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她要爭寵了完整後續

2025-11-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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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嫡姐一起被賜給晉王,她做側妃,我做侍妾。

她說:「我與王爺是自小的情分,與後宅這些女人不一樣。」

劉側妃使手段把晉王請走,她失落,但拉不下臉面爭寵。

我是侍妾,沒有臉面,所以我拿著她的簪花去尋晉王。

王爺回宮與她洞房花燭。

事後,嫡姐責怪:「你無須做這些讓王爺為難,又惹其他妃子嫉恨的事。」

沒多久晉王登基,封她的位分比劉貴妃低。

御花園裡,我為她頂撞劉貴妃說:「我家嫡姐不爭不搶,貴妃莫要太過分。」

劉貴妃要杖責我,嫡姐淡然說:「余貴人口無遮攔,目無尊卑,該罰。」

太監手底無輕重,眼見沒人為我求情,順了劉貴妃的意將我打死……

1

我重回到嫁入晉王府這天。

嫡姐身邊的沈嬤嬤打聽晉王的蹤跡說:「不好了,側妃娘娘,王爺被劉側妃纏住,怕是不能來我們院裡了。」

嫡姐如遭雷擊,今日她是初入晉王府做側妃的日子。

至於我,不過是她的陪嫁侍妾。

她哀怨地拉著我說:「我與王爺是自小的情分,與後宅這些女人不同。」

「他會來的。」

嫡姐拿出晉王送的定情簪花,說著她與晉王從青梅竹馬,到相知相愛的故事。

她滿臉失落地望著我,傷心欲絕。

上輩子,她便是如此謊話連篇。

我信以為真,認為晉王對她有天大的情意,一定是劉側妃不擇手段,才將晉王奪去。

嫡姐見我呆愣著,又說:「青竹,你是我最親的妹妹,王爺是我最愛的夫君。」

「可惜王爺被那劉氏絆住,不然姐姐有你們相伴,便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我垂下眼皮,擋住眼神中的嘲諷與冷意。

她的話,我如今是一個字也不會信了。

晉王對她哪來的深情?

若是真有那麼大的情意,能在大喜的日子,被她口中「那些女人」絆住腳嗎?

她只不過是拉不下臉來爭寵。

畢竟,只要她裝得白璧無瑕,才會讓晉王曉得她的不爭不搶。

此刻,嫡姐必須找人替她出頭,提醒晉王與她洞房花燭。

見我無動於衷,嫡姐繼續說:「往後王爺看在我的面上,勢必也會好好待你。」

上輩子是我傻,當她是姐妹,怕她失寵,晉王會薄待我們,巴巴地奪過她手裡的簪花,跑去劉側妃院子裡尋人。

晉王是被我找到了。

可我也極其狼狽。

因為硬闖別苑,我與劉側妃院裡的丫鬟、婆子們撕扯得不成樣子。

晉王瞧見我那般模樣,呵斥說:「庶女就是庶女,沒有規矩,不成體統!」

劉貴妃看我的眼神也狠厲至極。

她的目光在我臉上盤旋半晌,笑著對晉王提議:「余侍妾空有一副皮囊,怕是伺候不好王爺,不如交給葛嬤嬤,先學規矩!」

我拼盡全力才拿出嫡姐的簪花。

晉王恍然想起府里還有喜事,急急忙忙去辦她。

那晚,嫡姐春宵一刻,葛嬤嬤卻讓我在十冬臘月里跪了一夜規矩。

之後我患上寒症,到死都沒治好。

嫡姐的疑惑之聲把我從回憶中喚醒,她問:「青竹,青竹?!你有沒有在聽姐姐說話?」

「王爺一定會來的,對不對?」

她幾乎要將那簪花懟到我臉上。

那神情,好不可憐。

我收斂好情緒,臉上揚起義憤填膺之色說:「姐姐,我這就幫你去尋回王爺!」

這次我並未奪過她手裡的簪花。

要爭寵,憑我這張臉就足矣,這也是嫡母讓我與她一起入王府時就盤算好的。

可上輩子,嫡姐總是說,是她在晉王面前的臉,所以我在王府後院才能過得恣意。

而且我是侍妾,沒有臉面,一次次為她去爭。

我為她爭來和晉王的洞房花燭。

事後,她卻怪我說:「你無須做這些讓王爺為難,又惹其他妃子嫉恨的事。」

她沒問我那一夜去了何處。

更沒有問劉側妃怎麼對我使絆子,去王妃那裡給我上眼藥。

王妃厭惡妾室鬧騰,把我放去最偏遠的院子。

沒有寵愛,我只能越發依附嫡姐。

就連我的婢女桃菊都背地裡討好嫡姐的婢女,嘲笑我說:「春蘭姐姐伺候的是側妃娘娘,是主子,不像我,伺候的是主子的奴婢。」

「春蘭姐姐為我說句好話,讓我到側妃娘娘身邊伺候,成不?」

仿佛她到了嫡姐身邊,就高人一等,與我平起平坐了。

眾人眼裡,我儼然是嫡姐養的一隻狗,伺候我哪兒有直接伺候嫡姐有面子。

……

2

我說:「姐姐別急,我這就去劉側妃那兒把王爺搶回來!」

嫡姐臉色都變了!

因為我沒拿她的簪花,要自己跑去爭寵。

她慌忙說:「這……這不好吧,你學她們別爭風吃醋。」

「這麼做,不僅得罪劉側妃,還會讓王爺為難的。」

她既然知道,那前世還讓我為她爭?

嫡姐的慌亂,我看在眼裡。

比起不得到寵愛,她絕不准許王爺先一步寵幸我。

掩下心裡的嘲笑,我點點頭說:「嫡姐教訓得是。」

「青竹知錯了,這就回去自省!」

她礙於規矩,穿著厚重的側妃吉服,不能追我,也追不上。

那簪花,還是在她手裡才熠熠生輝,琉璃花珠清晰地照見她臉上的驚恐。

眼見我跑掉,嫡姐呵斥春蘭說:「賤婢!你不會攔著余侍妾一點嗎?」

「她若是衝撞到趕來的王爺,本側妃饒不得你!」

呵,這輩子沒我當替死鬼,晉王如何會來和她圓房?

嫡姐一巴掌落到春蘭臉上,響聲清脆!

從前,嫡姐名聲極好,從不苛責打罵下人,因為一切有我為她鞍前馬後,不順心的事都讓我去乾了。

如今,我不順她的心意。

她既怕晉王見不著簪花,想不起她,又怕晉王瞧上我的容貌,把怒氣都發到春蘭身上。

春蘭忍下委屈,不但要撿起簪花,還被嫡姐呵斥地說:「春蘭,我平日裡待你不薄,一定要讓王爺見著簪花,知道嗎?」

嫡姐眼神過於兇狠。

她怕春蘭不成事,自己的洞房花燭被搶,往後無法在王府立足。

畢竟劉側妃是晉王后院最美的女人,也只有我才能與之爭上一爭。

……

不用為嫡姐鞍前馬後,我不會去招惹劉側妃,更不會被王妃厭惡,打發到荒院。

如今住的侍妾院子雖然僻靜,但好歹算得上精巧。

我腿腳更是完好無缺,沒有一絲寒症之痛。

……

安穩過完入府的第一夜,我被丫鬟桃菊的聲音吵醒。

她對王府剛分來的丫鬟、婆子抱怨:「你們都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的,才與我一樣,伺候一個奴顏媚骨的主子。」

「賞錢賞錢沒有,側妃說花兒是綠色,咱們的主兒隔天就得弄盆綠梅獻上去。」

桃菊是賣主求榮的角色。

前世入宮後,她就被嫡姐收買成心腹,主要就是盯著我。

那時,晉王登基當了皇帝,後宮的女人進了一茬又一茬,嫡姐為爭寵,不得已讓我侍寢。

而我的貼身丫鬟桃菊,她就連皇帝與我在房中多少時辰,叫了幾次水,都會稟報給嫡姐。

甚至連皇帝說我「余貴人雖莽撞愚蠢,但容顏實在冠艷」,桃菊也一字不差地說給嫡姐。

嫡姐聽了,嫉妒我容貌,便故意說漏嘴,傳得滿宮人恥笑於我。

上輩子,我是塊朽木。

我不恨桃菊的做派,但對背叛之人實在喜歡不起來。

我輕咳一聲。

桃菊像見了鬼一樣。

我不理她眼裡的訝異,直接說:「余側妃放給你的月銀是不夠花嗎?」

「那也是從我的月俸里扣的,如何就成我不給大家發賞錢了?」

桃菊臉都白了。

聽她抱怨的丫鬟、婆子紛紛跪下,生怕初來乍到就惹怒了我。

她們也算是聽明白了我的意思。

桃菊拿的還是我的分例,但承著嫡姐的情,這是什麼道理?

見我目光凌厲,桃菊有些慌忙地說:「以往賞錢扣下一半就算了,可這次的喜錢是王府發的賞賜,又不是主子你出銀錢。」

「側妃院裡的丫鬟、婆子均有,唯獨咱們院裡沒有,側妃娘娘一向待奴僕大方,怎會只扣我們院子的?」

「奴婢不服!」

嫡姐就以我愚笨不會管帳為由,將我的月俸接了過去。

上輩子,她剋扣我院裡婢女、婆子的銀錢,都讓我背黑鍋。

3

加上桃菊在背後嚼舌根,丫鬟、婆子便都覺得是我小家子氣,貪墨賞錢。

如今,吃裡爬外的桃菊被我抓個正著。

我冷笑說:「既然大家不服,那就去問王府帳房的管事,以及余側妃身邊的沈嬤嬤,也好讓大家曉得銀錢的去向。」

我的目光在她們身上巡視。

伺候的人還是前世那些人,沒變化,知根知底。

她們都無甚大錯,雖然背地裡瞧不起我,卻也沒害過我。

最多不過搬離潛邸時,大家各自尋了別的出路。

我對她們說:「你們與我一起去要回月俸,還有賞錢。」

按王府妾室的規矩,分到我院裡的兩個丫鬟、一位婆子、一個小廝,以及桃菊,該有五份賞錢。

桃菊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我居然要反抗嫡姐的乳母沈嬤嬤,甚至願意帶著丫鬟、婆子一起,為她們出頭。

桃菊手指著我顫抖:「你……你得失心瘋了?」

「側妃娘娘是你嫡姐,在王府是上皇家玉碟的側妃,你一個妾室怎麼敢的?」

我一把推開阻攔在門前的桃菊,冷聲呵斥:「放肆!」

「我是主子,你是奴婢,你怎麼敢阻攔我的?」

桃菊被我的震怒嚇住,她還不敢徹底與我撕破臉。

身邊的蔣婆子到底是王府老人,當即便上來獻計說:「沈嬤嬤是余側妃跟前兒的人,至於王府的帳房管事,主子怕是更加管不著。」

蔣嬤嬤怕我們會吃虧才特意提醒。

然而我想起另外一事,只要把動靜鬧大,嫡姐絕對脫不了干係。

大到驚動王妃就行。

我低聲背後對唯一的小廝說:「府里中饋,賞罰喜錢都該由王妃過目,小尹子,你去請示一聲。」

無論劉側妃與嫡姐怎麼斗,最後也不過一個是貴妃,一個是妃子而已。

王妃才是未來母儀天下的皇后。

到這種地步,只有桃菊不滿地嘀咕說:「你也不怕叨擾王妃清靜,連累我們一起受罰。」

我懶得理桃菊,她像我前世一般,鐵了心偏向嫡姐,救不得。

我帶著丫鬟、婆子,去找嫡姐,正好撞上氣勢洶洶的嫡姐與沈嬤嬤在密謀。

嫡姐氣急敗壞:「該死的劉賤人,竟然纏著王爺一整夜!」

屋裡傳出花瓶打碎,以及亂七八糟之聲,想來是春蘭沒請來晉王,嫡姐覺得顏面掃地。

不過……

屋裡晉王賜下來的物件倒是挺多。

這位未來帝王一向是端水大師,很會事後補償這一套。

沈嬤嬤說:「春蘭那小蹄子是無用的貨色,依老身說,就該讓小賤人去引誘王爺。」

「她那一張臉,足以讓別苑的那位主兒生嫉,我們才好成事!」

僕從們噤若寒蟬,皆聽到不該聽的。

沈嬤嬤口中的「小賤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指我。

嫡姐尖銳的聲音說:「誰知余青竹會不會花招,她若真生出勾引王爺的心思呢?!」

沈嬤嬤接過話頭:「按老身的意思,把小賤人綁了,丟到劉賤人的別苑去。」

「做成劉賤人善妒的局,正好讓王爺看清她們爭風吃醋的嘴臉。」

好低劣的法子。

沈嬤嬤萬萬沒想到迎頭就與我在門口撞上,她措手不及,一臉驚恐。

嫡姐眼裡的惡毒還沒來得及收住,也有一絲驚慌地問:「青竹,你何時來的?」

看著我身後還跟著丫鬟、婆子,嫡姐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為了維持端莊,她又不敢發作。

我臉上掛起靦腆的笑,仿佛什麼都沒聽見,只說:「妹妹手頭緊,來拿自己的月俸,還有奴才們沒拿到賞錢,來找姐姐討要。」

嫡姐臉色僵住,仿佛以為自己聽錯了。

還是沈嬤嬤率先反應過來說:「胡說八道什麼!」

「你院裡的賞錢,居然來找側妃娘娘要,得了失心瘋不成?」

嫡姐放任沈嬤嬤的呵斥,也是一臉不滿地看著我,默認這是荒謬之事。

可我委屈著臉,拿桃菊的話懟上去說:「王府賞的喜錢,該是府里下人都有,而我的分例被送到了姐姐這裡……」

一邊說,我的眼神一邊看向地上的狼藉。

嫡姐好捨得砸哇,真是貪墨多了,一點兒不心疼。

4

許是被氣得到。

嫡姐嘴唇輕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見我像是還要繼續說,沈嬤嬤呵斥說:「王爺賞賜的是側妃娘娘!」

「你一個陪嫁進府的侍妾,哪裡有什麼封賞?昨日你不在娘娘跟前兒伺候著,如今又有多大的臉來要錢?!」

丫鬟婆子一言難盡,都低著頭。

我笑了。

晉王府也是家大業大的,王爺納妾室,怎麼會不放賞?

活該我與嫡姐一天進府,不伺候她,就要不到銀子。

晉王納我,還得以嫡姐馬首是瞻唄。

我逼自己紅了眼眶,窘迫地說:「可……可這大好的日子,我院子裡的奴婢也想討一個喜慶。」

「我不要月俸了,都補償給姐姐。」

「別因為我的伺候不周,罰沒了他們。」

前世讓姐姐裝盡好人,而今我也是不惜這一兩滴眼淚的。

這麼多人看著,她不給賞錢,那便管不住奴婢們的心思。

甚至,還有苛待庶妹之嫌。

嫡姐不是蠢人,哪怕再生氣,也按捺著性子假裝問沈嬤嬤說:「嬤嬤怎麼辦事的,至於讓妹妹手裡這麼窘迫嗎?」

「今日我做主,給妹妹院裡賜賞!」

見嫡姐故作大方,沈嬤嬤笑著輕打自己嘴,還不忘對我身後的奴僕們說:「都怪老婆子忘事了。」

「你們還不快謝過側妃娘娘賞!」

好好的王府賞賜,就變成了她的。

丫鬟、婆子沒法,卻不敢抹了她的面子。

一個個都老實地接過沈嬤嬤從荷包里掏出碎銀子。

我摸著地上的碎屑,滿眼心疼:「多好的琉璃,還有紅瓷,王爺待姐姐可真好,送的都是金貴物件兒。」

「妹妹還想著沾一點您的福分,可惜了。」

嫡姐面色一僵,眼裡像是要噴火。

她給奴婢們的都是小錢,卻對剋扣我的月銀和賞賜隻字不提,這怎麼行呢?

這些玩意兒,可不是沈嬤嬤可以為她頂包的。

更何況,她上輩子經常說:「王爺是看在我的面兒上,沒虧待你。」

是沒虧待,像流水一樣的賞賜以及恩寵都進了她的院子。

好像與我無關。

這一世的賞賜更甚,她又要獨吞。

嫡姐與我到底是太傅家的女兒,不能薄待。

我們都守了空房,以晉王的性子,怎麼可能只賞其中之一?

嫡姐銀牙咬碎,看我的眼神變得瘮人。

她說:「余青竹,你聽見了吧,今日到底是來要銀子,還是來看我笑話的?」

「你若繼續裝糊塗、聽話,那我們還是姐妹,我自會關照你,畢竟大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從嫁進王府,到這兩日我的變化,嫡姐沒了耐心,被逼急了。

可她不想與我撕破臉,便只能用利益相關來威脅。

見我皺眉,嫡姐冷笑著低聲在我耳邊說:「想一想你的姨娘。」

「想一想父親、母親的囑託,別和姐姐鬧了。」

我面色一動,我們那太傅父親老謀深算,得知晉王將被立儲,所以他才會嫁一個嫡女,又送一個最美貌的女兒做陪嫁。

以至於上輩子從頭至尾,我被嫡姐隱瞞,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不過是她爭寵上位的工具罷了。

因為實在貌美,入宮後她十分忌憚,才利用劉貴妃之手除掉我。

既然她喜歡演,我又怎麼能不陪她?

我說:「妹妹所求不多,實在手裡拮据,新院子上下都需要打點……」

見我硬要,嫡姐徹底冷下臉色。

然而沒等她發怒,院子外便來了晉王的隨從。

小侍衛冷著臉面,像是看不見院子裡的微妙氣氛。

他說:「余側妃娘娘,王爺吩咐今晚入寢別苑,還望你早些準備著。」

原本要發火的嫡姐臉上有了笑意,看我的眼神都多了幾分輕蔑。

她笑著應對小侍衛,一邊的沈嬤嬤更是歡天喜地地打賞喜錢。

待小侍衛一退下,沈嬤嬤便刻薄地對我說:「余侍妾難道要留下來用飯不成?」

「王爺可是下令要入寢咱們別苑,你識趣還是自己走吧!」

我低著頭不語。

嫡姐占了上風,高揚起頭顱說:「我與你是不一樣的,看見了嗎?這便是差距。」

晉王已初有儲君之風,在王府里輕易不會留在妻妾別苑。

侍妾們都是被召去他的主屋,事畢又送回各自的小院子。

如今晉王要住嫡姐別苑。

她自是尋到所謂的不同之處。

也正因為如此,今日她絕不會讓我有在別苑露面的可能。

沈嬤嬤囂張地吆喝:「余侍妾要是不想走,那老奴便叫奴才們請了,待會可別有不長眼的碰著你、傷著你。」

沈嬤嬤拿起掃帚趕人。

嫡姐別苑人多勢眾,隱約有要將我與丫鬟、婆子打出門的樣子。

好在我沒想輕易要到銀子,任由他們囂張攆人。

……

5

嫡姐承寵雖然比前世晚一些日子,可排場卻更大了許多。

她對我的厭惡,裝都懶得裝,竟直接將我叫到跟前教訓:「余青竹,我賞給你臉面,我們才是姐妹,不賞你便是一個妾。」

「妾室要怎麼伺候主子,你不會嗎?」

如今她春風得意,哪怕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我,也無人敢攔。

上輩子,她對我連哄帶騙,而我致力於討好她,被她當成丫鬟使喚。

這輩子,我不到她跟前招惹,可她依舊不肯放過我。

她前世叫我伺候,好歹說的是:「我們姐妹不分彼此,姐姐待你好,你侍奉我洗漱是應該的,分那麼清作甚?」

如今直接改成教訓,口口聲聲「庶女」「妾室」。

……

夏日裡烈日炎炎。

她戲耍我,叫我為她打扇,還十分巧妙地半睡在樹蔭下,卻要我站在烈日灼心之處。

既然她想要當主子……

我看著遠處,王妃帶著侍從臨近。

畢竟,這偌大的避暑院子,又僻靜,王妃是愛來小憩的。

我低聲說:「姐姐服侍王爺辛勞,我們姊妹也親近,私下伺候你也無妨。」

「可這後院的主子是王妃,你在王妃面前也是偏房,我一個妾室伺候王妃應該,但姐姐你嘛……不合規矩。」

我輕聲嗤笑,眼神里透露出一絲嘲諷。

晉王登基,大家都是妃子,我們之間誰又比誰高貴許多。

嫡姐哪裡受得了這些話?

她瞬間睜開眼,看著我的臉,然後一巴掌揮下來。

「小賤人!你天生的賤骨頭,生來就是伺候人的奴婢命!」

「本妃與王妃怎麼能一樣?王爺對我情深義重,豈是正房、偏房可以分辨的?!」

我捂著臉半倒在地上,見嫡姐暴跳如雷的樣子,以及王妃等人完全被吸引過來。

嫡姐似乎還不解氣。

畢竟,我觸的可是嫡姐的逆鱗,她揚起手還要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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