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好人在掉毛完整後續

2025-08-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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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回來的長毛大白狗兩天內吃光了我一個月的存糧。

只能狠下心送它去動物救助站。

半抱半拖著它往外走的時候,它突然嗷嗚一聲。

雪白長毛潮水般褪去,四肢抽長伸展……

大狗變成了一個年輕漂亮的銀髮男人。

見我並不害怕,他兩手緊緊抓著我的腳踝。

「別送我走!我會幹活,我什麼都會!」

我看著他跟著說話節奏一抖一抖的耳朵,放下正要打報警電話的手。

「哦?你都會點什麼?」

1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穿上我大花睡褲的狗哥彆扭地從房間出來。

他邊走邊扯著自己的褲子。

大概是褲子卡著尾巴,他下意識地往下拉了拉褲腰,試圖給尾巴騰點空間。

緊實流暢的人魚線暴露在空氣中,堪堪遮住……

「停!停停停!別往下拉了!!」

我開口的同時捂住自己的眼睛,感覺血壓直線飆升。

我們這種老實人哪經得起這樣的畫面衝擊……

他被我吼得一愣,手停在褲腰上,腦袋上的狗耳朵抖了抖。

看向我的眼神清澈又茫然,似乎不明白為什麼不能拉。

「過來坐好。」

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過來。

「不要送我走,我很有用的。」

我被他耳朵吸引了注意,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已經抓著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耳朵上。

「可以摸,隨便摸。你別怕,我不是妖怪,我是好人。」

呵,誰家好人長這樣?!

我毫不客氣地伸出兩隻手捏著耳朵,問他:

「那個……你是什麼……犬種啊?」

「我是狼。不是狗。我叫玄澤。」

「哦,我叫沈戀。你的耳朵和尾巴……不能收起來嗎?或者你還能變回狗嗎?」

雖然是很好看沒錯,但這樣的話,就不好帶他出門了。

他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支支吾吾,

「等……等我吃飽恢復,就……就能收起來了。」

好傢夥!

我一個月的存糧,還沒吃飽……

「不過變回獸型沒問題。」說罷他就開始解褲子,要變回去給我看。

我一把按住他正要往下扒拉的手。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就問問。」

心裡算了算這兩天他的飯量:三大袋狗糧、兩箱進口牛奶……

還有酸奶、薯片、巧克力、吐司、外加我昨天在 X 店剛買的兩大排牛肉……

又看了看自己的錢包和餘額……

對上玄澤水汪汪的藍眼睛,我拂去心裡那點小小的悸動,跟他建議道。

「那個……聽說救助站吃的挺好的?」

2

玄澤聽見「救助站」三個字頓時變成了飛機耳,藍眼睛裡迅速蒙上一層水霧。

「你剛剛明明答應了收留我的。」

「我可沒答應,你先說說,你都會什麼?」

「我會打架,還會捕獵!我抓過野豬最好抓了,你喜歡什麼我抓給你!」

他說的兩眼放光。

我聽得雙目無神。

野豬是吧,挺刑的。

「……捕獵這個技能,在市區暫時用不上。」

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做家務會不會?掃地、拖地、洗碗、洗衣服?」

玄澤臉上那點驕傲瞬間凝固。

他遲疑了一下,耳朵微微耷拉下來,小聲但堅定地說:

「我……我可以學!」?ù?

「可以學」等於「我不會」。

我深吸一口氣,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小心翼翼地問:

「那你以前是怎麼過的?我是說被我撿到之前,你怎麼到這兒來的?……」

「我……在老家剛參加完成年禮,結果一道特別亮的雷劈下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過來就在一個很臭的巷子裡,周圍都是沒見過的奇怪東西,味道也怪怪的。」

他吸了吸鼻子,似乎回憶起了那臭味。

「然後呢?」我追問,心裡的猜測被證實了大半。

「然後我就覺得好餓,從來沒這麼餓過。」

玄澤揉了揉平坦的肚子,表情委屈。

「我想用我的妖力找點吃的,或者跑快點去遠點的地方看看。可只要我一想動,天上就會『咔嚓』劈下來一道小雷!」

他心有餘悸地縮了縮脖子,銀白的尾巴也不安地掃了掃沙發墊。

「我被劈了好幾次,又餓又怕,最後一點力氣都沒了,就倒在那路邊……」

他抬起眼看著我,臉上寫滿了「萬幸」,「然後……你就把我撿回來了。」

「你就這麼信任我?不怕我把你送去科研所切片研究什麼的?」

他臉上露出點小得意,「我這麼好看,你捨不得的。」

我一噎,我不就剛剛對著他耳朵發了會呆。

「你確定你能保持獸型不亂變對吧?」

再三跟他確認。

「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對吧?」

「嗯。」

我遞給他家裡最後一包曲奇餅乾,撥通了好閨蜜瀟瀟的電話。

瀟瀟經營著一家網紅狗咖,最近正缺聽話的毛茸茸員工呢。

電話接通,瀟瀟元氣滿滿的聲音傳來:

「戀戀寶貝~想我啦?」

「瀟瀟,給你送個打工仔,包吃住就行!」我開門見山,玄澤吃餅乾的手一頓。

「喲?什麼品種?帥不帥?性格怎麼樣?」瀟瀟那邊立刻來了興趣。

「呃……薩摩耶和阿拉斯加的串兒?巨帥!性格溫順親人,就是胃口有點大。」

我硬著頭皮推銷,「你就當多養了只大型犬員工!哦對了,那個很帥的項圈你也給它準備一個。」

瀟瀟立刻心領神會:「行啊!咱們這兒的毛茸茸員工都有的,明天你就帶過來吧!」

掛了電話,我和一臉委屈的玄澤對視良久,最終還是昧著良心開了口。

「玄澤啊,瀟瀟那兒的狗子,中午都有高級牛肉吃……」

他轉過身不理我,只留給我啃餅乾的咔嚓咔嚓聲。

這是高興得說不出話了吧。

3

玄澤在「汪星人咖啡館」憑藉著超凡的顏值和通人性的乖巧,迅速成為看板狗。

我下班去狗咖接它的時候,它正橫躺著,狗眼無神地看著門口,嘴裡嚼著半根烤腸。

看到我,它「噌」地站起來,鑽到我兩腿之間開始真「狗哭狼嚎」。

「嗚嗚嗚嗚……」

「哎喲喲,我們小澤辛苦啦。」唉,上班哪有不委屈的。

我摸摸他毛茸茸的大腦袋,在瀟瀟「你家狗子也太粘你了吧!」的調侃聲中,牽著他離開。

「別委屈啦,走,去菜場給你買好吃的!」

回到家,換上我給他新買的衛衣和運動褲,自覺地跟著我進了廚房。

他指著脖子上的印著卡通圖案的項圈給我看。

「戀戀,這個拿不下來。」

「挺好看的,戴著吧。」我面不改色地說,「裡頭有晶片,能記錄客流量,我要找你也方便。」

我系上圍裙準備做飯,他笨手笨腳地站在一邊提問:

「戀戀,這個要洗嗎?這個怎麼切?垃圾倒哪裡?」

雖然動作生疏,但確實好學不躲懶。

鍋里燉著的牛腩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

我正切著薑片,旁邊幫忙洗菜的玄澤突然停下了動作,腦袋湊過來擱在我肩膀上蹭了蹭。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親昵打得措手不及,差點把薑片剁成姜泥。

「怎麼了?」

我關小火,轉頭對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暖黃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顯得更加毛茸茸的可愛和……委屈?

藍寶石般的眼睛裡水汽氤氳,嘴角微微向下撇著,聲音悶悶地跟我說他今天在狗咖被小朋友欺負。

說他被迫擺拍凹造型。

因為他是長毛,還有個熊孩子總是突然趴下想給他的「鈴鐺」拍特寫……

鬥智斗勇,太累了。

看著狗子委屈巴巴地手舞足蹈,時間像是有一瞬間放慢了倍速。?ú?

一種奇異的感覺悄悄滋生。

好……可愛。

4

玄澤在狗咖「打工」的日子風生水起。

中途還帶它去了趟「體檢中心」,算是瀟瀟那兒提供的「員工福利」。

檢查結果說血脈純凈,底子很棒,恢復得也挺好。

果然,沒過幾天的清晨,我揉著眼睛走出臥室,就看見一個清爽利落的背影。

不再是有著耳朵和尾巴的「人形犬」,而是一個穿著簡單白 T 和運動褲,銀髮柔順,身形挺拔的年輕男人。

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流暢的肩線和窄腰。

「玄澤?」我有些不確定地喊了一聲。

他聞聲回頭,臉上帶著興奮。

那張漂亮得過分的臉沒了耳朵的點綴,少了幾分懵懂的可愛,多了幾分屬於他本身氣質的清俊和……隱隱的貴氣。

他原地轉了個圈,帶著小炫耀的語氣展示新造型:

「看!收起來了!是不是更好看了?」

我圍著他轉了兩圈,甚至還上手摸了摸他頭頂原本耳朵的位置。

觸手是柔軟的髮絲。

其實……有耳朵也挺可愛的。

能收起非人特徵,玄澤整個人都鮮活了不少。

他迫不及待地要求結束狗咖的「賣身」生涯,要以人身開始工作。

然而,他沒有身份證。

最終,他在小區附近的快遞驛站找了個不需要身份證的小時工,幫忙分揀和整理包裹。

工作簡單,體力消耗大,但他乾得格外認真,驛站老闆大叔也常誇他力氣大又肯干。

更讓我意外的是,他越來越有「人味」。

看到我下班回來揉著發酸的脖子,他會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湊過來幫我捏肩膀。

雖然手法時輕時重毫無章法,捏得我齜牙咧嘴。

我累得懶得動彈,閉著眼睛享受這免費的「酷刑」。

脖子上的力道停了下來。

我疑惑地睜開眼,一轉頭,就對上了一雙亮得驚人的藍眼睛。

他不知何時停下了動作,正一眨不眨地、極為專注地看著我。

「怎麼了?」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戀戀,」他的聲音帶著感嘆,「你真好看。」

我一愣,有點想笑,隨口問道:「哪裡好看?」

他湊得更近了些,近得能數清他的睫毛。

「都好看。眼睛、鼻子、????嘴巴……越看越好看。」

他的眼神里那純粹的喜愛和欣賞讓我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感覺向全身蔓延開來。

我有些狼狽地移開視線,臉上開始發燙。

見我別開臉,他湊過來用臉頰蹭蹭我的側臉,牛皮糖似的。

「你哪兒學的,怎麼突然這麼殷勤?」

我被他蹭得痒痒,好奇地問。

玄澤耳朵尖微微泛紅,眼神有點飄忽,嘟囔著解釋:

「大叔……驛站大叔教我的。」

「他教你什麼了?」

「他說……」玄澤帶著點不好意思。

「說像我這樣的窮小子能遇見你是撞了大運了。要對你好,嘴巴要甜,手腳要勤快……你又好看又能幹,說不定你就被別人拐跑了。」

……

謝謝你,大叔。

我嘴角抽了抽,有點感動,有點好笑。

看著他每天回來神采奕奕地跟我分享驛站的新鮮事和新學的「人生道理」,心裡那不知名的種子便會冒出芽來,輕輕晃動。

5

這天,玄澤比平時回來得早,臉色卻不太好。

他剛關上門,還沒來得及換鞋,就聽見「啵」的一聲輕響。

那對消失了好幾天的狼耳,連同蓬鬆的大尾巴,瞬間又冒了出來,蔫蔫地耷拉著。

他整個人靠在門板上,臉色有些發白,身上似乎還殘留著一點焦糊的味道。

「怎麼回事?」我放下手裡的菜,快步走過去。

玄澤甩了甩腦袋,試圖把耳朵收回去,但失敗了。

他皺著眉,一臉煩躁和困惑:

「不知道……這幾天很奇怪。我明明什麼也沒做,沒動用妖力,就好好地在驛站搬箱子、分包裹,天上就會『咔嚓』劈下來一道小雷!」

他指了指自己手臂上一塊不起眼的焦黑。

「雖然傷得不重,但好疼的。」

他委屈地控訴著,尾巴尖都因為疼痛而微微捲起。

「今天被劈了好幾次,耳朵尾巴差點就藏不住了。」

我心頭一沉。

無事也劈?那這就不是簡單的世界規則排斥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這兩天,還越來越頻繁了。」玄澤揉著被劈疼的手臂,藍眼睛裡帶著點不安。

「戀戀,你說我是不是……要被劈回老家了?」

看著他茫然無措的眼神,我壓下心頭的疑慮,儘量放緩聲音:

「不是你的錯。可能是……天氣異常?」

「這樣,明天開始先別去驛站了,在家休息幾天看看。」

「等休息日,我們去找大師看看?」得找專業對口的人解決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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