐在我對面,透過眼鏡注視我:「生氣了?」

我搖搖頭,「你和嫂子都幫我了,不生氣。」

「不生氣,怎麼把米飯戳成這樣?」

我低頭,發現米飯中間多了個坑。

嫂子笑著說:「雅琳說話沒個輕重,我聽著都生氣。」

盛硯書點點頭,「我去跟她談清楚,放心。」

我哥今天沒來,嫂子買了飯,留下我倆過二人世界。

突然,四周人群如受驚的鳥群,呼啦散開。

四周頓時清凈不少。

我啃著雞翅,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發現身邊突然坐過來一個大叔。

頭髮摻著白,面容嚴肅,還有點……面熟。

沒來得及躲開的人驚恐地喊了句:「盛院長。」

我一聽,嚇得蹭從椅子上站起來,結結巴巴道:「叔叔好。」

盛硯書神色冷寂,「我告訴過您了,還不到時候,不要嚇她。」

說完將我拽過去,拿起衛生紙擦乾靜雙手,「吃飽了嗎?」

我點點頭。

「吃飽了就走。」盛硯書護著我起身。

他爸爸輕咳一聲,「我就是來看看。」

我突然覺得直接走不太好,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嘛,我小聲道,

「叔叔,我是盛硯書的女朋友,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他爸爸臉上的表情和盛硯書如出一轍,但眼尾的褶子還是暴露了他此刻愉悅的心情,

「看看小姑娘多懂事,我白養你這些年。佳期是吧,我聽說過你,可比我家硯書好多了。」

聽到有人誇我,我樂呵呵一笑,「您吃飯了嗎?」

「唔……」他爸爸突然想到什麼,「沒呢。」

我眼巴巴地抬頭跟盛硯書說:「你也沒吃呢,再吃點吧。」

盛硯書和他爸爸的相處總透著一股僵硬。

吃飯的時候,他們的談話我也插不上嘴,大多是學術交流。

他爸爸問,盛硯書答,不一會兒就冷場了。

我溜出去,買了兩瓶汽水,一瓶給了叔叔,一瓶放在盛硯書手邊,是他最愛喝的。

盛硯書說:「他不喝,給我——」

叔叔對著我露出了難得的微笑,「謝謝啊,佳期。」

說完在盛硯書古怪的目光里,單手熟練地啟開了易拉罐。

「叔叔跟你一樣呀。」我偷偷對著盛硯書笑。

「嗯。」他摸了摸我的頭,眼神柔和。

氣氛緩解了不少,叔叔開始和我說話。

我話匣子一打開就很難收住了,這邊眉飛色舞地講。

叔叔津津有味地聽,盛硯書低頭,慢條斯理地給我加菜。

一頓飯吃得很高興,臨走前,叔叔笑著說,

「你和小尤,都挺不錯,以後多來家裡坐坐。」

我連忙點頭,回過味來,他口中的小尤,是尤川澤。

說曹操曹操到。

那邊尤川澤踢踢踏踏跑來了,氣喘吁吁地,「喲!院長!今天來這邊吃飯了?」

叔叔恢復了剛才的威嚴,板著臉:「來看看未來兒媳婦。」

尤川澤乾笑幾聲,「我妹活潑一點,我覺得盛硯書太悶了,就適合這樣的。」

叔叔點點頭,「我也覺得。」

說完拍了拍尤川澤的肩膀,「小尤啊,好福氣。」

尤川澤不明所以,瞪著倆大眼珠瞅我。

我笑嘻嘻道:「小尤,院長誇你呢。」

尤川澤給了我個警告的眼神,送走院長,才一臉後怕地湊過來,「滅絕師尊出現了,滅絕師太呢?」

「我媽出差,不在。」盛硯書說。

尤川澤急得跳腳,「你怎麼讓佳期撞上他呢!還想不想處了!」

拽著我左看右看,「剛才沒罵你吧?」

「沒有。」

「以後還是別在這吃飯了,你先給你爸媽打打預防針,做好思想工作。」尤川澤給盛硯書出主意。

這時我才知道,盛硯書父母被他們同事親切地稱為:滅絕夫婦。

不苟言笑,只談正事,久居領導層,做事雷厲風行。

總之就是兩個字,強勢。

難怪盛硯書的性子這麼淡,也不愛提起自己父母。

起先尤川澤強烈反對我跟盛硯書在一起,就是怕我進了他家受欺負。

「我覺得叔叔挺好的。」

尤川澤一臉沉痛,「完了,被洗腦了。」

回去的路上,我拽拽盛硯書,「我不怕跟你回家見家長。」

盛硯書垂眼看我,好一陣兒沒說話。

「喂!你是不是嫌棄我啦?」

盛硯書嘆了一口氣,將我壓向自己懷抱。

清淡的消毒水兒味圍繞著我,頭頂他輕輕地說:「佳期,你確定要嫁給我嗎?」

我笑嘻嘻地說:「那可不一定,你沒求婚呢。有個人他總想慢慢來,可他忘了世界上就有一類人,幹什麼都快。你們總說我小,但 24 歲,成年 6 年,你們憑什麼認為,我不能為自己負責?」

盛硯書眼底有什麼東西在閃動,他捧著我的臉頰,頭低下來。

一輛車緩緩駛入醫院大門,最後停在我們身邊,玻璃窗落下,「硯書,今晚回家吃飯。」

我驚叫一聲,捂著臉靠在盛硯書懷裡。

盛硯書抱著我,問:「媽,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今天不宜出行嗎?未來公婆都遇上了。

車裡的阿姨語氣冷淡:「先解決你的終身大事。」

我小臉漲得通紅,侷促地轉過身,鞠了一躬,

「阿姨好,我是盛硯書的女朋友,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還是一模一樣的說辭。

車裡的阿姨穿著一身黑西裝,頭髮在後盤紮成一個緊緊的丸子。

標準的事業型女強人。

阿姨目光落在我身上,突然問:「吃糖嗎?」

「啊?」

她從車窗里遞了一包糖過來,

「回來得急,沒買什麼土特產,他們當地的糖不錯,拿著吧。」

「謝謝阿姨……」

「求婚了嗎?」阿姨轉而去問盛硯書。

盛硯書說:「沒有。」

阿姨點點頭,「確定了就抓緊,今晚佳期有空嗎?」

不等盛硯書說話,我急忙點頭,「有空的阿姨。」

她臉上浮現一絲淺淺的笑,「好,一起來吧。」

車緩緩開走,我捧著一袋糖,尖叫起來,「我要見家長啦!怎麼辦怎麼辦!我還沒化妝打扮!」

盛硯書嘆了口氣,「你這樣很好,他們很喜歡你。」

「你怎麼知道?」

盛硯書笑了笑,「說實話,這麼多年,我爸從來不喝汽水,我媽也從來不吃糖。」

「我還沒來得及展現魅力呢……他們怎麼就開始喜歡我了?」

「你哥在他們二位面前,一直很討喜。」

所以愛屋及烏?

我沾了尤川澤的光。

6

這天晚上,我如約出現在盛硯書家門口。

進門的時候,盛硯書從鞋櫃里拿出一雙粉色的長兔耳朵的拖鞋,與他家的風格格格不入。

「別了吧,你給我雙普通的就好。」

「給你買的,穿著吧。」

他知道我喜歡粉兔子,但不知什麼時候準備的。

進了客廳,叔叔和阿姨正在廚房,聽見動靜齊齊望過來,裡面擺滿了各種鍋碗瓢盆,不知道的以為要做滿漢全席。

只是現下,廚房有些雜亂,兩人還有點狼狽。

二位走出來,廚房門一關,像是在遮掩什麼。

盛硯書皺皺眉,「爸媽,火關了嗎?」

一陣長久的沉默,盛硯書認命地套上圍裙,拍拍我的腦袋,「客廳坐一會兒吧,我去做飯。」

一開門,一陣刺鼻的糊味兒撲面而來。

叔叔和阿姨對視一眼,尷尬笑笑。

我健步跟在盛硯書後面衝進去,說:「我去幫忙!」

逃離了令人窒息的場景,我長舒一口氣。

盛硯書動作熟練地關了火,開窗通風,洗刷餐具。

廚房簡直變成了戰場。

看得出來,叔叔阿姨很想做一桌好菜,可並不精通廚藝。

我不敢一個人在客廳待著,就跟在盛硯書後面打下手。

他也不趕我,偶爾能抽出功夫偷偷喂我一塊。

「你很熟練呀?」我啃了口胡蘿蔔,慢慢嚼著。

「嗯,我爸媽忙,小時候自己一個人做飯,習慣了。」

聽到這,我滿是心疼,「早知道當年我就多做一點了。」

聽我哥說,他們食堂的飯狗都不吃。

「沒事,我吃得飽。」盛硯書語帶笑意,「你哥搶不過我。」

盛硯書做飯很快,地上凌亂的食材逐漸減少,變成一桌菜擺在了桌子上。

「佳期呀,來。」

叔叔笑著朝我招招手。

我靦腆走過去,只見他掏出書本厚的紅包給我。

「我和你阿姨的見面禮。」

我背著手,不知所措。

「謝謝爸媽。」盛硯書自然地接過,塞進我的小挎包里,說:「吃飯了。」

叔叔狠狠瞪了盛硯書一眼,繼而對著我笑:「佳期啊,多吃點,就跟在自己家一樣。」

我點點頭,「謝謝叔叔。」

阿姨把旁邊的盒子往前一推,「這是送給佳期的,打開看看吧。」

我受寵若驚,「謝謝阿姨。」

掀開蓋子,裡面躺著一隻通體渾圓的祖母綠手鐲。

我知道此物貴重,想拒絕,阿姨說:

「我當年結婚,硯書她奶奶把這隻鐲子傳給了我。現在我把它送給你,你和硯書在一起,我們很高興。」

「媽。」盛硯書喊了一聲,突然說,「謝謝。」

後來桌上,叔叔喝多了酒,才說這些年我哥沒少來盛硯書家蹭飯。

他們家人丁稀薄,逢年過節也沒什麼人來往,只有我哥,剛參加工作那陣兒,嫌家遠,就厚著臉皮隔三岔五地來。

漸漸地,他們都知道尤川澤有個妹妹。

叔叔說:

「看見小尤,我就知道尤家的姑娘不會差。我記得有一年年三十吧,你和你哥打視頻電話,小姑娘笑得多開心啊,我們聽著也開心。你們兄妹倆聊天比春晚都熱鬧。」

「硯書性子冷,又大你許多,我和你阿姨都不敢想這好事。我沒想到他真敢下手,哈哈,這小子,有我當年的魄力。」

盛硯書輕咳一聲,提醒道:「爸,你喝多了。」

叔叔笑眯眯地對著阿姨說:「你瞧,他們還不信,我當年追你那會兒,是不是挺有魄力?」

阿姨喝了口茶,不著痕跡地笑笑。

一頓飯在輕鬆愉悅地氛圍中結束,臨走時,阿姨叫住我,

「佳期,把你媽媽電話給我吧。剩下的事,交給我們家長,你和硯書不要有壓力。不管最後能不能成,我們家隨時歡迎你來做客。」

回去的路上,盛硯書捏了捏我的臉,「高興?」

我笑著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臉都紅了。」盛硯書笑著拉住我。

電話響起,接通後,我哥的聲音傳過來:「怎麼樣了?」

「叔叔阿姨對我挺好的。」

「你實話實說,受了委屈我替你揍盛硯書一頓。」

「真挺好的。」我看了盛硯書一眼,只見他正認真聽我講電話,「還有,你不許揍他。」

「行,你趕緊回來吧,家裡有飯,還給你熱著。」

「我吃飽了——」

嘟——

我哥撂了電話,忙音精準地傳達著他的不爽。

「他莫名其妙。」我一臉鬱悶地跟盛硯書告狀,「明明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他還干涉我自由。」

「佳期,我們結婚吧。」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求婚,我愣了一下。

「我告訴自己放慢腳步,但我不想再等了,再過半年,我們結婚,好不好?」

「再過半年是冬天……」我慢吞吞地說,「可是我想穿漂亮的婚紗……」

盛硯書深吸了一口氣,「好,明年春天。」

「——下個月吧。」我同時開口,說完吐吐舌頭。

盛硯書輕輕在我額頭上彈了個腦瓜崩,「想什麼呢?說過給你時間,萬一你不喜歡我呢?」

「我喜歡呀!」我跳起來,抱著盛硯書,「你們總懷疑我!」

盛硯書笑起來,「好,信你。」

我看著他讓人沉醉的笑容,突然小聲道:「他們都說結婚前要試一試……」

「試什麼?」

我耳根發燙,貼得他緊緊的,「就是……試……那個啊……」

盛硯書渾身突然僵住,眼睛定在我臉上。

他喉結滾了滾,「不行,你太小。」

我蹭了蹭,「我哪小了?」

「別鬧。」盛硯書低叱一聲,摟著我的腰一動不動。

我抱著他,哼唧道:「你是不是怕我哥!」

「尤佳期,我是怕你哭。」

我不甘心地跟他對視了很久,盛硯書笑著拍拍我的頭,「走吧,小色鬼,送你回家。」

車停到我哥家樓下,盛硯書熄了火,「你哥今晚夜班,自己一個人在家怕不怕?」

「怕。」我大言不慚地說。

盛硯書點點頭,拎著我的包下了車。他已經輕車熟路了,還有我哥家的鑰匙。

家裡沒人,我哥臨走前還把熱菜扣在桌子上,菜量足夠喂頭豬了。

我悄悄看了眼時間,11 點半,據說今晚有暴雨。

「我想看電影。」

「睡覺。」

「我不。」

盛硯書做了退讓,從旁邊抽屜里找出碟片。

我趁此機會換了身寬鬆的睡衣,鬆開頭髮抱著零食來到客廳。

盛硯書看了我一眼,移開目光。

電影很無聊,我看得眼皮子發粘。

剛要睡著,窗外一個悶雷,瞌睡蟲嚇得無影無蹤。

我本能地往盛硯書身邊縮。

一雙大手捂住了我的耳朵,看著盛硯書平靜的臉,我穿過他脖子兩側,雙手在他身後交疊,輕輕吻住他。

「我想試試。」

一聲悶雷自天邊滾滾而來。

撬開了什麼,春芽破土。

腰上突然多了一隻胳膊,稍一用力,我便被盛硯書抱起。

心跳得很快,我指指臥室,小聲說:「那兒。」

盛硯書喉結一滾,聲音嘶啞,「尤佳期,待會別哭。」

這個夜晚,窗外大雨瓢潑,霧汽淋漓。

汩汩水滴匯聚成河,順著窗台落入泥土,滋養著蔥翠草木。

雨勢漸猛,擊打得窗外芭蕉飄搖晃動。

脆弱細杆發出不堪重負的吟唱,最終清澈的一聲響,啪!

折斷下去。

葉片中匯聚的一汪清泉剎那摔碎成千瓣。

大雨正歡。

很久之後,雨勢漸歇。

只剩蟋蟀低低的哀鳴。

「熱嗎?」

我一邊抽噎,一邊點頭,「有點悶。」

「要不要開窗?」

「嗯。」

窗外的雨聲滴滴答答。

盛硯書抱著我走進浴室,洗過澡後,替我換上了棉質的睡裙。

我趴在他肩上,昏昏欲睡。

最後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7

尤川澤的咆哮聲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逐漸清晰。

我揉了揉眼坐起來,看清了眼前場景,昨晚的記憶瞬間湧入腦海,我突然笑著在床上打了個滾。

這時,尤川澤的聲音清楚地從門外傳來。

「盛硯書,你怎麼從她屋裡出來的?」

「對不起。」是盛硯書在說話。

砰!

拳頭打在人身上的悶響。

我推開門,看見尤川澤雙眼怒睜,盛硯書側著臉,嘴角紅了一塊。

我撲過去擋在盛硯書面前,「哥,你幹嗎啊!」

「尤佳期,你給我讓開!看我不打死這孫子!」

「我自己願意的!你打我吧!」

尤川澤差點被我氣得當場去世。

盛硯書扳過我的身子,俯下身,耐心替我系好睡衣上的幾粒扣子,

「沒事,你去睡吧。我跟他談談。」

「你們這是談嗎?這是鬥毆!我不走!」

「乖——」

「不要。」我眼眶一紅, 開始掉眼淚, 「我心疼。」

我哥很久沒見我哭過了, 表情愣怔,突然扯了把紙巾往我臉上一懟,「行了行了,不打了不打了。」

盛硯書抱起我, 進屋前說:「其他的事, 以後再說。」

屋裡, 我坐著,默默掉眼淚,「你疼嗎?」

盛硯書抱著我一動不動,「還行, 他沒使勁。」

「對不起, 害你挨打了。」

盛硯書說:「是我自己沒忍住。」

「這事很嚴重嗎?」

盛硯書無奈地笑笑,「有點。」

之後我偷聽了客廳里尤川澤和盛硯書的對話, 因為盛硯書昨晚的「失誤」, 尤川澤逼迫他簽下了「不平等條約」。

我作為最大的受益方,被禁止出現在簽約現場。

其中一條簽約內容:無條件配合甲方的複習工作。

某天夜晚,我起床喝水的時候, 聽見了我哥和盛硯書的聲音。

這次我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幾分鐘後, 尤川澤捏著滿手鋼針,出現在門口,身後盛硯書上半身被紮成了刺蝟。

「哥, 你欺負人!」

「回去睡覺。」尤川澤面無表情地把我關在了門外。

最後還是我告訴爸媽,才得以解決。

一個月後,雙方父母第一次正式會晤。

我爸媽剛剛見完嫂子的家長, 又匆匆來見盛硯書的,俗話說好事成雙, 我們兄妹倆的婚事前後腳辦。

到了來年四月下旬, 尤家好事不斷。

蜜月旅行的時候,我死都不跟尤川澤同一條線。

最後, 尤川澤帶著嫂子去東邊看海, 我則要跟盛硯書去敦煌。

兩家人在機場分別。

嫂子溫柔地對我說:「佳期, 我會給你帶紀念品的。」

「我也是!」

尤川澤帶著墨鏡, 「尤佳期,注意安全。」

「噢。」

去的時候好好的,一路顛簸, 剛到目的地,我就開始吐。

吃什麼吐什麼。

盛硯書帶著我直奔當地醫院, 起初以為水土不服, 直到看到驗血報告單, 盛硯書一臉僵硬地說:「我們明天回去。」

生怕飛機顛簸, 讓我妊娠期更加難受,第二天,盛硯書帶著我坐上了回家的高鐵。

看著外面飛馳的風景, 我並沒有多少失落。

其實我並不在乎一個旅行可以看到多少好看的景色。

因為和盛硯書在一起,人間遍地,皆是風景。

全文完。

寄語:故事很短, 人生很長。願所遇皆是愛人,佳期如許,歲月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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