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蘿蔔完整後續

2025-11-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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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肆從高中到婚紗,整整十年。

結婚當晚,他在陽台抽了很久的煙,遲遲不肯進來。

我去找他,他問我:「繁星,你覺得我們兩個算什麼?」

我愣了下:「新婚夫妻?」

「那算愛情嗎?」

「什麼?」

「我覺得你更像我親人,現在在同一個戶口本上更像了。

「每次想對你做什麼,我都覺得在犯罪。」

我裝忙地揪下盆栽的枯葉。

攤開手掌才發現。

原來我對這段感情早就沒那麼上心。

盆栽是我種的,許久沒打理過了。

因為我忙著在別人家種盆栽。

1

當晚,江肆和我平靜地躺在床上。

他剛開始背對我,想想不對,又面向我。

後來實在覺得彆扭,又開始平躺。

翻來覆去幾次,呼吸綿長起來。

我和他提前像老夫老妻一樣。

感情被時間轉化成親情。

明明我們兩個還不到三十歲。

但這樣的事對於他,只夠在心裡占據一小會兒的時間。

我睜著眼睛睡不著,約了男大看月亮。

起身出去的時候,江肆說了夢話,叫的是他繼妹的名字。

我挑眉,他比我玩得野。

那就行了。

我化好妝,穿著一條搖曳生姿的魚尾裙出現時,江逸想脫下外套給我披上。

脫到一半停下,因為他原來這樣做過。

我笑他乳臭未乾,不懂女人。

女人就是要美。

他那時生氣,我親幾口就能好。

但我沒那麼做。

因為那是我和江肆結婚前夕。

我想和眼前這個男大斷了的。

我走到江逸面前:「你真不體貼,今天都下雪了。」

江逸黑沉著臉,脫下外套裹住我。

然後不放手,就著動作強勢吻我。

他今天很不一樣,從前很聽話的。

一旦有脫離掌控的事,我就很無措。

江逸把我扛在肩頭,一路下天台,往酒店套房走的時候。

我像個被逼的良家婦女:「你放開。」

他把我扔在床上,我還沒鬆口氣。

他又一隻膝蓋跪上來。

單手扯了白 T 恤。

我呼喊的聲音頓了頓。

主動摟上他的腰。

江逸嗤笑一聲,直接把我的裙擺撕爛。

我這才有點害怕。

他箍著我的腰,拖回去。

我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江肆打來電話。

接通,是他兄弟的聲音:「嫂子,肆哥喝醉了,在我這睡下,跟你報備一聲。」

我推著江逸,咬牙讓聲音平穩:「今天結婚前一夜,他找你喝酒?」

「對啊,肆哥半夜醒來找不到你,打你閨蜜電話,你閨蜜說你在她那裡,肆哥就出來找我喝酒了。」

邏輯鏈很完整。

可江肆找我,為什麼不打我手機?

我說,我住院了,傷得很重,讓江肆去醫院。

但沒說哪個醫院。

之後我直接關機。

江逸終於能放開動作,我瞬間尖叫一聲。

浮浮沉沉半夜,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就剩我一個人。

和我脖頸上,怎麼遮也遮不掉的吻。

我掙開綁住手腕的紅綢子。

赫然想起。

這是我裙子的布料。

我沒衣服穿了。

手機也被收走。

我捶了下床。

要玩別找親兄弟。

會自動成為爭權奪勢的犧牲品。

2

江肆來酒店接我的時候。

我穿著浴袍喝著紅酒。

滿屋狼藉也沒叫人收拾。

他先大步走上來,扯著我的領口看那大片痕跡:「報復我?」

我說:「報復你什麼?」

他鬆了手:「我可以允許你短暫走神,但沒有下一次。」

我卻不依不饒:「報復你什麼?我們還沒正式結婚。

「池雨呢,你昨晚和她做了什麼?」

江肆瞳孔一縮。

他瞞得很好。

他對池雨十分冷漠,甚至堪稱刻薄。

池雨高中交男朋友,江肆會把她關起來,說她和她媽一樣下賤,年紀輕輕就會勾引老男人。

池雨和補習班老師分手,江肆會朝她扇去一巴掌,再掐著他的脖子問,是不是婊子都無情,當初要死要活在一起的人也能說分開就分開。

池雨生下生父不知的孩子,江肆發了狂,猩紅著眼睛給她灌墮胎藥,再一腳踹向她的小腹,冷著眼看血肉流出,卻一個字都罵不出。

要不是我昨晚在夢裡聽到他對池雨說「對不起,我愛你」。

我根本想不到,江肆樁樁件件,代表的都是他求而不得的恨,和得不到也要占有的偏執。

我說:「江肆,你昨晚找過我嗎?」

男人轉過身,手扶在眉骨上面。

深吸幾口氣:「我和池雨永遠不會有什麼。」

「我們過往的事就此揭過,以後好好的。」

江肆沒找我。

他把手機給我。

我開機,沒有任何一個未接來電。

只有江逸發的一條消息:「分了。」

我聳肩。

失戀了。

之後我和江肆扮演和睦夫妻。

他給我買星星,用我生日的數字編號命名,說他有短暫不能陪我的時候,抬頭看看天就能緩解想念。

給我寫漂流瓶,放到各個大洋里,說裡面是我們永遠在一起的祝願,全球各個角落的人每撿起來讀一次,我們就被祝福一次。

江肆為宣告對我的愛大動干戈。

可他仍舊不碰我。

他說:「繁星,我是愛你的,也不是介意你那件事,但我真的沒有衝動。」

他說完這句話的第二天,我看見他扶住池雨的腰時,迅速收回手。

在無人的地方,輕嗅了下。

想親吻時,我走上前:「她穿不慣高跟鞋?」

江肆咳了聲,把手藏起來:「嗯,不小心摔了。」

我說:「今天是她二十歲生日,真不容易啊,終於等到她長大。」

江肆皺著眉:「說這些做什麼?別忘了,我對你有過保證。」

他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隨口說道:「你繼母已經在為她物色合適的結婚對象,我有感而發而已。」

今天的宴會,說是生日宴。

明眼人都猜得出真正目的是什麼。

池雨正被母親推到一個富家紈絝面前。

江肆走過去,推杯換盞,將話題引到別處。

期間池雨一直望著他。

眼中含淚。

只看一眼就會讓人瘋狂心疼。

可江肆始終沒有偏向她那邊。

他不敢看。

怕看了,江家的醜聞就會傳出去。

我就是在這時走過去,跟江肆咬耳朵。

他配合我,像一對恩愛夫妻。

手搭在我的腰上,恨不得人盡皆知。

池雨妒紅了眼睛。

我輕聲說:「吻我。」

3

我需要江家的孩子。

一個有繼承權的長子。

就好比江逸遲了江肆十年出生,什麼都得不到。

不過我現在要做的第一步。

是讓我的丈夫不再抗拒我。

江肆捏緊酒杯,一飲而盡。

在我唇邊落下一個吻:「乖,累了就回去休息,這裡有我。」

別人都說江肆體貼,愛妻愛到細枝末節。

池雨咬著唇,轉身離開。

她母親面上尷尬,訓斥自己的孩子不知禮數。

也跟著走出去。

我聽江肆的話,離開這裡。

站在遮擋物旁偷聽這對母女爭執。

「讓你儘快生下孩子。」

「你又不肯離婚,我還能怎麼做?」

「他跟他爹一樣能裝,你直接在他面前脫衣服呢?」

我沒再接著聽下去。

因為江逸把我拉開,抱到一間休息室,落上了鎖。

他咬我,我「嘶」了聲:「幹什麼?」

他說:「讓你分了。」

我愣了下:「你讓我和江肆分開?」

「不然呢。」

我拉起衣服:「別鬧了。」

他大跨步打開門,往外走。

我忙跑出去。

聽他對江肆說:「我和許繁星在一起了,你和她分手。」

我打了江逸一巴掌:「你幹什麼!」

江逸扣著我的腦袋,當著所有人的面吻下來。

我真的要瘋了。

江逸吻完,抹掉牽連的銀線:「看到了吧,你們分開,到時候你願意娶池雨就娶,不願意就繼續表面和她當兄妹,背地裡給她浴室安攝像頭。」

池雨母女聞聲而來。

池雨的臉騰地紅了。

池母則笑了笑,又趕緊壓下去。

宴會辦不成,匆匆散了。

一場鬧劇,成為笑柄,成為到處都在談論的醜聞。

我被江逸壓在身下,不斷躲他:「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問了三次,非得勾我的火。」

我氣極:「回答我!」

他說:「我想要你,但你被江肆碰了我肯定不要。

「我受不了。」

可他在毀了我。

「那有什麼關係,你和他分開也能分東西,你想讓江肆一分不剩?

「那不現實,你先拿一部分財產,給我,我幫你對付他。」

我想生下江肆的孩子,確實是想得到江家家業。

但江逸的提議讓我覺得恥辱。

接下來我很不配合。

但江逸樂在其中。

氣喘吁吁後才停下來。

外面天已經亮了。

江肆難得給我打電話:「我們聊聊。」

江家讓江肆娶池雨。

他該高興的。

一會兒見到他,他該興奮地終結我們這段關係。

可他見到我,只是平靜打量:「我問清楚了,你和江逸在一起是我們為結婚做準備那段時間。

「為什麼?你那個時候應該沒有發現我和池雨的事。」

我坐下來,招手要了杯水,反問他:「只能你厭倦,不能我寂寞嗎?」

江肆很不痛快:「你不是這樣的人,沒必要說這些話。我承認我跟你結婚是例行公事,畢竟我們在一起太久了,不結婚,很多人會憑空猜測。」

「我不反感和你生活一輩子,你也應該接受我們的婚姻和你的性格一樣,像白開水一樣寡淡。」

我說:「所以池雨讓你很有趣嗎?」

「你看她身子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江肆後靠在椅背上:「我在好好跟你講話。」

「可你有什麼資格,精神出軌也是不忠。」

也就是沒得談了。

江肆拿出一份文件:「簽了它。」

那是一份婚內財產協議。

他還是要和我一起。

到時候結婚再離婚,我什麼都得不到。

我說:「你在威脅我。」

他點頭:「我不會和你分開,池雨我已經送到國外了。

「至於江逸,他做什麼都是不自量力,我直接斷了他的生活費,他就得安分。」

江肆慢慢喝著咖啡,等我把字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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