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實習生說我老公是接盤俠完整後續

2025-08-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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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到如果我不發火,那我會不開心;如果我發火了,又顯得我小題大做。

很微妙地拿捏住了這個【度】。

那邊有朋友先發現了我,與我打起了招呼。

我笑著走了過去。

顧元黎過來迎我,很自然地伸出手臂將我挽住。

李雯伊盯著我倆挽住的手,一時有些出神。

我與幾個還算相熟的朋友敘了舊。

互相說了些「你最近又白了」「她最近又瘦了」之類的場面話。

一旁的李雯伊卻突然插了句嘴:

「是啊,我們都很羨慕顧太太呢,每天什麼都不用做,躺著就有錢花。

「不像我這種打工人,就只能靠自己嘍。」

7

我不喜歡她說的這句話,不喜歡她說話的語氣,不喜歡她說話的表情。

更不喜歡她在說這句話時,將【躺】這個字加了重音。

我習慣性地看了一眼顧元黎。

他沒有絲毫的反應,仿佛李雯伊就只是在與我進行友好的交談。

難道是我想多了?

是我太敏感了?

可我分明聽到,她話音剛落,就有人倒吸了口氣。

也注意到,在場的很多人,都不贊成地蹙起了眉頭。

看來不只是我一個人覺得她說的話有問題。

或者說,只有顧元黎一個人覺得她說的話沒問題。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一字一句地糾正她:

「首先,我不是什麼顧太太,我有名字,我叫林時敘,是你們公司最大的股東。

「其次,如果你像我一樣投資了數不清的公司,你也可以躺著就有錢花。

「不過我得糾正你一點,雖然你是打工人,我是老闆,但我靠的也是我自己。」

有人急於站隊,順勢接過話茬:

「要我說啊,就憑雯伊的長相,完全可以不靠自己、躺著就把錢賺了嘛。」

這番話說得有些過分。

雖然我很討厭李雯伊,但並不代表我就支持這種隨意對女生開黃腔的行為。

我正考慮要不要稍微糾正一下。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顧元黎卻開了口:

「這玩笑開得過了些吧?道歉。」

好好好,這下他倒不裝聾作啞了。

因著這一席話,李雯伊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嘖嘖嘖,我都有點磕這兩位了……

才怪。

我想發瘋。

我想罵人。

但我知道,有幾家公司的負責人正借著這次聚會的機會談著業務。

沒必要因為我個人的私事耽誤所有人的工作。

只是想讓我在這裡再待下去是不可能的了。

我說了句「失陪」,直接轉身離開。

有在這裡受氣的功夫,我不如直接點,去找律師擬寫一份離婚協議書。

誰料剛走進車庫,一個女人突然衝過來,重重地扇了我一巴掌。

「可算蹲到你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小三!」

8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這一巴掌的力道很大,我勉強站穩,看向來人。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人,一副學生樣兒,要麼還在讀書,要麼就剛畢業沒多久。

我深吸了一口氣,還算冷靜地與她溝通:

「你是誰?誰告訴你我是小三的?為什麼要汙衊我?」

「哼,」她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

「我是顧元黎的正牌老婆李雯伊的大學室友。

「你是小三的事兒自然也是她告訴我的了。」

這句話實在太過荒唐,以至於我差點笑出了聲。

「雖然出於保護隱私的考慮,我從沒在媒體面前露過臉。

「但是只要你看新聞的話,就該知道顧元黎七年前就已經結婚了。

「七年前,李雯伊剛升高二,怎麼跟他結的婚?」

「跟原配離了唄,」她依舊振振有詞:「離婚又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我實在不擅長與智障溝通,於是直接給顧元黎撥去了電話:

「我在地下車庫的入口處。

「麻煩您和您的妻子李雯伊,在三分鐘之內趕過來。

「處理一下您犯下的重婚罪。」

無視那頭的聲音,我說完這一切,直接掛斷了電話。

眼看我的神色不似作偽,這個大學室友的表情總算有了幾分慌張。

顧元黎很快帶著李雯伊趕來。

他的眉宇間原本還有些不滿,在見到我紅腫的臉頰後,立刻變了神色。

「怎麼搞的?疼不疼?」

我躲過顧元黎想摸我的手,下巴沖李雯伊一揚。

「李雯伊的室友說你倆是夫妻,我是插足的小三,特意蹲守在這裡伸張正義來了。」

話音剛落,李雯伊愈加慌亂起來。

「沒沒沒,沒有的事兒,我從沒說過我和顧總是夫妻,都是她自己胡亂猜測的。」

室友一聽這話,也急了。

「你怎麼就沒說過了?你親口說的,你是顧總身邊唯一的女人。

「張口閉口都是顧總對你有多好多好,還說這個叫林時敘的老女人總是纏著他……」

9

李雯伊聞言,趕緊辯解: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都是你胡編亂造……」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乾脆吵嚷了起來。

一個罵對方是噁心夢女,一個罵對方是故意汙衊。

我實在不耐煩看她們之間的罵戰,於是出聲打斷:

「我對你倆誰說了真話,誰說了假話,實在不感興趣。

「我只知道,我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那麼總該有人對這巴掌負責吧?」

我轉頭看向室友,開口: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自己扇自己一巴掌,要麼我直接報警並起訴你。

「我勸你最好選擇前者。

「不然一旦訴諸於法律,我肯定會找來最專業的律師,想盡辦法把你往重了判。

「到時候可不是簡簡單單一巴掌就能夠解決得了的了。」

室友沒有多言,乾脆利落地重重地自扇了一巴掌。

「是我識人不清,我認栽,這次的事算我對不住你。」

我又將頭轉向李雯伊,笑著開口:

「我不管你到底有沒有說過那些離譜的話,事情因你而起,你也得給我一個交代。

「我也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自己給自己兩巴掌,要麼你直接從公司滾蛋。

「我雖然很少干預公司的具體工作,但好歹也是最大的股東。

「開除你一個普普通通的實習生還是挺容易的。」

李雯伊咬著下嘴唇,不發一言,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似的。

倒是顧元黎先開口幫她求起了情:

「時敘,要不就算了吧,小伊的人品我清楚。

「她肯定不會說出那些話的,這件事她也是受害者。」

我沒多言,抬手,乾脆利落地給了顧元黎一巴掌。

「輪到你插嘴了嗎?嗯?」我問他。

顧元黎被我打得偏過頭去,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絲,冷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李雯伊見沒人再幫腔,總算死了心,狠下心來伸手打了自己兩巴掌。

「用力點!沒吃飯呢?」

直到李雯伊兩邊臉都被扇腫,我總算解了氣。

「滾吧。」我沖她說道。

隨後直接轉身離開,將她嗚嗚咽咽的腔調丟在身後。

10

身後響起腳步聲,是顧元黎追了上來。

他笑著嘆了一口氣,一副頗為無奈地樣子。

「事情不都解決了嗎?你應該也解氣了,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我無端挨了你一巴掌都沒這樣。」

真的是【無端】就挨了巴掌嗎?

誰叫他非要多嘴的?

我冷笑了一聲,開口道:

「剛才的事已經解決了,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怎麼還會因為這個生氣?

「我生氣的是,剛才會上,李雯伊都那麼懟我了,你不幫我出頭就算了,竟然還護著她?

「這難道不值得我生氣嗎?別忘了你到底是誰的丈夫。」

「沒有吧,」顧元黎打著圓場:

「她也沒說什麼啊,不是你先挑的頭嘛。

「總不能讓所有人都和我一樣,包容你的脾氣、對你毫無怨言吧。」

好好好,還玩起失憶來了?

我罵出了聲:

「用你的狗腦子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究竟是誰先挑的頭?」

他有些心虛,訕訕道:「你後來不是罵回去了嘛。」

「再用你的狗腦子回憶清楚了告訴我,罵她的到底是誰?」

顧元黎自知理虧,討好地過來幫我按著肩膀。

「對不起嘛老婆,我想著王總是你的朋友。

「還以為他說的那一番話是你授意的……」

我伸手將他推開,直直地注視著他的眼睛,開口:

「首先,我沒你想得那么小心眼兒,我從未向任何人授意過要為難她。

「我甚至不知道她一個實習生會有資格出現在今天的聚會上。

「你要我又怎麼提前跟朋友商量好要讓她難堪?

「其次,雖然王總的那番話說得過分了些,但也是在為我出頭。

「他之所以會那樣說,也是因為察覺到李雯伊的話讓我不舒服了。

「我的一個普通朋友都能察覺到我的不愉快,身為我丈夫的你卻沒有察覺到。

「你究竟是真的不覺得她說的話有問題,還是在裝聾作啞?」

顧元黎深吸了一口氣,我注意到他眉目間的不耐煩。

「她也沒說什麼嘛,是你想多了。」

他的態度太過理所當然,仿佛不懂事的人是我。

11

我一時無言。

可能真的是因為年紀大了吧,在這個沉默的間隙,我竟然又回憶起了從前。

我記得從前我倆還是男女朋友時。

有一次,我同他的一個朋友吵起來了。

說不清是誰先挑的頭,也說不清最後誰吵贏了。

顧元黎當時其實並不知道前因後果。

但在他趕來後,就立刻說一定是對方先挑的頭。

還聲稱我膽子小,肯定是受欺負了。

愛一個人,總是會對那人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心疼。

即使那人再優秀、再獨立,也總會擔心他/她挨欺負、受委屈。

顧元黎,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呢。

比起肉體的出軌,我更不能接受心的偏移。

那天的爭吵,最後以沉默告終。

我本來是該生氣的。

我想,如果我現在二十歲,一定會狠狠地甩他幾巴掌,質問他是什麼意思。

哪怕他真的給出了合理的回答,我也要好好地鬧上幾天。

不為解決問題,只為出氣。

可我現在三十三了。

不知為何,突然覺得,沒有了大鬧一場的力氣。

麻煩。

鬧過之後一定很麻煩。

直接離婚就好了。

12

我單方面開始了對顧元黎的冷暴力。

這是我以往每一次分手前的徵兆。

大概會維持一周左右。

目的是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要因為一時意氣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兒。

顧元黎很了解我,他知道我的這些舉止代表了什麼。

但他毫無行動。

可能壓根就沒注意到我的不對勁吧。

我找律師草擬好了離婚協議書。

我們做過婚前財產鑑定,所以分割起來並不算太麻煩。

我的是我的,他的是他的。

就像兩條看似相交的異面直線,終歸還是要回到各自的平面中去的。

終於打理好了一切。

這天晚上,我訂了我們最常去的餐廳,準備正式地提出離婚。

顧元黎卻突然神秘地給我遞來一個精緻的盒子。

我在他的示意下打開。

是一條精緻的寶石項鍊。

禮物很貴,但更重要的是很難買。

我認出了那項鍊的工藝,是我從前特別喜歡的一家私人手工坊。

但那家店很久之前就歇業了。

顧元黎挨個打聽了許久,才終於找到了原來的工藝師。

求著他幫我定製了這麼一條項鍊。

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我突然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

也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我們當初是在他生日那天領的證。

他當時許下的願望是,希望我們能在一起一輩子。

說不感動是假的,我收起了離婚協議書。

決定好好地陪他過完最後一次生日。

等他生日結束後,我再提離婚。

好歹多年的感情,也算有始有終。

出餐廳時,我卻遇到了一個我最不想看見的人——

李雯伊。

她的手腕上戴了一條新手鍊。

我一眼就辨認出,那條手鍊與我的項鍊,是同款的。

13

倒不是我視力好,實在是李雯伊的姿勢太顯眼了。

她一直像脫臼了似的舉著自己的手腕,露出那一圈奪目的火彩。

旁人想不看見都難。

見我盯著她的手腕,她做作地捂住了嘴巴,一副很驚訝的模樣。

「呀,顧太太也在這裡啊?

「太太您可千萬不要誤會,我的這條手鍊雖然和您的項鍊是同款的。

「但這只是顧總為了安慰我那天無端挨打的補償。

「不過是個用來打發時間的小玩意兒罷了。

「和您這一年才能收到一次的結婚紀念日禮物可完全不同呢。」

李雯伊言語間想傳達的意思很明顯。

她平常時候收到的普通禮物,和我一年才收到一次的結婚紀念日禮物是同等的。

由此可見,顧元黎更在乎她。

我無視了她赤裸裸的挑釁,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顧元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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