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其事,原來是最狠的報復完整後續

2025-11-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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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大了好幾倍。

卡車發動後,我和爸爸媽媽的汽車跟在後面。

出了大門,恰好碰上許佑銘的勞斯萊斯。

這輛車,還是我送他的新年禮物。

副駕駛卻被汪雪坐了幾年。

我懶得去看,側過臉躲開了許佑銘的視線。

他急剎車,停在我們旁邊。

「文瑾?」

「你去哪兒?」

我已經跟隨汽車從他身邊呼嘯而過。

兩句話飄在空氣里,被風吹成雲煙。

他沒有得到我的回答。

6

許佑銘回來得很著急。

管家說,太太在整理行李。

初次聽到這個消息時,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汪雪正在病房裡做檢查,那才是他心心念念在乎的人。

可是,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文瑾今天的反應太冷靜了。

汪雪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文瑾直接用花瓶砸破了她的頭。

汪雪坐過的車,全部都被文瑾燒壞了。

唯獨那輛勞斯萊斯逃過了文瑾的魔爪。

因為那是她買給自己的禮物。

她容不下汪雪,說什麼都不肯讓位。

她哭過、鬧過,跟自己廝打過。

今天,她卻只是微笑。

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

她說好,什麼都說好,什麼都答應。

離婚她答應,做沒有結婚證的許太太她也答應。

許佑銘的眼皮突突狂跳。

他有一個想法,文瑾該不會是要把家給燒了吧?

她愛自己愛得瘋狂,不可能受得了跟自己離婚。

許佑銘嚇壞了,連忙又聯繫管家。

可管家說太太什麼都沒做,只是收拾行李。

收拾了很久很久。

而且,太太的父母也來了。

許佑銘終於察覺出來文瑾想要做什麼。

她要回家,她要從許家搬走。

可是,他以為她不會捨得搬走的。

像是喝醉了酒,迷迷糊糊間他坐到了自己的勞斯萊斯駕駛座上。

甚至忘記了跟汪雪打個招呼。

他把速度開到最快,在家門口遇到了文瑾。

那瞬間,他竟然鬆了口氣。

天很黑,文瑾的臉在車窗里模糊著。

他喊她。

她沒有回應。

只留下風聲和汽車尾煙給他。

坐在駕駛座上,他如坐針氈,滿心冰冷。

這是平生第一次,許佑銘被文瑾冷落。

也讓他嘗到了大腦暈乎的滋味。

7

離婚手續辦得很快。

雙方都沒有猶豫。

民政局門口,許佑銘問我:

「你真的不回去住了嗎?」

「不回去住,怎麼做許太太呢?」

他的眼睛上有很深的黑眼圈。

應該是昨夜守著汪雪沒有睡好。

她是他的掌上明珠,值得他全心全意呵護。

「不回去了。」

「不做了。」

我答得乾脆。

許佑銘沒有問我後不後悔,也沒有譏諷嘲笑我。

他站在民政局門口,遲遲不肯往裡走。

「喂,我趕時間啊!」

我催促他,他依然不動。

向來筆直的西裝上有幾道突兀的褶皺。

皮鞋上也有灰塵。

看來我不在家,他連儀容儀表都做不到整潔。

「文瑾,我想我們……」

他沒說完,接到了公司的電話。

公司把我昨天吩咐秘書做的事都告訴了他。

聽到損失後,許佑銘的臉直接從白變灰。

他掐住我的脖子,咬碎了牙齒質問我為什麼。

「文瑾!你他媽還是人嗎!?你知道那些項目對公司來說有多重要嗎!?老子四處周旋了那麼久!」

「十位數……十位數的損失!你以為錢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損失點錢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信譽!信譽啊!你說變卦就變卦,讓合伙人怎麼想許家!?以後誰還敢跟許家做生意!?還有……為什麼收購價格要讓對方隨便填!你是要讓所有人覺得許家全是二百五嗎!?」

我被他掐得喘不過氣。

他狠了心,用了非常大的力氣。

看來是氣壞了。

「怕什麼……不是……不是有……汪……嗎?」

「她……不是你們的福星……嗎?」

「還有她肚子裡的……種,不是可以……帶來富貴嗎?」

我擠出燦爛的微笑,對上許佑銘的暴怒。

聽我提到汪雪,他鬆開了我。

他背過身,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是啊,我還有汪雪。」

「汪雪旺夫,定會幫助許家更上一層樓,越來越好!」

「而你……!」

他轉過頭,用通紅的眼睛瞪視我,手指戳在我的腦門上。

「……你終究比不上她!永遠比不上!」

「離婚……現在立刻馬上離婚!」

辦完手續,許佑銘扔掉手中的筆揚長而去。

再也沒給我一個眼神。

他連車子都沒開走。

那輛勞斯萊斯,他不要了。

車子被他拋棄在民政局門口,孤零零地等在風裡。

鑰匙還插在車裡。

我坐進去,發動汽車往前猛衝。

汽車被我撞在路邊的牆上,車頭碎得稀巴爛。

我也被慣性甩得頭暈眼花。

我又從路邊買來鐵錘,一錘錘砸碎了汽車。

直到讓它粉身碎骨。

扔下無法再開的車,我踏上了和許佑銘相反的方向。

他向左、我向右。

我們的汽車躺在中間,把我們的關係也定格在了那裡。

8

離婚後,許佑銘和我的關係降至冰點。

他想讓我暫緩公布離婚消息。

我偏不。

許家每年最負盛名的拍賣會即將舉行。

往年拍賣會都是我來安排。

大小事宜,從未出錯。

沒了我,今年的拍賣會規模小了很多。

許佑銘根本不熟悉相關業務,撐不起場子。

為了找回面子,許佑銘把拍賣會後的晚宴辦得異常盛大。

晚宴交給酒店承包就行,不需要他再費心思。

晚宴上,我跟他第一次在離婚後碰到一起。

汪雪也參加了晚宴,不過她被安排坐在角落裡。

我舉著紅酒杯和許佑銘碰杯,打趣他沒心沒肺。

「費了好大功夫打算娶進門的旺夫福星,怎麼只給人家安排了那麼偏的角落呢?」

「都要結婚了,還不介紹給圈內人認識認識嗎?」

「許佑銘,看來無論是做你老婆還是做小三,都挺窩囊啊。」

許佑銘破天荒沒跟我爭執。

他慢慢品酒,看向汪雪的眼神裡帶著不悅。

「那個大師,根本就是騙子。」

「汪雪住進許家第一天就把所有傭人辭退了,居然提出讓我媽親自照顧她的日常起居。」

「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我媽忍了,但她哪裡做過伺候人的活?沒幾天就累得病住進了醫院。」

「我忙著策劃拍賣會,根本無暇顧及她和孩子,結果她為了博取我的同情裝流產,新來的傭人以為她真的流產了,慌亂間把她從樓梯上撞了下去。」

「這下確實沒了孩子。」

「家裡雞飛狗跳烏煙瘴氣,哪來的富貴福氣?」

「再見到那個算命的,我非扒了他的皮!」

許佑銘從沒這樣跟我傾訴過日常煩惱。

他跟我說話的時候姿態很放鬆。

就好像我們依然是夫妻。

為了提醒他我們之間的矛盾,我特地提起了之前算計許家的事情。

沒想到他居然不氣了。

「文瑾,從前沒覺得你有什麼特別,你走後我還真不習慣。」

「公司里的事我向來交給你主持,員工們沒了你就像無頭蒼蠅,到處亂撞。」

「有時候我真恨自己,居然會放任你離開。」

「我也恨自己,居然沒看到你的價值。」

「我……」

許佑銘忽然停住了話頭。

他垂下酒杯,對著自己的臉拍打幾下。

似乎想喚醒自己的清醒。

幾秒鐘後,他清了清嗓子,不再說話。

很明顯,他後悔了。

沒有了我,他才發現自己離不開我。

跟我的價值比起來,就連十位數的損失都已經不算什麼。

只是這些後悔里,真的有愛嗎?

不過是為了利益罷了。

他後悔失去一個免費的保姆加生意打理人。

而不是後悔失去文瑾這個人。

我笑笑不說話,假裝沒注意他的念叨。

角落裡,汪雪向我投來挑釁的瞪視。

哎呀。

差點把她忘了。

我舉起酒杯,向汪雪走過去。

9

汪雪臉色蒼白,層層掃上去的腮紅也蓋不住她的憔悴。

看來流產對她的身體傷害很大。

不過我覺得傷害更大的應該是心靈上的。

她好不容易靠著孩子和算命大師被許家認可。

孩子轉眼就沒了。

在許家住了不到一個月,許佑銘的耐心也被她作沒了。

遲遲沒有等來的結婚證意味著她還是個沒有名分的情人。

依然見不得光。

就算擠走了我,也沒人認可她。

晚宴上,四周賓客都稱呼我為許太太。

誰知道她是哪個呢?

她想向別人大喊我已經不是許太太,卻不敢惹怒許佑銘。

沒關係,我來幫她。

我坐到她身邊,攬住了她的肩膀。

汪雪想掙脫,旁邊的人眼尖已經發現了我和她的親昵。

人群圍過來,詢問我她是誰。

「許太太什麼時候交得好朋友?也介紹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

「許太太結交的人,一定有過人之處!」

「許太太,這是哪家的小姐?從前沒見過哎~」

「看著倒不像是大家族出來的,不過好漂亮。」

我擺了擺手,作出好笑的樣子。

「不是我的朋友啦~」

「是許佑銘的朋友。」

「女朋友。」

七嘴八舌的聲音瞬間安靜。

許佑銘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咬住嘴唇,眼睛眨來眨去暗示我不要說出來。

可我偏要說。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老公,哦不,我的前夫許佑銘的……出軌情人。」

「她叫汪雪,剛沒了孩子,大家多擔待哈~」

貴婦們最恨的就是小三。

剛剛還想和汪雪做朋友的人全部向她投去冰冷的目光。

汪雪捂住臉,拼了命地想要跑。

10

我揪住汪雪的頭髮,把她的臉扯出來讓大家看。

有人對著她拍照,咔嚓咔嚓。

汪雪流下眼淚,苦苦哀求許佑銘過來保護她。

如果是私底下,許佑銘一定會護住她。

但這是公眾場合。

如果許佑銘敢在一眾有頭有臉的賓客面前維護小三。

明天許家集團的股票就別想好看。

輿論也會淹死許佑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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