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教授,你老婆要被人搶了完整後續

2025-08-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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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傅先是玩味地靠近我,?ū?燃然後狠狠將我推倒在地,站起身來,居高臨下:

「妖女,跟窯子裡的女人有何區別?」

21

坐在祈寒的膝上時,我有點發抖。

薄紗下的肌膚觸碰到他冰涼的織錦戲服。

我努力想演出阮雲初的妖嬈和野心勃勃,但視線卻無法聚焦在他臉上。

他不再是高中時期的那個時而又痞又壞,時而又如同乖順小狗的男生了。

如同出鞘的寶劍般鋒利。

「別緊張,」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只有我能聽見,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氣流,拂過我的耳廓,「跟著我的步驟,嗯?」

劇本里沒有這句台詞。

他修長的手指勾住我的下頜,力道不容拒絕,臉緩緩靠近。

眼神中帶著一種沉鬱的占有欲。

根本不像是戲裡的太傅看阮雲初。

【咔!】

導演的聲音及時響起,帶著點尷尬和讚嘆混合的複雜情緒:

「呃……祈老師,性張力絕了!但是不是……稍微收一點點?」

「溫妤啊,你是來勾引他,但心裡是恨他的,恨他眼裡只有阮綿綿,眼神里得多點憤怒和算計,不能光是……懵和害羞。」

我的臉頰瞬間燒起來。

一遍,兩遍,三遍……

連續 NG 了十多次。

每一次重來,祈寒的「臨場發揮」都略有不同,有時指尖會不經意划過我裸露的後頸,有時攬著腰的手臂會收緊,將我更深地按向他。

每一次接觸都讓我如芒在背,狀態越來越差。

於是傅承宴來了時,看到的就是,我坐在祈寒的腿上,祈寒的手還搭在我的腰側。

22

導演喊了休息。

經紀人立刻湊上去低聲說著什麼。

祈寒的臉上帶著點無所謂的笑,目光卻追隨著我。

回酒店的路上。

傅承宴依舊沉默寡言,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低氣壓。

他沒有問過一句關於祈寒,關於那場戲。

晚飯吃的有點多。

我去酒店空曠的露台走廊消食,意外遇見了祈寒。

他獨自一人倚在欄杆上,指間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煙。

聽到腳步聲,轉過頭來。

「這麼巧?也出來透氣?」

「嗯,吃多了。」我點點頭,下意識想離開。

「溫妤,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當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莫名其妙消失,連個像樣的解釋都沒有。」

我沒說話,默認了。

他苦笑了一下,目光投向遠處城市的霓虹,眼神變得空洞而痛苦:

「我那時候憋不住,不到一個周就想回來找你,我弟弟坐計程車追我,出了車禍,當場就……沒救回來。」

他的聲音哽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才能繼續說下去:

「我母親受不了這個打擊,抑鬱症徹底爆發,幾次試圖自殺,我那時候……整個人都是碎的,每天面對的是崩潰的母親和弟弟冰冷的墓碑……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覺得把你扯進那種無邊的黑暗裡太殘忍……」

陷入巨大悲傷的祈寒將下頜抵在我的肩上。

我愣在了原地,被始料不及的真相震驚的回不過神。

23

劇組打算臨時借用 A 大一間階梯教室。

拍一個平行世界。

是我跟祈寒躲在最後排的接吻戲。

導演覺得這部戲必火,這算是小片場。

很不巧,傅承宴正在這個教室給學生們上課。

祈寒按照導演要求,以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捧起我的臉,溫柔地吻下來。

眼神繾綣得像能拉絲。

傅承宴的目光平靜地落在我們身上。

沒有不悅,沒有嫉妒,甚至連一絲意外都沒有。

我被動地承受著這個吻。

心裡卻一片荒蕪的冰涼。

我好像有點難過。

我似乎對他有了超越關係的期待。

是因為身體的契合?還是因為他是偉大的引導性戀人?

我不知道。

總之,我很確信的一點是,他不吃醋,我很難過。

24

在家休息三天。

下午,傅承宴給我打電話:

「收拾一下,半小時後我接你,一起去醫院看看媽吧?」

醫院的 VIP 病房裡。

傅承宴的媽媽拉著我的手,滿臉慈愛,說了很多關心我的話。

實際上,這是我們見的第二面。

第一面是在領完證後。

她一直都在住院,身體不好,作為兒媳的我卻很少來,我以為她會討厭我來著。

最後,她將傳家寶玉鐲套在我的手腕上:

「妤妤,媽媽就盼著你跟阿宴兩個好好的。」

我很愧疚,藉口打水,奪門而出。

她不知道我們這場婚姻結合的初衷只是做戲。

回來時正準備推開病房門,卻聽到了傅承宴小姨的聲音:

「承宴,女人家的事業再好有什麼用,給傅家開枝散葉才是正經。」

「你媽現在身體是這個樣子,就盼著能在咽氣前早點抱上孫子,你年齡也不小了。」

傅承宴的聲音冷冽地響起:

「小姨,您有這閒心,不如多回家管管您兒子又惹的麻煩。媽這裡,有最好的醫療團隊和 24 小時護工,不需要您天天待著,還操心我們家的事。」

傅承宴的母親也對小姨說:

「別說這種老古董的話,妤妤的戲演得那麼好,現在懷孕,她的事業可怎麼辦?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

雖然都是向著我的話,可我的心卻沉到了谷底。

孩子?我現在根本無法給他一個孩子來滿足老人最後的心愿。

25

從醫院回來,傅承宴要去參加一場晚宴。

要求帶一位女伴一起出席。

他的女秘書早已做好了妝造,然後帶著傅承宴的西裝,從家裡一道出發。

我從二樓往下看。

女孩長相溫婉,知性又大方。

她正妥帖地幫傅承宴整理衣服上的褶皺。

穿著高跟鞋後退時不小心崴了一下,傅承宴反應極快,及時用手托住了她的後腰。

很美好的一幕場景。

我想,傅承宴需要的正是這樣的太太。

兩人在職場上彼此扶持,並肩作戰。

晚上回來又有共同話題可以聊,完全可以在合適的時機可以要個孩子。

周末,帶著孩子出去野營,看風景。

傅承宴那樣認真,又很有責任心,一定會是個很好的爸爸。

我不能再繼續耽擱他了,更不能讓他因為我背上不孝的罵名。

等他參加宴會回來,我就打算將我的想法告訴他。

26

傅承宴回來,已是晚上十點鐘了。

他沒有回臥室,而是直接去了隔壁的書房。

因為我聽到了凌亂的腳步聲和書房開門關門的聲音。

於是我掀開被子,拿著列印好的離婚協議書,自顧自地推開了書房的門。

傅承宴坐在書桌後那張寬大的皮質辦公椅上,他微微仰著頭,靠在椅背上,滿臉潮紅,都是醉意。

他一隻手緊握成拳抵在額前,另一隻?ū?手在桌子底下。

我朝著他走過去。

他厲聲喝道:「別過來。」

是不願意見到我嗎?

也沒所謂了,於是我將離婚協議書順著桌子推給他,語氣前所未有的平靜:

「傅承宴,我們分開吧。」

他修長的手指翻了翻,聲音嘶啞駭人:

【為什麼?】

我咬了咬唇,說出早已打好的腹稿:

「沒有花樣,毫無情趣。」

一個讓他無法拒絕,又不涉及感情的理由。

事實也的確如此。

除了那次在浴室,他微微有些失控外。

似乎有東西掉到了地毯上,我繞過桌面,下意識去撿。

然後,我看到了讓我血液幾乎凝固的一幕。

27

桌面下,皮帶是半鬆開的。

他的另一隻手,正拿著我的一件真絲的、已經失蹤了好幾天的貼身睡衣。

那件單薄的布料被他緊緊攥在手裡。

充滿了某種絕望又瘋狂的意味。

我驚得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轉身就打算離開。

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拉到了懷中。

「妤妤,情趣和花樣都是可以做出來的。」

薄荷味混合著酒香的呼吸輕輕傾吐在我的臉上,那張俊臉不容拒絕地壓了下來。

兩個小時後。

我仍跪在地毯上,難耐的揪著地,扭身如泣如訴:

「傅承宴,你混蛋,你又不愛我,為什麼不離婚?」

被翻了個身。

傅承宴氣笑了:

「我不愛你,根本不會跟你結婚。」

「當年為什麼追了一半就不繼續追下去了,祈寒真就有那麼好?」

「知道他當年有苦衷,所以要跟我離婚?」

這還是傅承宴第一次主動提起這件事。

我這才知道,和祈寒在露台的那天,角落的陰影就是傅承宴。

他根本沒有聽完,就落荒而逃。

那個根本算不上擁抱,只是作為朋友的安慰。

最後,我說的是:

「祈寒,我結婚了,對我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當時他雖難以置信地倒退了幾步,但放開了我。

月光如水,靜靜地流淌在書房的地毯上,映照著相擁的兩人。

激烈的情緒和歡愛過後,是前所未有的寧靜與親密。

彼此說開了很多事。

今天他的酒里被下了少量的催情藥。

他怕在我身上失控,於是自己來書房解決。

原來他那些克制的夜晚之後,是這樣的。

原來傅承宴不是不吃醋,他只是在當年聽到我說討厭對我管得多、愛吃醋、胡攪蠻纏的男人。

他沒有把握在我聽到祈寒的故事後,選擇的是他還是祈寒。

畢竟當年我正是為了祈寒放棄了他。

女秘書是已婚的身份,她有很愛的丈夫。

她已經懷孕了。

28

傅承宴的手臂緊緊環著我,聲音帶著事後的沙啞與滿足:

「所以你是因為覺得我不愛你,才提離婚的?」

我在他懷裡蹭了蹭,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

指尖無意識地在他胸膛上畫著圈,悶悶地「嗯」了一聲。

他眸色瞬間暗沉,一個輕柔卻占有欲十足的吻落了下來:

「以後不許再提離婚。」

我不欲打破現在的甜蜜。

輕輕說道:「好,但也要看你的表現。」

29

傅承宴經常會來探班。

但落在身上的那道視線依舊灼熱。

那天,吊威亞升至三米高時。

繩索不知是因為沒有扣緊,還是因為時間久了,我忽然失重,迅速墜落。

三米遠的祈寒飛速跑了過來。

他給我做了人肉墊背。

我完好無損,祈寒被緊急送到了醫院。

醫生說他被砸斷了兩根肋骨,需要住院。

我很抱歉,於是帶著熬好的骨頭湯去看他。

病房裡,那個曾出現在視頻鏡頭裡的女孩正坐在病床前削蘋果。

祈寒還在睡著。

她邀請我去附近的咖啡廳,說是有話要對我說。

開門見山:

【我是小寒的表姐,他這些年過得很不容易。】

從她絮絮的講述中,我才知道,當年最難的時候,他和國外的公司簽了堪稱賣身的合同。

母親去世,他想要回國找我,為了解約,幾乎賠上了這麼多年打拚下的一切。

「妤妤,你們是相愛的,只是中間走散了一程。」

她激動地抓著我的手。

……

回到病房,祈寒已經醒了。

我叮囑他記得喝湯,拎起包就要走。

忽然就被他從身後抱住了,脖子處忽然傳來一陣濕潤:

「妤妤,我沒有家人了,我只有你了。」

我緩慢而堅定地鬆開他的手,難過地垂下眸子:

「祈寒,太晚了。」

祈寒是個驕傲的人,他的愛意與遺憾都真實。

但我的堅定拒絕也讓他無法、也不再願意糾纏。

不久後,我們的戲份拍完。

祈寒婉拒了幾個不錯的國內邀約,很快便傳來了他出國的消息。

走之前,他給我發了一條簡單的祝福簡訊。

我回復了「謝謝」。

30

祈寒的離開沒有在我們生活中掀起太多波瀾。

我和傅承宴進入了真正的蜜月期。

傅承宴徹底撕開了那層冷漠自持的偽裝。

他不再隱藏他的慾望和占有。

而我也沉醉於他這份帶著瘋狂和極致愛意的掌控之中。

我們都深知,愛從來不是毫無波瀾的平靜,而是激烈的碰撞後的理解,是占有欲背後的不安被穩穩接住,是所有的誤會解開後更加堅定的雙向奔赴。

月光下,書房的地毯幾乎成了我們的老地方。

「傅承宴,你真是……越來越混蛋了!」

「只對你混蛋,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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