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作妖記完整後續

2025-11-0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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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個白眼,「那既然都給你發工資了,你還想要啥?敢情你如果去別的地方打工,打工時間滿十幾年別的老闆也要把公司給你不成?」

我爸被我問蒙了。

我媽聽完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暗暗給我豎了一個大拇指。

我哥生氣了:「瀟瀟,你怎麼跟爸說話呢!爸是長輩!」

有些人就是這樣,一說不過別人,就愛找別的理由來壓人一頭。

「長輩怎麼了?敢情長輩就不能說了?那走出社會了怎麼辦?又不是是個人都是你的孩子!」

我爸氣得說不出話來。

來了這麼一出,我媽的心情比剛剛好了許多。

她跟我爸下了最後通牒:「何耀祖,你如果確實不同意我定的財產分配方式,那我們可以走訴訟。不過,那樣的話,有些人的事情可就藏不住了。你考慮清楚。」

不知為何,我看到我爸的臉上浮現了一抹驚懼之色。

很明顯,我媽的那番話嚇到了他。

「你,你都知道了?」

我媽回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我爸打了個寒戰。

「離婚協議我這兩天簽好,周末我們就去離婚。」說完,我爸便拉著我哥著急忙慌地就要走。

我哥滿臉問號:「爸,咱這就走了?」

「走!」我爸很是急切。

20.

我爸一走,我就好奇心爆棚地問我媽:「媽,你說的藏不住的事情是什麼事啊?」

我想像不到,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我爸這麼害怕。

「轉移公款。兩千萬。」

我被這個數字驚到了,我爸,還真是大膽啊。

這麼多錢,夠他坐個二十年牢的,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個膽子。

我媽看穿了我的心思:「他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但以現在的技術,查出來他做的這些事簡直不要太簡單。」

「我爸糊塗。」我有些頹喪,想著我怎麼有這麼一個貪心的爸爸。

「媽,那你為什麼不報警?我爸這麼糟蹋你的公司,你不恨嗎?」我媽是可以報警的,那樣她不僅可以追回所有的贓款,還能出口惡氣。

我媽再次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我,「報警?那你不也完了?有個坐牢的爹,你以後的人生怎麼辦?」

我媽揉了揉我的頭,「你放心,那些錢我有別的方法可以追回。」

21.

我爸和我哥新成立了一個公司,做的是和我媽的瀟月集團一樣的業務。

他們挖走了公司的部分骨幹和客戶,連著做了幾個大單,一時間聲名鵲起,風頭無兩。

而瀟月集團在對比之下則稍顯頹勢,仿佛一個大限將至的獅王。

我爸在一次新聞發布會上還內涵了我媽。

「我挺感謝我的前妻的,若不是她離開了我,我也沒有勇氣出來單做,大概還在瀟月集團當一個默默無聞的磚石。」

這把自己說得多可憐啊。

要不是我親眼見證了整個過程,興許我就信了。

我很是氣憤,「媽,您也開一個新聞發布會,我給您作證!」

我媽笑了笑,「不急,讓子彈飛一會兒。」

看我媽這麼自信,絲毫沒有因為我爸而影響心情,我這才放下心來。

22.

我爸的道行確實淺了點兒。

他確實已經很謹慎了,挑的客戶都是自己從前一手對接的那幾位大客戶。

他本以為,自己跟他們已經夠熟悉了。

畢竟曾經一起吃飯喝酒,聊起天來就跟多年的老友那樣隨意。他以為他們已經是真正的朋友了。

但是,資本的世界哪裡有真正的朋友?

他們之前一起玩兒都是帶有目的的,都是為了合作,說來說去無非為了一個「錢」字。

當虛假的友情遇到貨真價實的利益,友情會一文不值。

那幾位客戶跟我爸簽的合同是做過手腳的。

而我爸為了跟別人表示信任,拉近關係,連看都沒看就簽了。

朋友嘛,不就是這樣嗎?

但是,那幾位客戶跟我媽也簽合同了,這次的合同是真的。

我媽跟我爸結婚這麼多年,並沒有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亮給他,留了一手。

比如,集團合作的那個加工產品的代工廠,其實是我媽的,我爸不知情。

所以,當我爸以為接到了大單子,風風火火地讓代工廠給他做產品的時候,我媽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魚上鉤了。

我爸幾乎把所有現金流都投入在了這次合作中,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單子!

他打算靠這次合作讓他的公司一躍成名。

可是正當項目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資金不足,我爸打算去收回部分貨款。

但,客戶卻挑起了毛病:「我說何老闆,你是不是搞錯了?你這型號跟我們要求的不一致啊。這我們收不了。」

我爸懵了,頓時遍體生寒。

「不可能,我這完全是按照我們的約定來的。怎麼會不一致呢?」

客戶笑了笑,把合同拿給了他看。

果然,型號不對。

這就相當於他前期所有的投入都打了水漂,不僅如此,還倒欠了加工廠很多錢。這樣一來,他相當於破產了。

我爸在客戶的公司鬧了一通,據說後來是被保安架著出去的。

23.

後來,我爸的公司宣布破產。

我爸把能賣的全都賣了,包括我媽之前給我哥買的那套大平層。

我爸被凍結了所有資產,現在他們三人擠在一個出租屋裡,什麼都沒有了。

而我媽卻賺了個盆滿缽滿。

我爸的那一批貨物抵了一小部分貨款,我媽把那些貨加工完之後打包又賣給了那幾位客戶。

雙贏。

那些客戶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比起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公司,傍上瀟月集團這個巨頭顯然更有吸引力。

當我媽在辦慶功宴的時候,我爸的公司在被破產清算。

24.

沒多久,我就開學了。

在學校食堂里,我看到了張麗。

她沒有認出我。

她再也不是那個在我面前頤指氣使的「皇后」了,變得很是憔悴。

她大著肚子,給我們這些學生舀菜,一勺一勺的,看起來十分辛苦。

我心裡難免地生出了一絲惻隱之心。

但是,當她把勺子裡的最後一塊肉抖下來,然後把菜放我碗里之後,我那最後一毫的憐憫也就煙消雲散了。

我黑著臉默默走掉了,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來她的窗口買菜了。

我坐在離她的窗口沒多遠的地方吃飯,聽到了她跟食堂里別的大媽說話的聲音。

有個大媽說自己女兒就要結婚了,問她們覺得給女兒多少嫁妝合適?

別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發表看法。

有的說一輛車,有的說最好一套房,有的說至少給個首付。

但張麗就清新脫俗了:「依我說,啥都不該給,彩禮都不用給她。車房讓女婿買不就行了?彩禮留著給兒子娶媳婦,多好?」

一陣沉默。

看別人那嫌棄和無語的表情,我在心裡笑出了聲。

估計張麗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25.

「嗨!好巧。你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然後看了過去。

聲音來源是一個長得很帥的帥哥,他邊說邊端著餐盤坐在了我面前。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認識過這麼帥的男生嗎?

「認識一下,我叫謝如風。」

我一臉迷茫。

「你忘了?那天我下了舞台之後還跟你閨蜜要微信來著。」帥哥對我眨了眨眼。

「哦!是你呀,不好意思,你穿上衣服我還真沒認出來。」

我剛說完,旁邊的人都回頭看我。我這才意識到說錯話了,紅了臉。

他也臉紅了,「那次,是我旁邊的那個哥們兒讓我上去要的微信,他喜歡你閨蜜,不好意思。而且,是他非拉我去跳這種舞的,平時我跳舞都是穿著衣服跳。」

「噗嗤。」我一時憋不住笑了。

「你笑起來真好看。」他看著我,很是真誠。

夏日的清風從操場吹到了食堂,也吹進了我的心裡。

今日的陽光真好,風也溫柔。

番外

我和謝如風在一起了。

那天拜託他跟我媽要微信的男孩是他室友,叫顧雲燁,他終於還是加上了我媽的微信。

聽我媽說,那個傻小子在追她。

追我媽的方式也很單純,送花、送禮物、點外賣。

我媽覺得他年紀太小了,可能只是一時興起,於是一直拒絕。

畢竟,年輕人的喜歡,總是熱烈而短暫。

但,到今天為止,顧雲燁已經堅持了快三個月了。

我媽偷偷跟我說,如果他能再堅持三個月,就考慮跟他試一試。

我爸跟我哥因為得罪了瀟月集團,幾乎被封殺了。

在本市完全找不到之前對口的工作。

可張麗就快生了,他們沒錢怎麼行?

無奈,我哥送起了外賣,我爸做了安裝師傅。

都是需要出賣苦力的活計。

其實如果我哥留學那幾年好好學英語的話,現在最不濟也能做個英語輔導老師。

但是,他讀的是水碩,留學一年也就混日子去了,英語都說不順溜。

要不是去的自家公司,他畢業的時候可能工作都找不到。

所以,他淪落到現在的境地,也理所應當。

我爸跟我媽在一起之前,就是一個工廠工人,現在也不過就是干起了老本行而已。

換句話說,如果沒有我媽,他應該會一直干這個,哪來的機會去管理那麼大一家公司?

但,他們畢竟經歷過豪奢的日子。

那些年的玉食珍饈、別墅豪車,如今都成了一根根鋒利的尖刺,時時在他們的心頭上狠狠刺一下。

他們經常抱怨,在朋友圈發一些或悲傷或憤怒的文案。

「虎落平陽被犬欺,今天送外賣送晚了幾分鐘,那個臭娘們兒投訴了!氣死我了!」

「唉,今天累了一天,在十八樓的窗外裝空調真夠嚇人的!」

……

真是可憐呀,不過,他們活該。

他們確實活該,心思都在張麗肚子裡那個男孩兒的身上,似乎完全忘記了,我小侄女的存在。

有一天我跟謝如風一起去步行街玩兒的路上,路過了我小侄女的小學,她們剛好放學。

她才小學一年級,別的同學都有父母來接,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往家走。

「月月!」我叫住了她。

月月聽到我的聲音驚訝了一下,然後便開心起來。

「小姑!」她開心的向我跑來,抱住了我。

「你怎麼一個人,你爸爸媽媽和爺爺呢?」

「他們讓我學會自己回家,他們說我已經是大孩子了,不能讓大人為我操心。媽媽說弟弟快出生了,讓我以後好好照顧弟弟,等弟弟長大我要給他買房子呢!」

月月很是自豪地說,似乎她已經是個聽話的小大人了。

聽罷,我怒從心起,張麗她自己吃了惡果,難道還要讓自己的女兒變得跟她一樣嗎?

我一本正經地告訴月月,「月月,你不要聽他們的。你自己最重要,照顧弟弟是爸爸媽媽的事情,給弟弟買房則是弟弟自己的事情。你沒有責任幫他們管這些事情。」

然後,我和謝如風,帶著月月在步行街逛吃逛喝了許久。

不知道我哥和我爸是怎麼做父親和爺爺的?

從現在,到月月放學那會兒,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了。月月的小天才電話手錶一直沒響過!

這是心大,還是說對月月完全不在意呢?

我不想把月月送去他們那裡了,反正月月在他們那兒待著也過得不好。

於是,我把月月送去了我媽媽那裡。

月月很是開心,她說,她還以為我們不要她了,不喜歡她了,她為此還難過了許久。

事實上,我媽好幾次跟他們說想見月月,他們不讓,說月月覺得我們是壞人,因為我們把他們一家都趕走了。

為此,我媽也聽難過的。

這下子,誤會終於解開了。

張麗生了。

是個男孩兒不假,不過有基因缺陷,智力不會隨著年齡而增長,並且無法生育。

也就是說,這個男孩兒他們要養一輩子。

最讓她痛苦的是,她這次生孩子的時候傷了子宮,以後再也無法懷孕了。

他們老何家,最終還是斷子絕孫了!

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

聽說,張麗生孩子那日,我哥和我爸聽說張麗生了,還有病,以後還再也不能懷孕的時候,都驚了!

我哥開著他的小電驢,忘了看路,闖了紅燈。直接跟一個小汽車撞上了,顱腦受損,昏迷了三天,自己全責。

我爸沒做防護措施,一個趔趄,從三樓摔了下來,斷了一條腿。

這下子,沒人伺候張麗坐月子了。

她也在朋友圈抱怨,「兒媳婦果然比女兒重要。寧願幫兒媳婦帶孩子也不願意給女兒伺候月子,悲哀。」

她說的,是她自己的媽媽。

我挺不忍心的,買了些補品去她家看她,還有一張銀行卡,這也是我媽的授意。

當然,謝如風陪我一起去的,他怕我受欺負。

我按了按門鈴。

張麗蓬頭垢面,一手抱孩子,一手給我開的門。

「你怎麼來了?看我笑話?」她的語氣很刻薄。但還是讓我們進去了。

她家裡,怎麼說呢?

幾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昏昏暗暗的。

有窗戶的地方,都被晾上了尿布。地上的衣服、奶瓶、外賣盒等,滿地亂飛。

屋裡的味道實在談不上好聞。

「張麗,這是補身體的,還有,這是十萬塊錢,密碼是你生日。你先用著,不用著急還。」

我把補品和銀行卡放到了她桌子上,然後便打算離開。

張麗叫住了我,「等一下,你這是?」

「沒什麼,這也是我媽的意思。我們都是女人,沒必要互相為難。能互相幫一把就幫一把。」

張麗遲疑了一下,「你們不怪我了嗎?畢竟,我拆散了你的家。」

「有什麼好怪來怪去的。我爸重男輕女是他骨子裡帶的,沒有你,他就不偏心我哥了嗎?就算換個人,我們家一樣會散。」

我定定的看著她,她臉上的羞愧難以言表。

「你最大的錯誤不是鬧著要房子這件事,而是你把你那錯誤的思想教給了月月。她還小,不應該也步你的後塵。」

張麗哭了。

「月月在我媽那邊,你照顧兩個孩子也照顧不過來,以後月月就陪我媽住吧。你, 好自為之。」

說完,我便離開了這裡。

回去的路上,謝如風一直沒有說話。

我覺得他有些反常,便問他怎麼了。

謝如風沉吟了一下,「寶寶,等我們結婚之後,不要孩子了吧。生孩子太辛苦了,你那麼愛美,要是變成那樣我得心疼死。」

我心裡暖暖的,又有些羞惱, 於是扭頭,故作生氣道, 「誰說要和你結婚了!」

他卻很是一本正經, 「我是認真的,我一定,努力娶你!寶寶你信我。」

謝如風和顧雲燁都是清華計算機專業高材生, 比我大一級。

他們一起創建了一個遊戲,在後來的三年內, 不斷更新完善, 積累了大量的玩家。

期間,在顧雲燁的持續追求下, 他和我媽也在一起了。

謝如風那段時間提起顧雲燁就有些生氣。

我一開始還不太理解,直到我聽到顧雲燁讓謝如風叫他爹。

嘔吼, 原來如此。

他們倆都是戀愛腦。

一開始,我跟我媽商量, 打算給他們的遊戲投資一筆資金。

他們拒絕了,說他們才不要吃軟飯。

他們要自己去找投資方,要憑自己的實力來養我們!

我和我媽:???

既然這遊戲前景這麼好, 那把錢讓我們自家集團賺了不行嗎?干哈非要找什麼投資公司?

他們一想,覺得我們說的對!

於是,我家投資了五千萬。

他們倆二貨,愣是把所有的股份都給了我們,並且, 還把我們投的錢都用在了項目里。

相當於,我們家一分錢沒花,買下了這個遊戲, 外加兩個忠心的打工仔。

後來,這個遊戲持續穩步發展, 短短一年, 就把我們投資的錢全賺回本了。

不久後,我跟我媽同一天結了婚。

婚前,他們倆提出了財產公證。

我和我媽的所有錢和公司,都是我們的婚前財產, 他們一分不要。

他們說,「哪有男人惦記自己老婆的錢的?」

我和我媽媽,終於都得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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