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衣領上的口紅印完整後續

2025-11-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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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宋錦程洗衣服時,發現他的衣領上有口紅印,還附帶著一句話:

【賤人,別碰他!】

宋錦程一向有潔癖,我這個妻子都不能離他太近,現在看來他的潔癖只針對我。

我在洗衣房站了許久,將衣服丟進洗衣機里。

轉身去了書房。很久後出來時,書房裡多了一份離婚協議。

1

當我把離婚協議書放在宋錦程面前時,他眼神中還閃過了一抹驚訝。

大概在他心裡,這輩子我都沒資格向他提出離婚吧,畢竟我被人強姦過,是個聲名狼藉的女人。

而他經過多年打拚,早已經成了上位者,在他眼裡,只有他向我提離婚的份,我又怎麼能反抗他呢?

「你又在胡鬧些什麼?能不能別折騰了,我每天要打理公司,還要照顧你的情緒,我真的是受夠了。」

「所以我給你一個解脫,你不需要再照顧我的情緒了,我們離婚吧!」

他仿佛是氣到了極點,竟然還笑出了聲,最後他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卡甩到我面前:

「拿去,想幹什麼幹什麼,整容也好,還是把你下面那層膜封上也好,都隨你!別再折騰了,行嗎?」

又是這句傷人的話,可是我早已感覺不到痛了。

迄今為止,對於我沒有把處女之身交給他這件事,耿耿於懷的只剩下他了。

我被人強姦過,在我們訂婚的當天晚上。

那天晚上他的師妹因為我們訂婚鬧起了自殺,他趕過去安撫自己師妹的時候,將我一個人留在了酒店裡。

我安撫好雙方父母,自己一個人跑出去買醉,結果被一個神經病給強姦了。

那件事過後宋錦程自責不已,從此浪子收心,認認真真接手家裡的產業,並且在我家門口跪了整整三天三夜才讓我爸媽同意把我嫁給他。

婚後他從來沒有碰過我,一方面是我對那件事情有了陰影,另一方面是他嫌我髒。

「這上面的字我已經簽好了,如果不想我出售手裡的股份,讓你的公司無法上市,你可以拖著,我也等得起。」

他聽到我這番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也意識到這一次我不是在開玩笑。

他的公司是我爸媽拿出多年積蓄,才幫他走到了今天。

爸媽投入的那筆錢全部化作了股份,股份持有者都在我的手裡,這是爸媽留給我的保障。

我手裡的股份和他差不多,但凡我把股份賣給其他持股人公司都有可能易主。

所以他心裡很清楚,當我拿出這個底牌的時候,那就證明我是真的要離開了。

「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

「有人讓我離開你!」

聽到我的話,他發出陣陣冷笑,十分不屑地拿起煙盒,隨意抽出一支煙叼在嘴上。

我最討厭他抽煙的味道,這一點他早就很清楚,所以每次我一靠近他,他就會故意抽一支煙。

起初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後來聽他和朋友說我才知道,他覺得我身上有那個神經病的臭味,抽一支煙才能掩蓋掉那種味道。

2

「怎麼,外面有人了?溫小暖,你別忘了你身上發生的事情,這輩子除了我,還能有哪個男人能心無芥蒂地接受?」

「那你就心無芥蒂了嗎?」

當年發生那樣的事,我恨過他怨過他,我不明白為什麼他的師妹會比我更重要。

我也崩潰過,自殺過,甚至還被人引導著網暴,有多少人說我半夜去喝酒就是故意勾搭別人,只不過這次上我的是個神經病,我才心有不滿選擇了報警。

那個時候我真的發了瘋,一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一句話不說,猶如一具死屍。

如果不是爸媽的悉心陪伴,我可能都要活不下來了。

後來我試著坦然,試著去接納一切,宋錦程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來幫助我,給予我重新愛人的能力。

我本以為屬於我最大的難關已經渡過,可沒想到真正的關卡反而是在我婚後。

一開始我拒絕他的靠近,這讓他非常痛苦,我心裡也不好受,於是積極接受治療,可等我治療結束,終於能夠觸碰他時,他卻開始躲著我。

我們婚後不到兩年,他就在外面重新找了一個女人,準確點說是一個乾乾淨淨,從來沒有和任何男人接觸過的女大學生。

那個時候我崩潰到發瘋,用自殺逼他和那個女大學生分手,而他跪在地上苦苦向我哀求,但嘴裡說出的話卻比利劍還鋒利。

「我就是想試試沒被男人碰過的女人是什麼滋味,你給不了還不能讓我去外面找嗎?」

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愛是會變的,人是會說謊的,他從來都做不到心無芥蒂。

之後我們保持著有名無實的婚姻,在雙方父母面前永遠裝作一副恩愛夫妻的樣子,可背後他連碰我一下都嫌髒。

「我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了,我知道你師妹一直在等著你,你可以去找她了,公司的股份我不會動,每年按例給我分紅就行。」

眼看我是鐵了心要跟他離婚,他用手指掐滅煙頭氣得冷笑。

「好,我成全你,我就看看有哪個男人能接受你!」

其實我想告訴他,我未必就需要男人來接受我,我自己一個人活也可以活得很好,畢竟和他離婚我是可以分到很多錢的。

但我不想再浪費口舌,看著他簽了字,又約好去民政局的時間,我轉頭收拾東西,離開這個家。

站在大門口回頭望了一眼,這個我用心經營了整整 5 年的家,原來只是一個搖搖欲墜的空架子。

提著行李回到家,爸媽看到我的行李箱都瞪大了眼睛。

這些年來,爸媽時時刻刻繃緊著弦兒,生怕我哪一天被趕回來。

往常我但凡回家想跟他們二老多住一晚,他們都害怕我會就此離婚,急著把我送回去。

我心裡很清楚,他們覺得宋錦程是我的依靠,所以才會小心翼翼地呵護我的婚姻,哪怕對我心狠一點,也好過他們走後我無所依靠。

如今我提著行李箱回來,只一眼我爸就知道了情況,唯獨我媽還死守著那一點希望。

「你怎麼回來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還搬這麼多行李,是給我們買的東西嗎?」

3

我把行李箱用力拖進來,放在爸媽面前,此刻的我說話都沒了氣力,只是喃喃自語回了一句:「我離婚了!」

爸媽繃了這麼多年的弦終究還是斷了,我的話音還未落,我媽已經捂著胸口哭了起來。

「你怎麼能離婚啊?孩子,為了能讓你結這個婚,我們付出了多少啊,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就離婚便宜了外面的人呢?」

我爸坐在沙發上,一隻接著一隻的煙抽著,自從我出事後,我爸吸煙的量明顯增大許多。

「你們也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了,這麼多年來他從沒碰過我,他爸媽一開始對我還算不錯,可漸漸地又覺得我給他們生不了孩子,覺得我是他們兒子的恥辱,現在對我也是愛搭不理。我知道你們不讓我離婚,是怕我以後沒有依靠,可是現在這樣的家庭,你們真的覺得他們會成為我的依靠嗎?宋錦程巴不得趕緊把我趕出去,好把他師妹接進來呢!」

我媽依舊在哭,最後癱軟地趴在我身上問我:「他外面的女人鬧到你眼前了?」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至於她用口紅挑釁我的那些事,就當作是小玩意兒吧。

反正以前我也跟爸媽說那些女人挑釁我,爸媽也只會讓我忍,甚至覺得只要不鬧到明面上來這些都無所謂,讓我全當看不見。

不鬧到明面上是爸媽的底線,爸媽只要求宋錦程在外面養的女人不要鬧得光明正大,不要弄出私生子,其他爸媽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當年爸媽為了支持宋錦程開公司,把所有積蓄都搭上了,現在他們住的房子都是租的。

萬一我和宋錦程真的離了婚,我固然能拿到一筆錢,可按照宋錦程的手段,將來我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其實宋錦程早就跟爸媽翻了臉,這一點他們雖然都瞞著我,但我依舊看得出來,否則宋錦程怎麼敢堂而皇之養女人?

「既然沒鬧出來,你怎麼能離婚啊?爸媽把所有都搭進去了,現在你離了婚除了能給你一筆錢以外,你還能有什麼呀!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讓爸媽省心呢?」

「行了!離就離!咱家女兒苦吃夠了,回來我照舊養著!」

聽到爸爸這句話,我繃了許久的情緒終於徹底釋放開,抱著我媽大哭起來。

我們母女哭得昏天黑地,就連我爸也紅了眼睛,要不是聽到門鈴聲,恐怕今天沒法收場了。

外面傳來門鈴聲,我爸走過來一手一個將我和我媽提起來,讓我們兩個收拾一下,自己去開門。

然而門打開的一瞬間,我爸抬手就要去關門,結果從外面伸進來一隻手一隻腳,還有一道熟悉的聲音。

「叔叔別關門啊,你們就聽我的吧,讓我再見見溫小姐吧!」

這是當年為我打官司的律師江鶴松,別看他名字聽上去像個老學究,實際上人家很年輕,而且懷著一腔熱血。

4

當初強姦我的那是個精神病患者,案子難度很大,就是他在法庭上拼盡全力據理力爭,證明精神病患者在犯罪的時候也會擁有自主意識,有自主意識情況下犯罪就必須判刑。

但當時我受到的打擊太大,沒有及時振作起來,為他提供更多的證據證詞,這導致最後案件還是失敗,那個精神病患者判刑三年,緩期三年。

就相當於根本不需要入監獄,只是被送去了精神病醫院接受調養。

如今事情過去了五六年,我沒想到他還在為這件事情奔波。

「叔叔,你就讓我見一眼溫小姐吧,我知道溫小姐不願回憶那段往事,可現在還有很多女生面臨著這樣的危險,任何人都不能以精神病為藉口,隨意傷害他人人身,就算不為了別的女孩,也為了溫小姐考慮一下吧!」

就在我爸強行要關上門的時候,我衝上去阻止了我爸。

透過門縫,我再一次見到了當初那個滿腔熱血的少年。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當年接我案子的律師基本上都讓我放棄判刑,儘可能要求賠償。

但是我爸媽不願意,我們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但也算得上小康家庭,不缺那一點錢,爸媽就是想為我討一個公道。

那個時候身邊所有人,就連宋錦程都勸我不要把事情鬧大,本來我被人強姦這個事情傳出去就已經很難看了,為了他們家的顏面,希望我能忍下來。

但是我爸不同意,這才從邊邊角角里找出來了江鶴松,準確點說是江鶴松自己找上了爸媽,他向我保證一定會把那個精神病送進監獄。

儘管後來沒做到,我也感激他當時向我伸出的援助之手。

江鶴松透過門縫也看到了我,原本用力的手腳一瞬間縮了回去。

「溫小姐,你在家呀?抱歉,我、我、我不是……」

我知道他在緊張些什麼,當年案子結束以後,他一直都想讓我再提起訴訟,他曾私下來找過我,結果引得我抑鬱症暴發,差點自殺。

自那以後他就不敢再來擅自找我,不過就看今天這個情況,他可能已經騷擾過我爸媽很多次了。

「你不用道歉,有什麼話進來說吧!」

聽到我的話,他眼底閃過一抹驚喜,但還是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我爸,我爸見我都這麼說了,於是轉過頭去什麼眼神也沒給。

江鶴松看到我爸這態度頓時滿臉笑容,進門的時候還專門給自己準備了鞋套,而那個鞋套包裝很新,看來是一直沒進得了我家門。

坐下後,我媽出於禮貌為他倒了一杯茶水,在他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我媽坐在了我的身旁,簡單地咳嗽一聲。

這下江鶴松不敢再說話,安安靜靜地端著茶杯喝茶。

眼前這一幕弄得我有些想發笑,實際上我心情也的確不錯,或許是因為離了婚,爸媽又諒解了我。

「你不用緊張,想問什麼問吧!」

5

剛才在門外,他那麼執著地勸說我爸,可在面對我的時候說話又開始支支吾吾,不過最後在我的鼓勵下,他還是說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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