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嫁他人後,前夫紅著眼求回頭完整後續

2025-07-1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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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遍遍地看我從小到大的視頻。

他想證明我愛過他。

他想找出我變化的蛛絲馬跡。

可他不知道,人死過一次,是真的會變的。

婚後,謝雲鶴像是變了個人。

他不再是那個吊兒郎當的少年,開始學著處理公司事務。

他每天變著花樣地研究菜譜,只為哄我多吃一口飯。

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就被打破了。

公司一個籌備了半年的海外項目,突然被合作方叫停。

負責人告訴我,是沈淮在背後搞鬼。

他想用這種方式,逼我低頭。

我正想著應對的辦法。

謝雲鶴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走進來。

「別愁了,解決了。」

我有些驚訝。

他坐到我身邊,叉起一塊蘋果喂到我嘴邊。

「我以前認識幾個朋友,剛好在那邊有點人脈。」

「不光解決了,還幫你把沈淮在那邊的幾個單子給攪黃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

我卻是第一次意識到,這個我名義上的丈夫,似乎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6

沈淮那邊,吃了大虧,更加暴躁。

他大概是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輸給一個他從沒放在眼裡的謝雲鶴。

他開始瘋狂地調查謝雲鶴。

也更加偏執地尋找我身上的破綻。

一天,他闖進我父母家,衝進了我以前的書房。

他在裡面翻了很久,最後找到了一箱子我大學時用過的書。

全是關於神經外科和解剖學的。

聽說他看到那些書的時候,愣了很久。

溫玉靈那邊也沒閒著。

她帶著一身「傷」哭著去找沈淮。

說是謝雲鶴懷恨在心,派人打的她。

她想再次激起沈淮的保護欲。

可這一次,沈淮只是冷冷地看著她表演。

他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句話,讓溫玉靈所有的哭訴都卡在了喉嚨里。

這天晚上,我又夢到了前世。

夢到了冰冷的手術刀,劃開皮膚的聲音。

夢到了父母絕望的哭喊。

我尖叫著從噩夢中驚醒,渾身都是冷汗。

謝雲鶴緊緊地抱著我,一下一下地拍著我的背。

「別怕,我在。」

他溫暖的懷抱,驅散了我的恐懼。

我第一次在他懷裡,睡了一個安穩覺。

溫玉靈大概是真急了。

她見沈淮不再無條件地相信她,竟然想出了一個更毒的計策。

她找人自導自演了一出綁架案。

現場留下了所有指向謝雲鶴的「證據」。

她想讓謝雲鶴徹底身敗名裂,最好是直接被送進監獄。

可惜,她的對手是我。

一個帶著前世記憶,對她所有手段都了如指掌的我。

我和謝雲鶴將計就計,直接報了警。

謝雲鶴早就查到了她和「綁匪」的聯繫記錄。

警方根據我們提供的證據,很快就找到了她「藏匿」的地點。

一棟郊區的廢棄倉庫。

沈淮得到消息,心急如焚地趕到現場。

他以為會看到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溫玉靈。

可他推開門,看到的卻是正悠閒地坐在椅子上,喝著咖啡的溫玉靈。

以及,將她團團包圍的警察。

那一刻,沈淮的表情精彩極了。

他大概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會是這麼一個工於心計的女人。

「為什麼?」他質問溫玉靈,聲音裡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

溫玉靈臉色煞白,語無倫次地狡辯。

「不是的,淮哥,你聽我解釋,是他們……」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出現在了倉庫門口。

我靠著門框,看著她,笑了笑。

「真巧。」

我的聲音很輕。

沈淮的身體猛然一震。

他的眼神里充滿了迷茫和痛苦。

他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溫玉靈,心中那座聖潔的雕像,轟然倒塌。

「滾。」

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

這是他第一次,對溫玉靈說這麼重的話。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凍結了溫玉靈所有的銀行卡。

溫玉靈失去最後的依靠,癱倒在地,嚎啕大哭。

回家的路上,車裡很安靜。

我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心裡前所未有的平靜。

一隻溫暖的手覆上了我的手背。

是謝雲鶴。

我沒有抽回,反而轉過手,第一次主動地,牽住了他。

他的手心很熱,讓我覺得安穩。

7

倉庫的鬧劇之後,警方的通告來得很快。

溫玉靈因涉嫌誣告陷害、蓄意製造綁架案,被正式立案調查。

一石激起千層浪。

沈家為了自保,反應更是迅速。

第二天一早,沈氏集團的官網上,就掛出了一封由沈淮父親親筆簽名的公開聲明。

聲明里,沈家言辭懇切,痛斥溫玉靈個人品行不端,辜負了沈家多年的照顧。

並宣布,即日起與溫玉靈斷絕所有關係。

她的一切行為,皆是個人所為,與沈家無涉。

字字句句,冷酷又決絕。

聽說沈母看到聲明時,哭了一場,但在沈父的強硬態度和整個家族的利益面前,她最終選擇了沉默。

一夜之間,溫玉靈從備受憐惜的「病弱少女」,徹底淪為豪門棄子。

網絡上,對她的唾罵聲鋪天蓋地。

她成了全網最大的笑柄。

失去了所有庇護,也失去了所有經濟來源。

沈淮的日子,同樣不好過。

他被家族強制禁足在家,暫停了在集團內的一切職務。

他將自己反鎖在曾經最引以為傲的佛堂里。

那裡是他過去尋求內心平靜的地方。

可現在,他跪在蒲團上,無論怎麼捻動佛珠,都無法靜心。

腦海里反覆迴響的,是我在婚禮上那句「你和她,從來都不在我的劇本里」。

還有我在倉庫門口,看著他時,那平靜無波的眼神。

手中的佛經,每一個字都變成了無盡的諷刺。

他第一次感到信仰的崩塌,和一種深入骨髓的空洞。

與外界的風雨飄搖不同,我和謝雲鶴的家,一片溫馨。

深夜,我還在書房整理基金會的資料。

謝雲鶴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夜宵走了進來。

是一碗小餛飩,上面撒著翠綠的蔥花和金黃的蛋皮絲。

「先吃點東西再忙。」

他把碗放到我手邊,然後很自然地坐在我身旁的地毯上。

我吃著餛飩,胃裡暖暖的。

我放下勺子,第一次完整地,向他描繪了我對未來的構想。

「我想創辦一個醫療康復基金會,專門幫助那些患有罕見病,卻家境貧寒的孩子。」

「我想讓他們有錢看病,有地方做康復,有學上,能像正常孩子一樣,有選擇人生的權利。」

這是我兩輩子都想做的事。

謝雲鶴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我。

等我說完,他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心很暖,暖得讓我心安。

「你想做,我就陪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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